当然那个墓也不是真正叶晃的墓地,叶晃死后,尸身是由特事处处理的,直接送火葬场火化了,哪有什么尸体给埋。
这个墓地是假叶晃也就是真邪魔尊者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给真叶晃立的衣冠冢,里面,衣冠冢里就放了真叶晃的记事本。
苏景越听完,沉默了一会儿,没再对这事情说什么,而是问了其他的一些事情,龚雪都一一解答了,后面其实也就是一些收尾的事情,谈完,龚雪逗了一会儿小堂堂,就走了。
齐言在家里养了一个月的伤,苏景越陪了他一个月没出门,一开始苏景越还心怀愧疚,好声好气地伺候着,惯得齐言颇有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苏景越倒是没放在心上,谁知道这大爷越来越得寸进尺,连“那种”要求都敢提,苏景越觉得是最近太给他面子了,惯得他不知道地厚,于是一脚把他踹去上班去了。
齐言下班回来,见苏景越坐在沙发上看书,于是蹲在苏景越的面前,可怜兮兮的地说:“苏苏,今天上班好累啊,我觉得是因为我身体还没好,要不我再休息几天?”
其实他眼底都是笑意,他虽然享受苏景越细致入微的照顾,可他更愿意让自己的爱人活得恣意,而不是心里压着愧疚。
苏景越瞥了他一眼,放下手里的书,伸出一根纤纤玉指挑起齐言的下巴,嘴角微微勾起,说:“这样啊,看来你确实是还没好,这么久还没回复,我想大概是晚上我影响到你休息了,要不,这样吧,今天开始我去跟小堂堂睡······”
“不不······苏苏,媳妇,我好了,你看我今天还去上班了。”齐言赶紧打断苏景越的话,跟媳妇分房睡,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苏景越装作苦恼地说:“可是,你说累·····”
“谁说的,我一点都不累,我要赚钱养你和儿子呢,上班怎么会累呢?”
“哦,不过,我累了,我今天就跟我儿子睡,他长这么大,我还没跟他谁过呢。”这家伙就不能惯,一惯就跟他儿子似的,上房揭瓦了!
“他以后也有老婆陪着睡啊,媳妇~我错了!”齐言可怜兮兮地说,这会儿真是可怜了。
“错了就要挨罚,就这么决定了。”苏景越眉眼带笑,说的话却“无情”得很,“今晚,自己在房间,枕头垫高点,好好反省。”
“不对啊,媳妇,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这会儿你不是应该问我错在哪里吗?”然后他就可以借着列举的同时再次认错,好好给媳妇剖析自己的心路历程,然后媳妇一感动,就不跟儿子睡了,这才是正常发展吧,他家媳妇怎么一下子就跳过所有,齐言抓狂!
苏景越好笑地看着他:“你都知道错了,我还问你错在哪干嘛,再说一次让我更生气吗?”
“可是媳妇······”齐言竟无言以对,媳妇不按套路出牌,怎么破,在线等!急!
苏景越重新拿起书,丢下一句:“再说,我就跟儿子睡一个星期!”打断了齐言的所有挣扎。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房间,给温馨的房里撒上了一层金光,使得整个房间看起来温暖不已,苏景越挣扎着睁开眼睛,手往旁边一放,没有意外,齐言又不在身边了,苏景越微微拧着眉头,这不符合齐言的行事,这家伙每次都是能赖就赖,总要等她起了,胡闹一阵才更肯起身。
最近不知道在做什么,早早就说要去公司,这么勤快,肯定有问题。苏景越总觉得他有些神神秘秘的,不过想想。她自己也不懂公司的事情,说不定是遇到什么难题,毕竟那是科技公司,技术上的事情她更不懂,于是也就没纠结了。
只在晚上,齐言回来的时候,温言软语地哄着他,齐言不解,每次想问问原因,但媳妇这么温声软语,每每令他骨头都酥了,拉着苏景越就开始胡闹起来,等胡闹完,苏景越早就睡得沉沉的,齐言也就没法问了。
根本也不知道苏景越是以为他公司出问题了,来安慰他的举动,只以为是两人共生死后,苏景越越发舍不得他离不开他。
他更舍不得自己媳妇,经历了这次死劫,他更知道自己离不开自家媳妇,所以最近正在策划一件“惊喜”给苏景越,现在方案已经定下来了,正在实施,因此才比较忙。
当然,苏景越没空仔细纠结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花花和安牧,自从花花跟安牧讲清楚后,两人的关系真的是一日千里啊。
这不,前两天,花花就红着脸跟苏景越扭扭捏捏地说,安牧今天托许文军和苏穗河来家里提亲,太特意交代苏景越不要跟之前安牧来一样,打击人家。
苏景越想到这里叹了一口气,家里的花让猪拱了,她还不能挥两棍子,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总归是舍不得的,知道不能拆散人家,但又怕花花去到人家家里被欺负了,这老母亲的心态很复杂。
“还好,我都是儿子!以后都是往家里领人的份,是不是啊,堂堂宝宝?”苏景越点着小堂堂的鼻尖,逗他。
小堂堂小脸嘟嘟,唇红齿白,十分可爱,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自家老母亲:“凉!凉!”
“宝贝,是娘!不是凉。”苏景越地n次纠正,不知道为什么,小堂堂爸爸哥哥都能叫得对,就是“娘”不会叫,就算前一次教会了,隔一天再叫就又回去了,苏景越想了想,觉得可能是娘字难叫,于是,“叫妈妈,堂堂,妈妈!”
“呐呐!”小堂堂笑嘻嘻地叫着,还贼大声!
“不是呐呐,是妈妈!”苏景越纠正。
“呐呐!”
好吧,看来不是娘和妈妈难叫,而是这小东西对她有意见,哼,她就不信,小家伙还能叫不好她,她一定要把这小东西掰过来!于是苏景越和小堂堂杠了起来,一个一遍一遍地教,一个一遍一遍的错。
“堂堂,娘!”
“凉!”响亮且清脆,就是不对。
“不对,宝贝,听娘说,娘~”
“凉~”
“不对不对,娘!”苏景越脸色倒是温和,不过声音是一次比一次大。
惹得五只妖听到声音出来看到这个景象,捂着嘴笑得不能自已!姑娘执拗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怎么就想不到小堂堂是故意的呢,小堂堂也太精了,这么小就知道逗自己娘亲了!
终于,“娘!”
“太棒了!宝贝。”真是不容易啊,苏景越太高兴了,导致苏穗河和许文军过来的时候,她昨晚上想的九九八十一刁难问题都没问,直接就同意了。
还吓了苏穗河一跳,前几次过来的时候小苏不是挺不乐意的样子吗,怎么这次怎么爽快了,难道是因为好事将近了?苏穗河脸上带着姨妈笑,慈祥地看着苏景越,看得她有些毛毛的,这难道是答应得太容易了?
事后苏景越默默给自己抹了一把辛酸泪!养儿误事,不过,苏影后临走时那个笑,怎么看怎么意味深长,还有,不是安牧和花花的事情成了吗?她祝我幸福是什么鬼?苏景越摸着精致的下巴,不解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