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打开门,见门外秦京茹一脸笑颜明媚,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相好的,赶紧把人请了进去。
又拿水果,又拿点心的拉着秦京茹坐下。
哪知秦京茹一开口就是给他一记重锤。
秦京茹看都没看许大茂,冷冰冰的说道:
“许大茂,那天的事,我就当被狗咬了,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的。”
闻言许大茂瞬间血往头顶上冲,赶忙拉着秦京茹,好声好气的哄着:
“这是怎么啦,上次刚刚不好好好的吗?我已经跟厂里说好了,过几天就带你去文工团面试呢。”
身侧秦京茹依旧一言不发,对自己视若无睹,许大茂抑制不住的暴躁了起来。
“从你刚刚见到孟平开始就不对劲,你莫不是看上他了就想一脚踹了我吧,你当我许大茂是条哈巴狗呢,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丢。”
见许大茂还想纠缠,秦京茹不再客气,破罐子破摔的说道:
“是又怎么样,你管的着吗?”
“哼,我就知道,你们女人没一个好东西,见异思迁,十足十的贱货。”
许大茂被气得开始破口大骂,秦京茹懒得听他泼妇骂街,直接甩开了许大茂的手,站起身来就要往门口走。
见秦京茹解释都不解释,直接起身要走,许达茂也急的乱了套,连忙赶上去,拦着秦京茹。
“你想干嘛,你再不让我走,我喊人了啊。”
“你喊啊,你喊我就把之前的抖露出来,看你还要不要脸。”
“呵,你以为我怕你,你说出去有几个人信?你敢说我就敢去厂里面告你诽谤良家妇女,看你这电影反映员的工作还保不保的住。”
“呸,还骂我是贱,我看你比我还贱!”
“哐”!
用力关上了大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门内的许大茂被双拳紧握,咬牙切齿,眼睛红的像是要吃人。
好你个婊子,老子真是瞎了眼,才会被你迷的神魂颠倒。
……
次日,艳阳高照。
秦淮茹走出了工位,准备趁着休息的时候去厨房找傻柱借粮。
上午自己已经在心里把借粮这个事情排演了好几遍,一会见到傻柱务必假戏真做,一定要博得他的同情,勾起他的回忆,让两人的关系再回到以前。
李副厂长哼着小曲刚从厕所放水出来,就瞧见秦淮茹一脸沉重的往后厨走去。
“嘿,这个俏寡妇,跟了许大茂还欲壑难填,现在还要去厨房找老相好,真是恬不知耻,身为副厂长定当以身作则,维护基层工人家庭和谐,好让他们安心为厂里创造价值呀。”
“那这种需要付出体力劳动的事情,就由他代劳好了。”
扯了把裤头,闻了闻手掌,确定没啥异味后,大摇大摆的走向秦淮茹。
趁她没有注意,务必来个迎面对对碰!
还没有到饭点,后厨重地此时寂静袅袅,李副厂长甩起几十斤的大膀子,就这么的朝秦淮茹摩擦了过去。
“哎,”
秦淮茹被撞了个趔趄,眼见着就要倒地,李副厂长伸出一双肥手,稳稳的托住了她的腰身。
“妹子,你说你大白天走路的时候想啥呢,厂里现在正在维修路面呢,不仔细看路,要是掉坑里了可怎么办。”
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象征性的托了托秦淮茹的屁股,把她扶正了起来。
秦淮茹此刻心里一凉,这李副厂长好色的名声可是人人皆知,
刚才那一下,他,他就是故意的吧。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地方离后厨还有一段距离,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当做没有发现。
“哎,副厂长,不好意思啊,刚刚在想家里的事情,没有注意到您也往这边走。”
秦淮茹笑脸盈盈的说道。
见俏寡妇没有捅破刚刚那一捏,还满面春风的低头道歉,李副厂长的狗胆瞬间大了起来,感觉自己现在伟岸无比,盘捏这个俏寡妇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得意的连脸上的横肉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替你想想办法。”边说边趁机抚摸了一下秦淮茹的手,以示慰问。
钓鱼老手秦淮茹此时心里早已擂鼓喧天,这种意味不明的暧昧举动,傻子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该怎么办!
副厂长是正儿八经的领导班子,不是她能轻易得罪的起人物,放做以前只要她大声呼喊,后厨的傻柱一定会拿着菜刀追着这老色鬼满厂子跑。
可是现在,她没有了这个信心。
跟许大茂的肮脏事已经人尽皆知,如果被别人发现她跟副厂长在这里拉拉扯扯,她只会再次背上荡妇的骂名。
真是悔不当初。
就现在这个情况,再得罪李副厂长,说不定,这份工作她都保不住。
到时候,那个恶婆婆一定会叫她去讨好一大爷。
既然进退无路,那不如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秦淮茹羞涩的抽出手掌,低着头故作娇羞的不看李副厂长,轻声细语的说起了自己的目的。
“东旭走的早,上有老母,下有小儿,靠着我这一个月二十几块的工资,根本吃不饱饭,想来后厨这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剩饭剩菜可以打包带走回去糊口的。”
半字不提傻柱,主动示弱讨得男人同情。
可谓是好手段。
果不其然,这种小事完全激起了李副厂长的大男子气概。
再丑的公猪,也是会沾沾自喜的呀。
一把扯过秦淮茹,把她搂在怀里,拍拍肩膀安慰道:
“哎哟,妹子,吃什么剩饭剩菜,待会去我办公室,我给你拿一些特供回去给孩子好好补补身子。”
被这么一搂住,秦淮茹索性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一口扎进了李副厂长的肥厚的胸膛,好似感激涕零,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李副厂长的熊心豹子胆得到了极大的抚慰,恨不得立马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