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一直以为你跟我一样,也是喜欢叶大公子的,所以其实我有些时候对你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意见,可是后来我知道你一点都不喜欢叶大公子,所以我便觉得跟你说这些话是没事的。
甚至这样的话语,我也只能跟你一个人说道说道了,你不会觉得我太不矜持了吧?”李玉儿或许是看出了墨珺颜的心思,都没等她开口,自己就主动解释了起来。
墨珺颜便带着几分宠溺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李玉儿的头,她觉得这姑娘的率真实在是可爱极了,果然这有爹疼的孩子就是性格开朗。
这般想着,她不禁就又想起了闷闷不乐的余青青来,心里有微微怜爱了一下那姑娘。
“说起来你之前为何会以为我喜欢叶大公子?如今又为何知道我不喜欢他了?”墨珺颜走神完毕,也就想到了跟自己有关的问题,笑着问了一句。
李玉儿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也不是觉得你喜欢叶大公子,只是因为我知道了他喜欢你的事情,所以我当时有些嫉妒你,然后想着像叶大公子这样好的一个男人,应该是个女人都会喜欢他的,你就算那个时候不喜欢他,未来也是会喜欢他的。
只是我前几日才知晓原来你是京都城里陌王爷的女人,虽然叶大公子这人的确是很好,可是跟陌王爷比起来,尤其是跟陌王爷对你的付出比起来,着实还是要逊色那么一些,你不喜欢他情理之中!”
听到陌王爷三个字,墨珺颜的神情就变得严肃了几分,等到李玉儿说完了,也没有丝毫的缓和。
声音有些冷漠,不像她往日面对李玉儿的慈眉善目:“你是在什么地方知晓这些事的?”
李玉儿的笑容就僵硬在了脸上,见到墨珺颜严肃的样子,她才知道自己的这些话语其实是十分紧要的秘密。
立即也就心虚了一下。
不过她并没有想要隐瞒墨珺颜的打算,只犹豫了一下就已经将自己知晓的过程全都给说出来了。
“是,是孟神医跟掌门人说的,他,他好像是要替你跟掌门人借什么法器,说是帮助你救治陌王爷陌王爷和你的故事是我们在回门派的路上听见的,当时我并不知道那女子就是你,也是那一次偷听到之后才知晓的!”
这姑娘言语真挚,没有半分说话之意,墨珺颜也就松了口气。
虽说还是比较疑惑究竟是谁将自己跟陌夜泠的故事拿出去大肆宣扬,不过这种感觉也没什么不好。
毕竟他的确是为了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自己心里感激,也乐于将事情传阅得人尽皆知。
而且那落凌沧处心积虑的想要他身败名裂,这样的传言对于落凌沧的计划来说也是一大破坏。
想到这里,墨珺颜很快就生出了些许的欣慰来。
看着李玉儿就又是一笑:“你别这样紧张,我不会因为你知晓了这些就对你做什么的,反而我还要谢谢你让我知道了这些!”
“啊?”李玉儿一脸的不解,有些惊诧的看着墨珺颜半天没回过神。
墨珺颜自然是不打算将自己的想法都告诉给她的,只是依旧微笑着什么话语都没有说。
李玉儿跟她相处的时间比较久,知晓她的性子,多余的话语自然也是没有敢贸然询问出来的,也跟着笑笑就继续说起了她自己的事情。
对于她喜欢叶凡的心思墨珺颜什么话语都没有说,既不鼓励她去追求叶凡,也没让她放弃,毕竟感情这种东西,她作为一个外人始终觉得没有任何的发言权。
李玉儿原本就真的只是单纯的前来找墨珺颜说说话,自然没指望她会给自己什么意见,说了许久的话语,也就离开了。
只是离开之前墨珺颜还是叫住了她。
“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但有些事情有些秘密有些时候还是不要听得那么清楚为好,很多地方不该去就不要去!”这是对她听墙角善意的提醒。
这个世上这么多人,人心险恶,谁都不知道下一秒跟自己擦肩而过的到底是个好人还是坏人,想李玉儿这样到处偷听别人讲秘密的,若是遇到一个厉害的主,指不定立马就会迎来生命的终结。
李玉儿的脸上因为她的提醒露出了几分尴尬,墨珺颜就没在多言的笑了笑,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那个笑容让李玉儿着实觉得有些瘆人,她一个人离开了墨珺颜的地方,来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坐着想了许久,方才认同了墨珺颜的话语。
自己的确不应该到处去探听别人的秘密,有些东西知道得多了对自己反而不好!
想到这里,李玉儿也就重重的叹了口气,以后就不可以继续探听别人的秘密了,其实想想还是有些难受的。
李玉儿离开以后墨珺颜也陷入了沉思,她倒是没有想到孟神医竟然会那样的仗义,在她到来之前就已经跟掌门提起过了自己想要借神器的事情,只是刚刚李玉儿也没有告诉自己他到底借没借到,如今她这心里还真是有些没底。
揣着仙药墨珺颜第二日就给孟神医送去了。
拿到仙药的孟神医别提有多么的高兴了,各种爱不释手,可把玩欣赏了一会儿,他却又是将东西还给了墨珺颜。
脸上带着几分痛苦:“这东西我暂时不能收,我还没给你接到灵器!”
墨珺颜还当他是为了什么缘故,立即就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没事,不要紧的,我知晓你已经去跟掌门人开过口了,他不愿借我们再另想办法就好了!”
“唉,其实这老头一开始是答应的,只是后来,唉说起来我就气,也不知道是谁跟她说过了你跟余青青的关系很好,你说话余青青会听的事情,他就又出尔反尔了,说是要等你到了让他女儿肯认他了,他才会把灵器借给你使用!”孟神医一提到这件事情脸色就气得铁青。
嘴里神神叨叨的念念有词,大有要将掌门人暴打一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