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怡前往景玉书的别院的同时,徐妍已经到了江南集团总部上班,她在办公室做了一会儿,见景辉还没来,便径直拿起自己的手提包,拉开拉链,取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了李秀娜配制的特别药物。
李秀娜精通医术,她配的药极其高明,和一般人的药不同。
“老七,这个药你要注意,发作的过程要稍微缓慢一点,这样的好处在于避免失败,或者事后景玉书察觉,你在过程中,千万莫操之过急,否则可能会露相。”
“这药最高明的地方在于无色无味,可以放于任何食物中混食,而不会被察觉,同时,事前事后,不会有太明显的差异,中药之人顶多只会以为自己荷尔蒙作祟,而绝不会怀疑被用药。”
李秀娜昨晚分手之前,对徐妍特别叮嘱。
拿出小瓶子,取了一粒小药丸拿在手里,只米粒一般大小,用的时候,轻轻一揉,便会变为粉末状,遇水即溶。
看着这粒小药丸,徐妍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她旋即将药丸贴身藏好,跟着脱掉职业女装的外套,只穿着里面贴身的小衬衣,并解开三个扣子,露出雪白的事业线,跟着在办公室的镜子前跳了一段舞。
热身开始。
为了能拿下景玉书,她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工作。
想起大姐的话。
大姐说,怕自己将来后悔?
呵呵,从来只有我徐妍玩弄男人,从来没有男人能够玩弄我!
景玉书也不行!
她旋即出了办公室,一路前往景玉书的总裁办公室。
外面有一个助手,其实只是打杂的,负责帮忙景玉书做一些整理日常的工作,和楚倾辞的特别助理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徐助理,你来找总裁啊。”
那助手看到徐妍便问道。
“是啊,景少在吗?”
徐妍还是习惯叫景少,本来在公司里应该以总裁称呼更为合适。
“他啊,他还没来,今天也不知道会不会来,也没个通知。你也知道,总裁来不来公司上班全看心情。”
助手笑着说。
“是吗?董事长有点事让我转述,我打个电话给他吧。”
徐妍说完转身回办公室。
心想他不在总部,会不会在别院?
如果在别院,机会会不会更好?
“喂,景少,您今天不到公司吗?”
徐妍打了景玉书的电话。
看到徐妍给自己打电话,景玉书有点头疼。
这女的,是真够带劲。
但是身份不明啊。
老头子的暧昧,让景玉书着实不敢下手,因为害怕被天打五雷轰!
要是她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景玉书真想和她尽情开一遍火车!
想想她跳舞时,那裙子的摆动的动感光景。
徐妍带给景玉书的是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叶辰!
叶辰这个废物,他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到如此人间尤物?
景玉书想想就觉得心里不平衡,原著里叶辰轻轻松松就得到了七个姐姐,而自己要全部征服,估计得花费不知道多少心力。
当然,景玉书现在最接受不了的,还是徐妍的身份。
她若真是自己的姐姐,给了叶辰?
这比杀了自己还要让自己难受。
我景玉书的姐姐,岂能被叶辰那个废物糟蹋?
对于叶辰,景玉书是一种微妙的心理,既藐视对手,同时,也知道他会是自己的一生之敌!
原本常规来说,一刀将那个废物宰了,一了百了,岂不快哉?
可叶辰绝对不能这么处理。
他身上留着皇家血脉,其生父是镇国王,按照大夏的制度,叶辰甚至在帝国宝座的继承人之列!
杀了叶辰,等于与全大夏为敌!
那位只手遮天的王必定会抓狂,不顾一切为子报仇!
因此,杀叶辰需要时间,至少在自己拥有绝对把握之前。
景玉书不是怕!
而是更明白,怎么对景家最有利,怎么对自己有利。
若杀一人,为景家招来灭门之祸,与整个大夏为敌。
即便是他景玉书,也承受不起。
与整个为敌,又有谁能做到?
景玉书内心深处已经有一个初步的规划,化解眼前的江南危机,征服七个姐姐,他日剑指燕京,与那位王在燕京一决高下!
和江玉妍在江南大酒店看到了电视台正在播放的纪录片。
景南天授爵!
那一匹白马!
那在广场上驰骋的英姿飒爽,在景玉书心里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象。
男儿当如此,驰骋沙场,威震天下!
而景玉书,绝不愿做三世祖,景家三代而亡!
“我在别院,怎么,你有事吗?”
景玉书心里涌起无数念头,口上只是淡淡地回答徐妍。
“你在别院啊,董事长有点事情让我找你,要不我过来找你。”
徐妍一边冷笑,一边说。
“你来别院找我?”
“不行,今天不太方便。”
景玉书想到黄怡要来,拒绝道。
开玩笑,她若真来了,难道还想双龙戏珠,二牛抬杠?
徐妍一听景玉书说不太方便,立刻猜到景玉书可能有其他女人,当场呵呵冷笑。
这个人渣,又搞上什么女人了?
看来六姐的话还是没吓住他,还是不懂收敛。
“那……那怎么办啊,事情比较急。”
徐妍旋即说。
景玉书听说有急事,想了想,便说道:“这样吧,我待会儿回公司,公司见吧。”
“那好吧,我等景少。”
“对了,景少,我昨晚学了一段舞蹈,很精彩,有空跳给您看?”
徐妍怕景玉书在别院里玩得什么都不记得了,留了一个钩子。
景玉书听到徐妍又学了舞蹈,顿时感觉刺激。
她学了什么舞啊?
想看啊,能看吗?
景玉书是真想看,但又害怕看了长针眼,然后怕自己忍不住犯下弥天大错!
老头子,你快玩死我了!
你要有私生女的话,自己养着啊!
怎么会成了叶辰的七个姐姐?
这哪天要是像沈薇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叶辰了,那自己景玉书岂不得蒙羞?
整个景家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