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知道那个老者的身份吗?”苏瑜还是有些遗憾,尤其是对于那些曾经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尽管他说出来了,但是说着并不全面,苏瑜总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并且从那个婆子的口中她还是得知着老者以前,本事必定不小!
苏瑜甚至觉得,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让那人去自己的庄子上!
当然,这些的前提还是人家能答应,但是看今日的提议,老者明显是坚定地拒绝了!
“没听说过,不过你可以问问薛掌柜。”沈易沉吟了一下说道,那个老者明显在这镇子上很长时间了,
尤其是这种大户人家的事情,薛飞翔知道的必然是比他们知道的多。
苏瑜趁着这个时间把沈安宁哄睡着了,让她睡个午觉,这才出去找沈易。
“那个人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
苏瑜和沈易两人坐在大厅,茶几上被冬草摆上了一些鲜果,苏瑜坐在沈易的身侧。
沈易今早出去就是去了昨日的那个暗道,这一次是叫着陆辞和陆远一起去的。
因着昨日实在是太暗了,沈易索性今日过去看看。
结果发现这通暗道就是通向了郊外,另一个出口就是郊外的破庙。
之后,沈易就去查了一下这个极乐楼的主子,极乐楼的老板已经被送往府城服刑。
不过他现在发现,就算是极乐楼的老板,对于那些人来说也不过是个小喽啰罢了。
但是沈易现在若是想问的话,就只能去府城的大狱,但是势必会打草惊蛇。
于是沈易干脆查了一下极乐楼的老板到底是谁的人,这就发现了背后的于家。
“这于家是什么人?”苏瑜脸上带着几分凝重,看向身侧的沈易。
极乐楼在镇子上向来作威作福,但是从未听说过他背后还有其他的老板。
“这于家便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于得水。”沈易说出这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讽刺,所谓的善人也不过是徒有其名。
苏瑜瞪大了眸子,这于家她还真是听说过,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极乐楼能跟于家扯上关系啊!
“这个于家的老爷是个秀才老爷,很是受人敬重,在百姓的眼里更是一个大善人!”沈易咬着牙说道,眼神坚决这样的人必然不能再留,只是要顾着的是他身后的人!
苏瑜的眼神眯了起来,她知道这人若是真的善人,沈易必然不会这般表情。
“这于家就在镇子上敛财,极乐楼和花香楼背后之人靠着的便是这于家!这个于家便是皇商于家的分支!”
说是分支其实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分支,只需要分出几个铺子,随后交银就行了。
不管皇商于家到底是谁的人,他们背后做的这种小动作,沈易都是看在眼里的。
因着刘三的逃跑,极乐楼背后的余家被沈易查了个清清楚楚。
这回,再想找逃走的‘刘三’,可就容易多了!
下午,还没等苏瑜登上薛家的大门,薛飞翔就带着妻子女儿来了这里边。
“沈老弟!”薛飞翔走进来,身边跟着楚月。
“楚姐姐快进来!”苏瑜走过来,站在沈易的身边,引着一行人去了大厅里坐着。
后头跟着的就是薛荣华,她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厮,都抬着几个大红箱子,看起来沉重且富贵。
“这是?”苏瑜一脸的疑惑,看着他们将东西抬进来,最后就站在一边等着薛飞翔的吩咐。
“苏妹妹这次的事情真是麻烦你们了,如果不是有你们提醒,我们还不知道这件事呢!”
楚月拉着苏瑜的手,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如果不是沈易,他们指不定多少方子都被传出去了!
“我们现在一一条船上的,帮你们就是帮我们自己!”苏瑜拍了拍楚月的手,“你又何必这么客气!”
苏瑜光是看着就知道这几个箱子的贵重,更不要说里头的东西了,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没什么的,这件事如果不是沈老弟,我们可发现不了!”薛飞翔倒是实在,脸上带着畅快的笑意。
苏瑜无奈,跟着一众人走到去了大厅。
恰巧这时候,冬草蹲着茶水,点心放在了茶几上,随后就退下了。
倒是沈安宁过来缠着薛荣华跟她玩,薛荣华虽然惊颤对弟弟眼里,但是在外经常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
苏瑜觉得她这就是典型的社恐!
“苏掌柜这是上个月软椅的进账。”薛飞翔刚一坐下,就掏出来一个信封,直接递给了一边的苏瑜。
苏瑜将之放在了桌子上,并没有选择现在去看。
沈易将自己查到的关于刘三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当然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这个于家。
“当真?”楚月迟疑了一瞬,看向一边的苏瑜,随后就看到了后者脸上的认真!
他们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那个刘三居然很有可能是于家的人。
还有就是,极乐楼和花香楼背后的老板就是于家,至于这八方来客酒楼,很明显的也是于家的。
但是这么多年,于家书里的形象都是乐善好施,就连附近的百姓都觉得于家就是大好人!
薛家和于家下拿过来井水不犯河水,也没有过生意上的往来,自然也不知道于家的底细。
但是极乐楼和花香楼做的事情,他们还是知道一二的。
他们做的事情,几乎被整个镇子上的百姓唾弃。
现在告诉他们,那是乐善好施的于家!那个有一个秀才老爷的于家!
简直不敢相信,要不是因着和苏瑜熟悉了,薛飞翔和楚月都觉得苏瑜两口子是在骗他们。
就算是熟悉了,楚月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苏瑜,总觉得她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观察了一瞬,苏瑜和沈易的表情都很正经,转念一想也是这两人什么时候开过玩笑!
那就说明这件事是真的了!
看来那个刘三真的是八方来客的人!怪不得他要偷着进酒楼!
“这!他们怎么能这样!”楚月紧紧皱着眉头。
于家做的事情实在是过分了,这番做派,简直就是道貌盎然的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