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红什么?”叶小清纳闷。
莉莉反应过来摇了摇头，眼前这人与以往遇到嫖客都有所不同，那些嫖客不是一进门就眼泛淫光急不可耐要干破事，就是一脸凶相看着无所不怕的样子——实际上可能就是一只小软虫。
而叶小清，她拿正眼一瞧后意外发现其实长得挺清秀，说是温润如玉也不为过。而且与之对应的，身躯凛凛，相貌堂堂，明眸皓齿，唇红齿白……
陷入了少女年纪该有的幻象之中。
“您很能打，那您能打几个呢？”莉莉有心起了捉弄之意，脸上一笑，莫名觉得他有些亲切。
叶小清一笑，按照他的武力值，不夸张的说：“我能打10个……”八壹中文網
“10个？”莉莉一愣，好像有点少，红花会里的红棍，都是野兽级别的。不说弱小之辈，就算强于常人的的，在脱力之前至少也能打个20个……
而且那种强壮，她是亲身体验过的，在床上的时候……
“不够多？”叶小清自然能看出莉莉的表情不是震惊，而是有种微妙的嫌弃，难道这个世界还有高武不成，超脱于传承给后代的传武?
莉莉点了点头，没说话。
算了，看来不能隐瞒太多。
叶小清改口：“10个指的是你们帮会里红棍级别的10个，你懂我的意思吗？”
莉莉张大嘴巴，大的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您是说？”
说什么说，叶小清直接点了点头，没让她继续说完。
莉莉摇摇头：“您不能这样，也不是靠吹牛就能当红棍的。”叹了口气，终归是很无语的。这些年来她也见过很多为了能够出头不择手段的人，要么背后使诈，要么嘴上吹嘘。而真正能爬到高处成为贵人的又有几个呢？百里无一！
尤其是像叶小清这种，喜欢吹牛的就更加不太可能，因为这种要么一开始就被人打死，要么后来被人阴死……
她对于叶小清颜值上的好感突然消失许多。
“确实，也不能这么说……如果你们红花会有比较厉害的，那我说的可能就不作数，但我得先见见你们红花会的人，香江说不定是人才辈出的。”叶小清说道。
“您要见见吗?这个很方便的，不远处就有我们红花会的一个据点。”
抱着拉人头拉一个是一个的想法，莉莉才不会去想以后叶小清会变成什么样，只要自己能拿到提成就好。而且这个时间段生意一般，最好的时候要在深夜，就不介意陪他走一趟了。
“当然要见。在此之前，我先休息一会，今天有点忙碌。你现在可以自行安排时间，呆在这里或者出去拉客。晚点来找我就行了。”
叶小清不顾莉莉在边上，脱掉上衣就往床上扑去，确实是有些累了……
莉莉在旁边知道自己干破事的生意算是黄了，准备去找新客户。而到她到达门口的时候，叶小清的声音响起：“晚上来找我，不会让你白干的，给你五倍的钱~”
莉莉顿时有点雀跃，心里想着他好像是个好人啊。
等她走出去没多久，叶小清逐渐进入了梦乡，但刚睡一会，只听到旁边的屋子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宾馆的隔音属实有点差！
他往墙壁上重重一敲，接着大喊：“许大茂！你他娘的轻点！”
咯吱咯吱的声音频率瞬间下降，叶小清很满意，继续进入梦乡。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娄晓娥的身影在梦境中频频出现，又变成初入香江之时大街繁茂的景象，最后是师父教导他打拳时候的样子。
叶小清睡梦之中眼眶有些湿润。
“师父。”
“你来了。”师父看了他一眼，“你跟着我学武十几年了，徒弟，知道师父的武道吗？”
叶小清想也不想：“师父的武道——仁者无敌，学武先练心，对人仁义，才能在武道上有长足的发展。”
“没错。”师父露出欣慰的笑容，眼神里却有些幽深，“但你也要明白，与人比武，若是人强于你，你仁义便是束缚自身。”
叶小清意外看着师父，不明白老头子嘴上挂了十几年的“仁者无敌”怎么突然改口。
“要仁者无敌，也要霸者无双！”
师父这么说道。
霸者无双。
这四个字在原来那个和平年代，叶小清不懂，可是在这个年代，忽然有了体会。
也许在经历秦淮茹事件之后，他也变了很多吧……
而人在香江，身不由己，仁者不一定有用，靠拳头才能赢得尊重，师父，我懂了。叶小清睡梦之中有喃喃梦语。
一觉醒来，精神振奋，叶小清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镜子中倒映出他的脸庞，原来青涩纯真的眉眼已经隐隐有了深沉之感。
“咚咚咚……”开门声响起。
莉莉从门外走了进来，她走的时候门没锁，所以能直接进来，在他后面还跟着许大茂。叶小清看了一眼，只觉得后者精神颓靡，无精打采，看来是被莉莉吸光了身子……
“胆子不小啊，许大茂！第一天刚来就敢招妓！”叶小清喝了一声。
许大茂气愤无比，没有在意叶小清的怒喝，把头撇向一边：“我哪忍得住啊，莉莉也太勾魂了，你是不知道……”
哼，莉莉玩过的男人可能比你见过的都多，乡巴佬，还勾魂。
叶小清没有理他，看向莉莉：“去你们据点吧，我见识见识你们帮会的红棍。”
与许大茂大战之后，莉莉容光焕发，娇媚的脸上更添了点生动之感，非比寻常。她说道：“您跟我走便是，我已经和帮会沟通好了。”
听说早些年间有女子通过采补之术练功，专吸男人精元，叶小清眯起眼睛，果然不是空穴来风，现在已是亲眼所见。看来很多东西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之中，而现在他有幸能够一一见识。
倒是香江那位彻底将咏春拳发扬光大的叶师傅，他叶小清也一定要去拜访看看。那已经算得上是自己师祖一代的人物，想必一定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