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工人见他这样,顿时觉得这趟工白干也值了,更别说他们老大还得了言哥儿的大手艺,一时间,工人纷纷都上来感谢他。
方言摆摆手把身上的图纸拿出来,问道,
“陈师傅可有木工师傅介绍?我想打些家具。”
这是他画好的简易沙发,茶几和衣柜,床头柜之类的,反正需要的全都打算做新的。
陈师傅接过他手里的图纸看了看,说道,
“我弟弟就是做木工的,你要是不嫌弃,可以让我弟弟做,不过我得回去问问他才行。”
“那成吧。”
方言把图纸给他就转身走了,不打扰他们做事。
空间里的树苗已经又可以移植了,一家人又是马不停蹄的干起活来,方言把一家人和陆荣安陆荣景都带进了空间,一开始方母还很不同意他这样做,一直担惊受怕的,但是很长一段时间也没发现两人有异样,也是放了心,现在她都是差不多把两人当自己儿子养了。
“言哥儿,咱们种完这批树,再来一批,那十亩地就差不多了吧?”
方母问道。
方言点点头,说道,
“差不多了,到时候这两块地那,就一块芒果一块荔枝,空间里长得快,要不了多久就能卖上一批。”
前两天,余泽又来拉了一百个西瓜和一大袋灯笼花籽走,方林和小礼子,也把晒干的五味子卖了一批,现在方家也算是小有资产了。
上次,陆荣景也让方言把大黑弄进来,也就七八天的样子,就能听懂人话了,看着他们个个都在干活,它也跟着兔子们一起扒拉着土。
方父方母看着那几个动物,在挖坑种树,到现在他们依然觉得很神奇。
……
这天晚上,月黑风高之时,王富贵从镇上喝完花酒回来,他想着今晚的如花姑娘,自己被她伺候的那是舒坦的很,他哼着小曲儿,踉踉跄跄的走到自家路口时,突然被一个麻袋罩住,随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吓得他酒也醒了大半连声求饶,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但是两人根本不理他,陆荣安想到上次的事,虽然最后因祸得福,但是吃了这个哑巴亏,他心里很不爽,觉得这家人是相当的恶心,下脚就更狠了。
陆荣景也不遑多让,想到他们两兄弟被这狗东西阴了,他是气的不行,事儿又不能闹大,一是没证人,二是闹开了对他们也没好处。
两兄弟把人狠狠揍了一顿,陆荣景从自己的布袋里掏出痒痒草的枝条,用力的往王富贵露出来的手脚上抽,直把他腿上抽的一道道的红痕,最后还是不解气,陆荣景把枝条折巴折巴,几下塞进他嘴里,两人这才罢休。
王富贵被痒痒草抽的,腿上是痒的抓心挠肝的,好一会儿没动静了,他才把遮住眼睛的麻袋和嘴里的枝条拿下来,嘴巴里这会也是痒的要命,可是又没法挠,他难受蹭着石头的直在地上滚,到了这会他也知道,他这是被那两兄弟揍了,他心里是恨的不行,但是事情是他先挑起来的,他又没胆子再去找回场子,而且他也打不过人家,
“都怪王宝珠那个贱人。”
他躺在地上蹭着腿,嘴这会也肿了,简直痒死个人,他越想越气,噌地一下,从地上爬起来,怒气冲冲的跑回家里,把自家院门撞的哐哐响。
王翠花听见动静,赶紧起床去开门,看见鼻青脸肿的王富贵,她顿时吓的不行,
“表哥,你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
不说还好,一说王富贵的火气烧的更旺了,他一把推开王翠花,在院子里抽了根竹条就冲进去,两脚就把王宝珠的房门踹开,手里的竹条用力的往床上抽,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骂道,
“都是你这个赔钱货,贱人,要不是你,老子会遭这份罪,我打死你,打死你。”
王宝珠睡的正香呢,突然被一棍子抽傻了,她听着王富贵的咒骂声,惨叫道,
“别打了,爹,好疼,娘你快拦着爹,让他别打了。”
后面跟进来的王翠花也是一脸懵逼,难道是她表哥在外面受气了??她举着油灯在一旁静静看着,并没有上前去拦着,自己的女儿,打一下出出气怎么了?
打了好一会儿,王富贵才气喘吁吁的停了手,他的身体早就被酒色掏空,不中用了,他好不容易喘匀气息,指着王宝珠的鼻子骂道,
“等老子好了,就把你卖给镇上的钱老爷,要不是你个贱人的馊主意,老子会被打成这样?”
随后反手就是一巴掌,把一旁的王翠花打的油灯险些都没拿稳,他恶狠狠的骂道,
“还有你,生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小心老子把你休了,哼,你们皮最好给我紧着点,不然老子打死你们。”
说完就骂骂咧咧回了房间,王翠花摸摸被打疼的脸,没吭声举着油灯跟着他,看着他腿上都挠出了血印子,她是心疼的不行。
王宝珠被竹条抽的,身上都是一道道红肿的印子,她摸着伤痕,想到刚刚王富贵的话,心里凉了半截,想着陆荣安,她心里恨死了方言,要是没有他,荣安哥哥就是她的,她今晚也就不会挨打,
“你个傻子为什么不去死!!”
她眼神怨毒咬牙切齿的低低自语道。
又过了好几天,王富贵身上的痒才消下去,身上被他自己挠的满是血痕,好在嘴巴上已经消肿了,人一好,就开始往镇上跑,白天也不着家,不知道在忙什么。
……
这天,方母端着盆子,准备出门洗衣服,方言没事干,赶紧抢过她手里的活,说道,
“娘,您在家歇着,衣服我去洗。”
方母敲敲自己的后腰,说道,
“娘跟你一起去吧,你爹他们的衣裳脏的很,身上尽是泥。”
“娘,不用您去,我自己一会儿就洗完了。”
他看看表,十点半过了,
“娘,您在家洗洗菜就行了,爹他们浇完灵泉,一会儿就该回来了。”
“哎,那你自己小心些。”
“知道了,我走了。”
方言端着盆子就出门了,他从小路穿下去,很快就到那条小溪了,虽说是小溪,但是水看着还是挺深的,一脚踩不到底。
方言走到村民经常洗衣服的位置,把衣服浸湿放上皂角,拿着洗衣棒子就开始捶打,这会不早不晚的,都没人洗东西,方言一个人也乐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