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夜玄一直处于沉默的状态,长老们不知道夜玄是在考虑剑法的运用还是其他,都安安静静的骑乘着马匹,未打扰夜玄的思虑。
夜玄将兽皮取出,将上面的招式记清后便没有再拿出来,只是在行进的途中,不时的跃到空中摆几个玄天剑式的挥剑模样,并未将窍穴激发,将剑招使出。
当玄天剑式的七招剑招被他记熟并能够随意的使出后,夜玄的兴趣被调动了起来。既然是通过九大窍穴对能量和生命力进行协调,并将剑意释放,自己也完全可以增加几个动作。夜玄觉得这些剑式的身体叠加扭曲的程度并不算困难,于是开始了一次次的难度更高的扭曲和九大窍穴的运用。可惜的是,夜玄不管怎样将身体扭曲以达到九大窍穴的感应和生命力、能量的输出的目的,最终真气运行所循着的路径都被那七式剑招的姿势所囊括,而且,他发现这七种姿势是他能够将真气运转发出的最为方便摆出的姿势。
在夜玄在空中摆弄身体的时候,长老们便看出了夜玄的意图,都未发言,只是微笑着看着他的动作。大帝的招式若是能够随意的创造,那么便也能够创造出族人可以学习的强大招式,命族就不会走到今天的衰落时期。
夜玄也看出了其中的情况,便不再继续。而是凑到族长的身前说道:“族长,族内有没有那种比普通刀剑还要弱一些的武器?之前用的普通武器在断裂后便没有了真气的继续施出,一般情况下用出这些剑招太过浪费。”
夜长旭在旁说道:“其实少主你可以考虑树枝或竹剑,这样的话,消耗不大还能在上面做些伪装。”
夜玄高兴的说道:“夜叔这个主意不错,完全可以大批量的制作一些。这样我就不担心能量消耗太大了。”
夜明老祖说道:“其实少主完全不必顾虑,你将剑法完全使出后真气消耗过大,不过是由于你对剑法的揣摩和运用不够熟练。再加上这是帝级剑法,你的境界还不够,所以才会显得不可控,等你的境界上来之后,便可随意运用,而不用担心真气的浪费。那时候,你想施展几分力便施展几分力,完全在于你的心意。”
夜玄躬身说道:“多谢老祖解惑,夜玄受教。”
在行进了近月余时间,祖地到了,而夜玄的修炼也告一段落。
对于在祭坛上养伤的百万将士,当看到长老们和炎云骑的队伍进入祭坛的时候,纷纷喊出了声,说道:“恭喜少主、族长凯旋而归。”
族人们也是满脸笑容,这一次族内王牌实力尽出,想来会有一个满意的收获。
族长飞身而起,带着夜玄和众长老落于祭坛之上,对着下方的将士们说道:“说来惭愧,你们在界外护佑族人,回返后祖地竟无多余灵石为你们疗伤,幸好有老祖出马,我等在祖地之外全歼宙界近千名修士,所得物资已够大家疗伤所用。待得回返界阵之后,你们可向阵主转述,有多少受伤的儿郎便回返多少的儿郎,现在祖地的资源已经能够让大家不再带伤上阵,而且,有少主的存在,你们的实力还将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族人有你们的守护,有少主的助力,我族必将进入一个快速的复苏期。现在所有将士静心修炼,等待少主为大家疗伤。”
夜玄也未多话,将士们已经等待了很长的时间,界阵虽然目前能够坚守,但伤亡每天都在继续,有了这些将士的回归,对于各界阵都是有着极大的益处。
在族长将收缴的灵石从最低级到最高级分别堆放到祭坛之下时,夜玄端坐祭坛最高处,双手挥动,大量的灵石开始爆裂,灵气被他牵引,混合着些微的生命力丝线潮水般涌入将士们的身体。
一如前几次的疗伤,将士们的身体开始慢慢的恢复,实力开始慢慢的积累,境界也开始慢慢的提升。夜玄紧闭双目,感知着每一位将士的身体情况,随时将他们身边的灵气和生命力丝线调整着,仿佛睡着了一般。虽然是轻车熟路,但做的越多,熟悉度便也越多,以至于在后来夜玄的感知竟然进入了一种玄妙的状态,在将士的身体还没有体现出症状之时,灵气和生命力便已作出了调整。这也是一种修炼。
将士们的疗伤持续的时间很长,低端界面的将士已经境界提升完毕,组队集集,开始进入传送阵回返界阵。中端界面的将士也快要进入境界提升的时刻,而高端界面的将士则还在疗伤阶段。
一批批的将士们走了,夜玄一直在这样的修炼状态之中,对于微观方向的灵力把控已入状态,相信在这个时候使出玄天剑式,将会是另外的一种效果。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所有的界阵将士们都疗伤且境界提升完毕。最后一批是天界界阵的将士,看着仍在闭目修炼的夜玄,他们深深的躬身行礼后向着传送阵走去。所有人都相信,他们能够再次见到少主,并能够聆听少主的教诲。”
夜玄进入了入定的状态,又开始了浑浑噩噩的样子,有时在祭坛上端坐,有时回承天峰休息,只是在他走路的时候那身体不时的会抽搐一下,看到的族人们很是惊讶。初时还有人专门跑到长老那里去汇报夜玄的情况,时间长了,便慢慢的习惯了。即使在夜玄的身边飞遁或是高声叫喝,也无法对夜玄的状态产生任何的影响。
别人或许不知,但长老们却都在随时随地的关注着夜玄的情况,对于夜玄那偶尔的抽搐也从最初的奇怪到好笑再到惊讶。
夜长旭是最先发笑的,但也是最先沉默的。因为在最初,大家都看不懂的时候,夜明老祖带着长老们将藏书阁中的惊鸿身法进行详细的讲解和功法运行的传授。夜长旭原本就天赋极高,否则也不会早早的进入宙界,厮杀百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