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景南天的话,老者眼中露出错愕的光芒。
他是真没想到,景南天竟然也会装逼了!
当年他这个年纪,真比小少爷强吗?
老者当然不会揭穿景南天,只是笑笑。
没想到啊,公爷竟然也会装。
这是他一辈子都没见到的。
景南天虽然不是王。
但其实他的爵位是公爵,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位列常规第一等!
历史上的曹操刚好也是公!
其地位荣誉,远不是一个江南总督那么简单。
……
景辉又遭遇打击,虽然没被景老夫人真的逼得下跪,可这脸完全没地方放啊,几十岁的人了,还动不动就被训。
都因为那个逆子,都是那个逆子!
另外一方面,老夫人可不管景辉怎么解释,什么考验,什么测试她都不管,她只知道,景玉书是景家的独苗,要是有任何损伤,他景辉承担得起吗?
“你都一大把年纪了,做事能不能经过你的脑子,他要是受了伤,你对得起景家的列祖列宗吗?”
“景辉,你简直让我太失望了!”
景老夫人气愤地道。
景辉也不敢当着自己老娘辩解,只能不断低声下气:“妈,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我以后不会了。”
景玉书在边上看到景辉的样子,笑得不行。
随后又说了一会儿话,景玉书想到明天要去燕京,这才先离开了景家大宅。
景辉回到自己的住处,宋玉华看景辉也觉得无奈:“你说你怎么想的,明知道惹不起,你还去招惹,嫌自己还不够难受吗?”
景辉说:“老婆,我真只是想考验一下他啊,他要去燕京,那儿可不比江南,我不放心。”
当着宋玉华的面,景辉自然也不会说他今晚的安排的真正用意。
宋玉华白了景辉一眼,说道:“我还不知道你,你这是嫉妒你儿子,老公,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想不开,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好嫉妒的,他越优秀你不是应该越高兴吗?”
“但是……”
“大夏龙雀?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老爷子给了玉书,你不舒服,但是,玉书是你儿子啊,你怎么就想不开呢?“
宋玉华又说。
可景辉听到宋玉华的“你儿子”三个字,心中忽地一跳,这逆子一点也不像自己,该不会是?
必须鉴定,必须鉴定!
“知道了,睡吧。”
景辉表面上自然不会说出来,怕宋玉华不高兴。
随后哄宋玉华睡着,偷偷起床,蹑手蹑足地溜出了卧室,跟着直接去了景玉书居住的小院。
……
次日就是景玉书要去燕京的日子,距离夏晴献身的最后期限,越来越近。
因为燕京对景玉书来说无疑是龙潭虎穴,景家对外没有公开,甚至严格封锁消息。
而此时燕京的叶君临正在王府花园,他穿着一身白色的练功服,舞了一会儿剑,跟着将剑递给身后的一个侍女,取了一块毛巾擦拭额头汗水。
“许先生,江南有什么消息吗?”
叶君临心系江南,景家一日不倒,他就不敢贸然对王座发起最后的冲击,毕竟,景家完全可以凭借勤王的口号,讨伐他叶君临。
如果演变成这样,那就是划江而治,分裂的局面,对叶君临来说,他不希望得到的是不完整的大夏。
许敬亭说:“暂时还没有新的情况,只不过世子还是输了。”
叶君临点了点头,咬了咬牙,又一把拿起剑,舞动起来。
忽然一剑,直劈!
面前一块约一米高的巨石,被硬生生劈为两段。
“这栋别墅我景玉书要了!”
叶君临愤恨地道。
这句话是景玉书在拍卖行说的,他其实已经知道。
太狂妄了。
太霸道了!
一句话,哪怕叶辰可以出价数十亿,也依旧没有机会。
没人敢卖,没人敢赚这个钱。
许敬亭说:“景玉书的嚣张和霸道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王爷不用太在意。”
叶君临长呼一口恶气,将剑一抛,那剑便越过前面花池,射中对面亭子的横梁。
现场的无数王府护卫立刻跪倒,头贴地。
许敬亭也急忙低下了头。
“夏晴还有几天,许先生随我去看看那丫头。”
叶君临随即说道。
许敬亭说:“是,王爷。”
叶君临跟着摆驾前往夏晴居住的小院。
此时沈薇正在和夏晴在小院里交谈。
“那个人今天就要来了,你待会儿想个办法和他秘密见个面。”
“记住,他那个人不喜欢别人顶撞他,你想办法让他高兴,只要他高兴了什么都好说。还有,切记莫和他单独独处,别让他碰摄像机。”
沈薇正在叮嘱夏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