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道淡淡的声音,黄怡抬眼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阿玛尼,手上端着一杯红酒的景玉书缓缓走进来,其浅浅地喝了一口,嘴角竟然写满了不屑!
黄怡看到景玉书傲然的姿态,火直冲头顶。
居然是他?
他居然还鄙夷自己小?
一时间忘了思考,手一放开,挺起胸膛,叫道:“景玉书,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小了吗?”
景玉书看到黄怡的样子,不由呵呵一笑,真是迷人啊。
“你以为很大吗?本少什么没见过,小儿科而已!”
景玉书还是一脸不屑。
“景玉书,别把你的无耻当自豪,你见过再多又怎么样?不过都是你用卑鄙的手段得来的,你就算再有钱,也不过是个人渣,我黄怡一辈子瞧不起你!”
黄怡愤怒地道。
“瞧不起我?呵呵,我也没要你瞧得起啊。”
景玉书说完再瞄了一眼,不由心跳加速,这丫头真……
之前没仔细研究,现在发现,原来真有料!
黄怡看到景玉书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又用手捂住胸口。
景玉书淡淡一笑,迎着黄怡走去。
黄怡更害怕起来,一边往后缩,一边叫道:“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
景玉书走到床沿坐下,说:“这么紧张干什么,又不是没那个过。”
“哼!”
黄怡气得脸色铁青,看了看景玉书,拿景玉书没办法,急忙转身找衣服。
可看了一圈,根本看不到她的衣服啊。
“我的衣服呢?”
黄怡问道。
“又脏又破,本少让佣人扔了。”
景玉书淡淡地道。
“你把我的衣服扔了,我穿什么?”
黄怡恼火。
景玉书说:“反正这间屋子里也没外人,就这么光着吧。哎呀,又看了看,你那个桃花印记真不错,纹的?还是打小就有的?”
黄怡更是紧张,捂这儿也不是,捂那儿也不对。
最后没办法只能扯起床单裹住身子。
景玉书看到黄怡的样子觉得好笑,这才慢悠悠地起身,到了衣柜里,取下一件白色的衬衣,扔给黄怡:“穿这个吧,裹着床单难看死了,污染本少的眼睛。”
黄怡恨恨地接过床单,喝道:“你转过身,不准看。”
景玉书笑了笑,也懒得再调戏她了,转身走到卧室外面阳台上,一边依着栏杆,一边看着下面的湖景,一边喝了一口小酒,思索起来。
回来后给黄怡将衣服脱下拿去给佣人洗了,同时大概做了一个检查,她除了受了一些皮外伤,被郭雄那老狗打过,没吃什么亏。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景玉书现在心里只猜到一个大概,得问黄怡,才能进一步肯定。
回头瞄了一眼,只见那丫头已经换上了白色的衬衣,更美得让景玉书心动。
白色的衬衣,雪白的肌肤,下面的美腿,白得晃眼睛,美不可言。
江城第一美,不是开玩笑的。
甚至在此时,黄怡将江玉妍都给比了下去。
黄怡穿好衬衣,扯了扯,将衣服拉到最低,不想让景玉书沾半点便宜,跟着气愤地往阳台走去。
“我还没问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衣服是你脱的?”
黄怡走到景玉书身后,气势逼人地质问道。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大小姐,你这么大的火气,更年期提前来了?你难道不问问是谁帮你从荣发地产救出来?你难道不想感激一下你的救命恩人?”
“本少其他的也不稀罕,你要是以身相许,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景玉书淡淡地说着,再瞄了一眼,心跳依旧很快,索性转身往黄怡逼近。
黄怡本来有很多话想问景玉书,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这家伙自大的模样就心里来气,什么也想不了了,冲口就道:“让我以身相许?景玉书,你也配?”
“我不配?呵呵,在这个大夏,从来只有别人配不上我景玉书。算了,你这种女人,不知道好歹,本少不和你一般见识。我问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跑到郭雄那儿,还是一个人去,你难道不知道郭雄是什么人吗?”
景玉书旋即问道。
黄怡这才慢慢冷静下来,冷哼一声,说:“我们黄家和郭雄有一笔交易,本来说好签约了,他今早忽然打电话,说让我去一趟。”
景玉书点了点头,心想应该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继续说:“你在郭雄那儿没说我是你男朋友吗?”
黄怡听到景玉书的话,心中又来气,看不惯景玉书的自大狂妄,冷哼一声:“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凭什么说你是我男朋友?”
“我在和你说正事,你跟我说实话。”
景玉书问道。
“哼,报过你的名字,那个郭雄听到后求我,让我别告诉你,我没理他,他忽然心生歹念,将我捆绑起来,关在办公室里,打算等机会将我带出荣发地产。”
黄怡说起来心里就来火,她也没想到啊,抬出景玉书的名号,不但没迫使郭雄放她离开,反而让情况变得更加凶险。
景玉书听黄怡说的情况,便知道大概怎么回事了,嗤笑一声,说:“所以我说女人啊胸大无脑,不,你是胸不大也没脑子。既然你报了我的名号,就假装原谅他啊,先脱身再处理不行吗。”
“那个老狗居然敢对我毛手毛脚,你让我怎么忍?”
黄怡气愤。
景玉书不屑地摇了摇头,随即再问:“吃亏了没有。”
黄怡说:“我还想问你呢,你把我带到这儿来,对我做了什么?”
“你觉得呢?哎呀,其实我喜欢你安静的时候样子,这样本少也不会费力!”
景玉书又戏弄起了黄怡,说着眼睛更放肆地看着黄怡衬衣的下摆。
黄怡本能地裹紧衬衣,遮住自己的美腿,同时人懵了。
景玉书,这个畜生,竟然趁自己昏迷,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