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平澡都还没有洗完,就听见院子里许大茂在那里大吵大闹,
囔囔着,何傻柱偷了他们家的一只鸡,五脏庙正在销赃的时候,被自己抓了个正着。
赶紧穿好衣服,踏进四合院中庭,
好家伙,好大的阵仗,
全员男女老少全部出动,三个大爷搭着桌子凳子,坐在最中间,正在询问傻柱。
“傻柱,你说你这几是从朝阳超市买的?”
“对啊,可不就是我从朝阳菜市买的?”
“你框谁呢,从我们这从从朝阳菜市场坐公车往返都都得40分钟,还不算你这买鸡宰鸡的功夫。”
孟平见一大爷,一开口就抓住了傻柱说话的漏洞,
一大爷别卡平时处处维护傻柱,一到关键点,那是一点都不含糊,
其他人坑起傻柱,最多给他按一些莫须有的屎盆子,
一大爷一出手就得把他往死里按,
然后再循序善诱,坑这傻柱替小寡妇家背了锅,还要记着他的好,时常去孝敬他。
真是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这时三大爷适时祭出了杀手锏,说道:
“有没有可能,傻柱锅里的鸡不是从许大茂家偷的。”
众人闻言,全都惊了一下,
这三大爷平时跟傻柱最不对付,老想着占傻柱便宜。
可傻柱又不是真的傻,让秦寡妇骑在头上占便宜,他还能闻见寡妇香,
白白让三大爷占便宜,他图什么呢?
于是一来二去,两人开始暗地里较劲。
众人还没想明白,三大爷这唱的是哪出,就见三大爷给傻柱丢了一颗大雷:
“有没有可能是傻柱从工厂食堂偷的?”
孟凡心里一惊:
老东西,有两下子,这是欲扬先抑啊,偷公家东西可比偷邻居东西严重多了,
往大了说是偷窃人民财产,要坐牢子的。
何雨柱见情况不对,赶忙说道:
“三大爷,你扯那么远干嘛,我承认这鸡就是我从许大茂家偷的。”
“傻柱,你三大爷说也不是胡说,平时就见你每天从食堂拎着个饭盒回来,不懂里面装了什么,偷个鸡出来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孟平心里给一大爷竖起了个大拇指,高,真是高。
我愿称之为禽满四合院最强禽兽之:“一大爷”。
见一大爷今天如此针对傻柱,
孟平心里有了计较:
难道这一大爷对傻柱平时偷偷补贴秦寡妇的行为感到不满?
这一大爷跟秦寡妇的关系也颇让人耐以寻味啊。
“食堂丢没丢鸡,你们去去问一下管事的不就知道,何必在这里给我乱扣帽子呢,我就是跟许大茂闹了别扭,想报复他一下,就偷他家鸡宰了吃了。”
许大茂此时满脸得意:
“你看我说是他偷的,还不承认,呸,我专门买的母鸡用来下蛋好给晓娥补身子的,你说你怎么赔我?”
“呸,你老婆能下蛋早就下了,还等今天,陪个啥,结婚那么多年,要下蛋早下了,这会补什么补。”
许大茂闻言气的不行,面红耳赤要去打傻柱。
一时间鸡飞狗跳,最后还是一大爷出来喊了一嗓子,
让傻柱赔许大茂五块钱,剩下的鸡汤连锅判给许大茂,让他们两夫妻好好补补身子,回去好下蛋!
坐在下方的秦寡妇跟贾张氏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直到听到这五块钱的时候急了,
五块钱可是她们俩一个月的口粮,就这么白白给了许大茂多亏,
可得要回来,待他吹吹耳旁风,总能落点到她手里。,
除了她,别人不能吸何傻柱的血。
“一大爷,这五块也太多了吧,一只母鸡也不值五块啊,要不然,干明个我去菜市买只母鸡赔给许大茂。”
一大爷闻言皱了皱眉,抬手扶了一下老花眼镜。
孟平不屑了呲笑了一下,好个温顺恭良的秦寡妇,这算盘打的啪啪响,
那他就偏不让她如愿。
“秦嫂子,你这是干嘛,何哥偷的鸡,为啥要你去菜市场买来赔给许哥?”
“莫非外面传言,你跟何哥在搞不正当男女关系这件事是真的?”
一时激起千层浪,满院的人开始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
张贾氏这个老虔婆立马跳了出来,气急败坏的指责孟凡:
“孟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秦嫂子克己守礼,从没做过越矩之事,你别瞎说,坏了她名声”
孟凡呵的一声冷笑了起来:
“我倒是不知道秦嫂子还需要别人坏她名声,”
贾婆子被孟平这一下气的不轻,脸上的横肉都控制地不住抖筛起来,
“贾婆婆你不必着急发怒,我这样说肯定是有缘由的。”
“今早我出门上工的时候,亲眼看见棒梗在大茂哥门边的鸡窝前鬼鬼祟祟,准备偷鸡,”
“得手之后跑去厂子后面偷偷宰吃了。”
这下贾婆子再也忍不住,开启了她的经典撒泼模式。
“孟子,你这么替傻柱说话,莫不是这鸡不是傻柱偷得,而是你偷得”。
好一个倒打一耙,死虔婆等下看你怎么打脸。
“切,我偷许滑头家的鸡,贾婆婆你想找替罪羔羊也要清形式好吗?”
“你偷没偷,进去你家搜一下不就好了。”
这个张贾氏不愧是能压住秦寡妇的老虔婆,
这是打算一石二鸟啊,
既转移了棒梗身上的注意力,又能去自己家里哦闹腾一番,
去到家里还能顺手牵羊些东西走。
人多眼杂,就算事后自己发现少了东西,也不好发作是谁偷的。
这一招实在是高啊,不愧是禽满四合院老妖婆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