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再快一点!”
炭治郎抱着祢豆子一路疾驰。
【喷射战靴】也不愧是宝箱里面开出的道具,飞行速度相当给力。
没有了风雪和夜色的干扰,只用了短短几分钟就将路程缩短了一半。
然而【喷射战靴】毕竟也不算是纯粹的飞行道具,飞行时间有着限制。
十分钟一到就立马熄火。
好在这玩意是慢慢减速降落的,不然哪怕是摔在雪地上也够炭治郎他们喝一壶的。
炭治郎将变回原形的喷射战靴收回怀中。
看了看祢豆子,有些犹豫。
“哥哥你先过去吧!现在已经是白天了,而且鬼杀队他们很快就会赶来,不用担心我的安全。”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查看父亲和林哥哥他们情况怎么样了?”
祢豆子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显然很是担心炭十郎他们的安危。
炭治郎听后点点头:“那行,我先过去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一想到之前富冈义勇说的那番话,炭治郎就惴惴不安,虽然对方说话不中听。但能被同伴尊称为水柱大人,想必是个十分厉害的猎鬼剑士。
既然他都说这次的恶鬼不简单,那也就意味着父亲他们的境地比之前想象的还要危险。
而且小白之前的表现也侧面印证了这一点。
想到这里喷子郎快步朝着山顶跑去,同时心中默默祈祷着自己的亲人和朋友安然无恙。
……
最先赶到山顶灶门家小屋的还要属有着四条腿的小白。
作为宠物,它和林克之间一直有着精神上的联系,但就在刚刚这道联系开始剧烈波动起来,它意识到了林克出了问题,恐怕处境不妙,这才熊脸凝重地发足狂奔。
来到山顶之后,它就将背上的葵枝太太和花子放了下来。然后低着头在周围四处嗅着气味。寻找林克二人的踪迹。
葵枝太太看着昔日的温馨家园此刻已经沦为一片废墟,不由得悲从心来,更加心忧丈夫的安全。
“妈妈,爸爸他们不会……”
花子小脸煞白地拉着母亲的衣袖,泫然欲泣。
一想到父亲极有可能被恶鬼给吃掉了,她就心痛惶恐。
就连葵枝太太怀里的小婴儿六太也似乎感受到了这份压抑的气氛,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不会的!”
葵枝太太将儿子女儿紧紧拥在了怀里,语气坚决。
眼前一片狼藉,原本居住的小屋和烧炭的木棚也都已经坍塌,就连附近的成片的树木也支离破碎,显然是发生了相当激烈的战斗。
但她也十分清楚自己的爱人是个强大的男人,她不相信对方就会这样陨落。
葵枝太太强自镇定道:“你爸爸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只是房子被毁坏了而已,这周围也没有血迹,说明你爸爸他们一定会活着!”
“真的吗?”
小姑娘被妈妈的话语所打动,一脸希冀地看着母亲。
“当然是真的!”葵枝太太不只是为女儿打气,也是在尽力说服自己,挤出一丝微笑道:“爸爸他们只是离开了这里,所以花子一定要和妈妈仔细找找,说不定就能发现什么。”
“嗯!”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十分坚强地用力点头。
而这时小白已经循着熟悉的气味。我那时精神上的联系,一路来到了。零个和黑色某最后战斗的地方,也就是那条河流边上了。
他的鼻子不时抽动的。来回围绕着,小溪边,河流边。围绕着河流边来回踱步,似乎是在确定的什么。
片刻之后,原本担忧的熊脸上也开始逐渐放松下来。
“好强大的气息!”
一路循着打斗痕迹跟过来的富冈义勇面色凝重。
虽然已是白天,二回的声音早已不见。但他仅凭这股气息就能判断出。这一家人所遇到的恶鬼。你的想象中还要强大的多。
单凭气息而言。几乎可以说得上是他是走到走上这条长轨的道路以来所感知到的最强大恶鬼了。
就连当前鬼杀队中最强的那个男人,时任严重的。他。都要比之这股气息都弱上数筹不止!
这不由得让富冈义勇心头一沉。
“难道会是鬼舞辻无惨?!”
富冈义勇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但随即又摇了摇头,“不,根据战斗的迹象来看,对方应该是使用刀剑的行家,这与现有的鬼舞辻无惨的情报不符。”
“但也说不准,鬼舞辻无惨的相关情报实在是太少了,谁也不知道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对方有没有修炼过这方面的技艺……”
富冈义勇眉头皱得更深了,不管这次袭击的是不是无惨,这对于他们鬼杀队一方而言,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相对来说,他个人更希望来得是鬼舞辻无惨,这样他们九位柱联手的话起码还有一些胜算。
但要是来得是其他鬼的话,那创造出他的无惨又是何等的强大……
想到这里,富冈义勇脸色难看至极。
难怪主公会特地下达命令让他们过来,原来这里面的水如此之深。
“不管是神秘的上弦恶鬼还是鬼舞辻无惨也好,当下最重要的还是先找找有没有幸存者。”
富冈义勇摇了摇头,深呼一口气。
说实话,对于能和这般强大的恶鬼较量,还不是鬼杀队成员的人类,他也是十分好奇和惊讶的。
“如果对方还活着的话,说不定还能从他口中得知恶鬼的情报。”富冈义勇思忖道。
就在这时,他的耳朵微微一动,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声音。
他走近一看,只见一棵大树底下灌木当中,竟躺着一个男人。
“爸爸!”
气喘吁吁地炭治郎一路跑了过来,一看就认出了富冈义勇旁边的男子正是自己的父亲。
只见对方双眼紧闭,浑身浴血。
蹲在一边的富冈义勇也一脸凝重的朝他摇了摇头。
炭治郎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虽然心底已经有所准备,但他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炭治郎扑到父亲的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掌,一想到昨晚还在说笑的爸爸就这样离开了他们,他就心如刀割,眼泪不断。
“咳咳……是……炭治郎吗…”
就在炭治郎悲痛万分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边,他抬头一看发现自己的父亲,正眼神虚弱地看着自己。
“爸爸!”
炭治郎眼前一亮,激动之余,还不忘幽怨地看了一眼富冈义勇。
哪怕是他脾气再好,也有一种骂人的冲动。
富冈义勇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什么炭治郎这么看着自己:“我的意思是你父亲需要安静。”
炭治郎:“……”
富冈义勇补充道:“而且他的伤势十分严重,体内的脏器都出现衰竭现象,恐怕……”
炭治郎听懂了他的意思,一脸绝望。
“炭治郎……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咳咳……我能活到今天是很幸运了,哪怕没有这次的事情,我也没有几个月的时间了,对于我而言,与其病死,这样的结局倒更如我的心意……只是今后要辛苦你和妈妈了……”
炭十郎即便是到了人生的最后一刻,也是脸色平淡,只是双眼饱含歉意地看着儿子和妻子。
“孩子爸爸!”
葵枝太太尽管知道早有这么一天,但当这天真正到来的时候,心里还是难过的喘不过气来。
炭治郎让开身子,让妈妈能与爸爸做最后的道别。
这时,他突然感到怀里一轻,这才发现林克借给他的那只喷射战靴已经不见了。
“对了!林克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