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瞅,瞅瞅?
你是谁呀!
就老公,婆婆的喊着?
你们有证吗?
害臊吗?你嘞?
还说我,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女儿。
我都没脸活。
臊都臊死我了。”
贾张氏直接拍着自己白花花的脸道。
“真让你说着了,我们还真有证。”
徐慧真拿出自己的离婚证明亮了亮。
在大家伙还没看清楚之前,
就把证收了起来。
“这下我有发言权了吧?”
徐慧真看着贾张氏道:“婶子,您也是有儿媳妇的人?
以后也是要管一大家子,
教育孙子的?
难道就把你满嘴喷粪,
坐地大哭,
撒泼打滚的东西教下去吗?
如果是这样,
老贾家的门风,
被您带的还真好。”
“噗嗤!”
周围的一些小媳妇直接笑喷了。
人家徐慧真一个脏字没有。
可却把贾张氏乃至贾家都骂的体无完肤。
真是高人,厉害呀!
“哎!姑娘,你怎么能骂人呢?”
贾张氏还没反应过来,秦淮茹就满脸通红的呵斥。
“这位嫂子,
您这么说就不对了,
您说我哪个字骂人了?”
徐慧真反驳。
徐慧真属于进攻型的白莲花。
而秦淮茹属于防御型的白莲花。
我就是骂你了!
唉!
你也觉得骂的没毛病。
本来就是嘛!
你看人家说的这些字,
哪个是骂人的话了。
再说您说他污蔑人吗?
没有嘛!
人家明明在说一个事实。
贾张氏可不就是在撒泼打滚、满嘴喷粪吗?
秦淮茹那个急呀!
急得直跺脚,小脸也红扑扑的。
格外撩人。
三大爷阎阜贵竟然一时间看傻了眼。
我敢保证三大爷也绝对不是故意的。
主要是他媳妇怀胎十月快生了,
给憋的。
“好你个小蹄子,
竟然敢骂我,
看我不抓花你的脸。”
贾张氏终于回味过来。
敢情徐慧真一口一个您,
这不是礼貌,
这是在给她下套。
左孟直接把徐慧真拉到身后,一脸凶狠的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左孟,
那副凶狠的模样,
再加上之前的那一脚,
心有余悸呀!
贾张氏于是把往前冲,改往后退。
再加上秦淮茹去拦她。
原本卸劲的脚突然使劲。
贾张氏那白胖的矮土豆性的身体重心不稳,
再加上被秦淮茹这股外力一拉。
咔嚓一声。
贾张氏脚直接崴了,
整个人扑向秦淮茹?
秦淮茹怎么经得住她的冲击力。
秦淮茹往后稍了稍。
就看到贾张氏那不可思议的眼神充满惊恐,
然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砰!
脸朝下。
身体都快扭成麻花了。
“婆婆,婆婆,你怎么样?”
秦淮茹带着哭腔哽咽的蹲到贾张氏身前,
费力把贾张氏扶起来。
就看到贾张氏鼻子摔的粉碎,
嘴巴正好可在一块砖头上。
硬生生磕掉几颗牙。
满脸是血。
“啊!”
秦淮茹被吓了一跳,手一松。
贾张氏的脸再次磕在砖头上。
三大爷阎阜贵赶紧过来帮忙,
跟秦淮茹一起费力把她的脸扶过来。
“嗷!”
贾张氏终于反应过来,
嗷嗷大叫。
虽着一叫,
连血带牙一起喷了出来。
就跟瀑布一般,
喷在三大爷阎阜贵脸上。
呕!
我尼玛,好臭。
这老虔婆是没刷过牙吧!
三大爷阎阜贵那叫一个恶心。
不过秦淮茹的小手就是柔软,
嘿嘿!
这波不亏。
“秦淮茹,你故意的吧!”
贾张氏疼的嗷嗷叫。
左孟看了那叫一个解气,
不过他没给贾张氏反应过来的机会,
直接挑拨离间。
“大家伙可看着呢哈!
贾婶子要打我媳妇儿,
我把把我媳妇护住,
我都没有碰到贾婶子呢?
贾婶子就被他儿媳妇秦淮茹一把拉着,
摔到地上。”
左孟也不是吃醋的,
道:“我说淮茹,
虽然咱俩的事没成,
是你婆婆跟贾东旭搞的鬼,
我也知道你后悔了。
可毕竟我现在有老婆了,
咱俩不可能了。
你虽然对你婆婆有气,
但是你也不能这么公然报复她呀!”
哎呀!
左孟还没说完,
就感觉到后腰一阵疼。
扭头一看。
哎呦!我去?
这是自家媳妇的二指禅。
这波污蔑。
恐怕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果然看到徐慧真给了他一个眼神——今晚上你要是不把你跟秦淮说的事说清楚,
别想上床。
这波亏大了。
秦淮茹听了左孟的话,整个人都懵了。
三大爷阎阜贵,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全都呆呆的看着她。
因为按照左孟说的,
再结合他们看到的。
就是秦淮茹把贾张氏给拉下来的。
秦淮茹当时就在贾张氏侧后方。
如果她想,
她是能接住贾张氏的。
就算是接不住,
贾张氏也不会变得这么惨。
还有那块砖。
秦淮茹一闪开,就出现在那了。
到底砖原本就在那儿,
还是秦淮茹故意踢过去的?
这有些阴谋论了。
毕竟那个时代的人民风淳朴。
可民风淳朴是对自己人。
左孟对贾东旭。
只要人眼不瞎,就知道该选择左孟。
当然不是说贾东旭就没有优势。
人家有个妈,
就是这妈是个恶婆婆而已。
可在古人的眼里,那也比没有强。
所以精明的秦淮茹选择了贾东旭。
其实你就是让徐慧真来选,
选贾东旭的面儿也很大。
贾东旭跟左孟都是一级工。
工资一样,人家贾东旭还有妈。
你说让你选,你选谁?
所以秦淮茹的选择并没有错。
她也不后悔。
“我,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想拦我婆婆一下,谁……”
“啪!”
秦淮茹话还没说完,就被贾张氏大嘴巴呼过来。
再说下去那就成了贾张氏怕去左孟了。
一个女人。
尤其是寡妇。
如果不泼辣点,
不对外面张牙舞爪,
迟早被人吃的,
连骨头都不剩。
当然贾张氏的恶毒,那是天生的。
“索寞你拉的,
粪粪是拉个倒霉催的拉,
噗签,
碧稀地噗窝一脸粪。”
贾张氏几个门牙都掉了,
说话不禁漏风,
还喷血。
那血溅出来都是臭的。
果然是在喷粪。
再一琢磨,
不对呀?
原来贾张氏是在说:“什么你拉的,
分明就是左孟推得,
赔钱,
必须得赔我医药费。”
赔钱,
想的挺好,
分明是你自己摔倒的。
就是说你儿媳妇拉的。
都比左孟推得更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