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儿,言哥儿。”
王宝珠俯身听清他的话语,一双眼眸里满是嫉妒,
“哼!一个傻子有什么好的,荣安哥哥,今天就是我俩的洞房花烛了,我定会让你舒坦的。”
她一边看着床上的人说着话,一边慢慢脱着自己身上的衣裳。
大堂里,伏在桌上的陆荣景,突然被手腕上的手表,连续不断的给震醒了,他抬起头,眼睛里满是迷茫,他揉揉太阳穴,头疼的很,他下意识的看看身边,
“哥哥呢?”
他看了一圈,刚刚喝酒的人都在,就是不见他哥哥,也没看见王富贵,看着表上方言的未接电话和信息。
是叫他们回去吃西瓜呢,他嘴角扬起笑意,回完信息后,赶紧拨打陆荣安的电话,但是没有人接听,他一边纳闷,一边继续打着。
“哥哥,怎么不接我电话?”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算去外面找找看。
床上迷迷糊糊的陆荣安,手腕被持续的震动,震得麻麻的,加上又热又渴,他感觉自己那里快要爆炸了,他费力的睁开双眼,朦朦胧胧的视线下,却发现自己面前有个人,
“是言哥儿吗?”
见那人没出声儿,还在扒拉自己衣服。
他赶紧把人拽住,手腕的尺寸很快就让他发觉不对劲,他慌忙甩开,这不是他的言哥儿,是了,言哥儿还在等他去种果树,勉强理清头绪后,他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再看向那人时,看着她身上只剩肚兜,顿时把他吓了个半醒,赶紧把视线移向别处,就要起身。
王宝珠没想到他这么快就醒了,她看向陆荣安的下半身,大旗子已经升起来了,她羞涩的脸蛋泛起红晕,一边往上他身上扑,一边用娇媚的声音说道,
“荣安哥哥,你醒啦,是不是很难受?今天就让宝珠伺候你吧。”
陆荣安哪管她是什么珠,见人扑来,他下意识的抬脚一踹,虽然只有三成力,但砰的一声,王宝珠还是被踹倒在地,明白自己这是着了道了,他赶紧用尽力气爬起来往门口走去,这时手表又震了起来,他连忙接通电话。
陆荣景才走几步就发现电话被接通了,
“荣景,快来扶我,我被下药了。”
随着话音落下,他就看见脚步有些踉跄,从拐角走出来的陆荣安,他吓得三两步跑过去,看见自己哥哥满脸通红,一副难受狠了的样子,他气的火冒三丈,当即就要去找王富贵算账。
陆荣安赶紧拉住他,他这会记起那什么珠是谁了,他看着饭桌上不省人事的村民,还有不见踪影的王富贵,小声对着陆荣景说道,
“快走,快点,这会要闹起来就合了他们的意,衣衫不整的,我就是全身长嘴都说不清,快扶我回去,我快忍不住了,小心别被人发现了。”
陆荣景听着他的话也冷静下来,快速脱了自己的外衣遮住他的腹部,扶着人飞快的往家里跑,也幸亏这会是吃饭时间,路上没什么人,到家之后,陆荣安躺在床上,赶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但是时间过去了快一个小时,都没出来,他难受的额头青筋暴起,全身都烫的都能煮熟鸡蛋了,陆荣景看他这样,心疼的不行,赶紧给方言打电话。
很快电话接通,方言的声音从手表传出来,
“陆荣景你们还没忙完吗?给你们留了西瓜,快回来吃。”
“言哥儿,你快来我家,哥哥被下那种药了,你快来。”
方言听着陆荣景那略带哭腔的声音,顿时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什么鬼???在村里被下药,艹,他和家人打了个招呼就立马往两人家里跑。
……
就在两兄弟前脚刚走,几分钟完事儿的王富贵和王翠花两人,你侬我侬的穿戴好衣裳,高兴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准备等着事情的后续发展,却没想到一出来就看见,王宝珠的房门大开,人脸色煞白的倒在地上,王翠花见状赶紧拿了件衣服给她披上,尖声问道,
“怎么回事儿,人呢?”
王富贵几步跑到大堂,看见那几个村民都还没醒,就是唯独不见兄弟俩,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他一拍大腿恨恨的说道,
“他娘的,到嘴的鸭子都飞了。”
他气冲冲的跑进王宝珠的房间,指着她的鼻子压低声音叫骂道,
“把人都送到你床上了,都办不成事儿,你说说你有什么用,还不如直接嫁给镇上的员外老爷做小妾,好歹还能得二三十两的聘礼,哼!没用的东西。”
骂完王宝珠,他又指着王翠花,
“看看你生的两个贱坯子,有什么用,都是赔钱货,你也一个样。”
咒骂完两人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看着大厅里的酒坛子,还有一桌子的菜,他更是怒气冲天,偷鸡不成蚀把米,浪费他的蒙汗药。
王翠花被骂了一顿,看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王宝珠,也是没了好脸色,用力掐一了把王宝珠的手臂,把人扔在床上,也懒得管了,这事一次不成,就废了,她低着头在心里仔细琢磨着,刚刚王富贵的话。
……
陆荣景在路口焦急的等着方言,看见他往这边跑来,他赶紧迎上去,边拉着人跑边说道,
“言哥儿,快些,哥哥快难受死了。”
方言对此很是不解,他气喘吁吁的问道,
“你们不是帮村里人修房顶吗?这怎么又被下药了?”
说到这个,陆荣景就恨不得一拳揍死那个王富贵,
“听哥哥说,房里的是什么宝珠,就是上回叫那个什么媒婆来打听哥哥的那家人,我和哥哥平常整天都在山上,村里很多人都眼生的很,谁知道这家人竟一肚子坏水儿,黑心肝,竟然想赖上哥哥,早知道这样,王富贵就是磕破脑袋求着,我们也不去修那什么劳什子的房顶,就叫大水冲走了他们才好呢。”
陆荣景拉着方言快步推开房门,对着床上的人喊道,
”哥哥,哥哥,你怎么样?我把言哥儿叫来了。”
陆荣安这会只穿了条屁股上印着大兔子的子弹裤,方言见他全身红的跟煮熟的虾一样,赶紧把他们带进空间,
“荣景,把你哥哥放到木屋的床上,我去装些灵泉给他喝。”
“好好好。”
很快方言用盆子装了一盆泉水,全部喂给了陆荣安,过了片刻,他看着陆荣安的脸色好似没刚刚那么红了,他摸了摸对方的脸,还是烫的不行,他担心的问道,
“荣安,你怎么样?还难受吗?”
陆荣安觉得自己比刚刚好了些,但也还是涨的难受,太阳穴也突突的跳着,他感觉到方言放在他脸上的手,冰冰凉凉的舒服极了,他忍不住用力抱住眼前的人,又揉又捏,
“言哥儿,我难受的紧,你帮帮我,帮帮我。”
陆荣景何时见过他哥这样,他怕他哥再憋下去,会出问题,他也眼巴巴的看着方言说道,
“言哥儿,你快帮帮哥哥吧,再拖下去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