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苏道名大笑,他才刚到杭州,就机缘巧合地找到了任我行。
再次打量起任我行,这就是任盈盈的父亲?
不像啊!
“你到底是谁?”
向问天第三次问道,他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年轻人,一定不是无名之辈。
苏道名没有理会,转头顺着大街离开了。
任我行和向问天紧接着追了几步,却发现已经没有了年轻人的身影。
在离他们的不远处,苏道名看着他们。
苏道名找任我行也是为了找到任盈盈,并不是要跟他们打交道。
即使他是任盈盈的父亲,苏道名也不想跟他有过多的牵扯。
他知道,任盈盈和任我行一定有秘密的联络方式,跟着任我行就可以找到任盈盈。
任我行和向问天找不到那个不知名的年轻人,也不清楚他的身份。
但他们知道,这个年轻人一定不是东方不败派来的,但是哪方的人,就不知道了。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离开杭州,这里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
紧接着,任我行和向问天来到了扬州,开始收拢势力。
苏道名一直在远远跟着,看着他们所做的一切。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多月,苏道名发现还是不见任盈盈的身影,按理说,从无名小湖到扬州,坐船半个多月也该到了,怎么现在还不见她的身影。
直到这一天,苏道名听到了一条消息,任盈盈被抓到少林寺,关起来了。
苏道名很疑惑,少林寺虽说是武林泰斗,但也不敢把魔教的圣姑抓起来啊!他们难道不怕魔教找上门吗?
尤其是现在任我行重出江湖,这要是让他知道,肯定会大闹少林寺的。
听到这条消息后,苏道名立刻决定,起身去少林。
既然已经知道了任盈盈的下落,那么再跟着任我行他们也没有意义。
扬州到嵩山,千里之遥,苏道名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去。
在路上,苏道名听闻关于任盈盈的消息也越来越多,包括五霸岗已经聚集了一群邪派之人,准备攻打少林。
苏道名不是很在意那些消息,终于在七天之后,来到了少林寺。
在晚上,苏道名紧闭呼吸,悄悄潜入,试图找到任盈盈。
少林寺大殿内。
“师兄,此番劫难皆因我一人而起,师弟愿领责罚。”
方生站在方丈师兄的身后,低头叹气。
“师弟,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现在还是想想办法渡过这场劫难为好。”
“师兄,可有办法?”
方丈方证摇了摇头。
“魔教圣姑,我们已经放了,但她迟迟不露面,那些三教九流之人也不相信,已经聚在五霸岗上,准备过来了。”
“现在只能召集正道人士来少林,一起对付这些邪派之人。”
“师兄说的是。”
方生很后悔,这一切的起因全在他。
当日,方生在湖边酒馆,被苏道名讽刺,却无法还口。
自己回到住处想了一夜,终于想到如何反驳。
在第二天一早,想着再去找苏道名理论,却发现他早已离开,才明白昨天苏道名说那话的意思。
在回寺的路上,恰巧碰到了任盈盈,于是把在苏道名身上受的气转嫁到任盈盈身上,将她抓到少林寺。
回到少林寺后,见到方丈师兄后,才明白自己做了错事。
方生很后悔,知道自己已经给少林寺惹下大祸。
经过商量,方证和方生决定,放了任盈盈,任盈盈却不愿意了。
最后,方证用他父亲重出江湖的消息,才劝说任盈盈离开。
苏道名在大殿外,从头到尾听了全部,也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没想到任盈盈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被抓到少林寺里,苏道名懊悔不已,早知道这样,就不刺激方生大师了。
既然任盈盈不在少林寺,那么他也就没有在这待着的必要了。
“门外的施主,请进来吧!”
大殿内,方证忽然对着门外说道。
“佩服佩服!我自认隐藏的仔细,还是让你发现了。”
苏道名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是你?”
方生惊呼。
“方丈师兄,这就我跟你说的那个苏道名。”
方证没有理会他,看着苏道名,“阿弥陀佛,施主隐匿的功夫确实了得,如果这里不是少林寺,老衲绝不可能发现你。”
“哦?请大师赐教。”
“你改变气息,使自己的气息与整个少林寺相合,如同少林寺中的一块石头,一棵小树,极难发现。
但你却忘了,这里是少林寺,这里的一草一木皆受佛法的洗礼,唯独你,却显得那样突兀。
如果你只是隐藏气息,老衲还未必能发现你。”
苏道名回头看向他刚才所处的位置,发现确实如方丈所说。
“道名受教。”
苏道名向方丈行了一礼。
“苏施主,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本来有事,现在没事了。”
“苏施主也是为了魔教圣姑之事来的吧!刚才你也听到了老衲和师弟的谈话,圣姑已经下山离开了。”
“多谢告知。”
苏道名转身就要走。
方生却叫住了他。
“苏施主,当日你之所言,贫僧想了很久,认为你说的纯属狡辩,我在这里,要再跟你辩上一辩。”
苏道名看着方生,又看向了方丈。
“大师仅凭一己执念,就将人抓上少林,还有什么可辩的?我现在没有找你麻烦,已经是看在刚才方丈的点拨之情,你还想让我动手不成?”
“你?”
“阿弥陀佛,苏施主,师弟所作所为却有不当之处,自当处罚,但苏施主的思想却已堕入邪道。”
“邪道?”
苏道名笑了。
“何为正?何为邪?你们修的是佛法,我修的是道经,观点不同,就要定我为邪吗?”
“施主缪哉。”方丈摇摇头,“佛法,道法虽属不同,但对世间的善恶却是一致的。”
苏道名抬手打断了方丈,“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不想再听方丈说下去,转身离开了大殿。
只剩下方丈和方生二人在此。
“师兄,苏道名的思想已经偏颇,再这样发展下去,恐怕会成为江湖的又一祸患。”
方丈叹了一口气。
“阿弥陀佛,眼下还是先顾及自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