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冤枉啊,,大人。”江魁接连磕了三个响头,“若说样貌相似可能是巧合,可肩头的胎记总作不得假吧?”
大丫心里一紧,连忙跟怀里的小小人儿道:“乐阳,我看看你的肩头可好?”
待陆乐阳点头后,大丫扒开了他的衣服,左侧肩头的位置确实有一指甲头大小的三角形胎记。
大丫伸出手指来回摸了好几遍,没有凸起,也没有变色,仿若站在皮肉里般。
可还是有些不死心,快速将衣服拢上后,捏着他的肩膀问道:“乐阳,什么时候有的?”
陆乐阳摇头,“我不知道,那日醒来便有了。”
“那日是哪日?”问这话的是上首的杨大人。
读者身份证-五六37四三陆七伍
他在顺天府尹这个位置上已待了三年有余,经手的大大小小的案子几百起,自是看得出大丫和陆乐阳之间的相处并不是作假来的。
陆乐阳往大丫怀里拱了拱,这才回头道:“具体是哪日我记不清楚了,雪刚刚化开没多久,又过了两日,我便被带进了江府。”
“可还记得是谁带你进江府的?”杨大人继续问道。
“一个老头,和他差不多高。”陆乐阳指着一旁跪着的江魁道,“比他瘦,白头发也比他多。”
杨大人也看向江魁,问道:“他说的,可是你江家的人?”
“回大人,是我江家的一名管事。”江魁如实回道,“便是他在回乡省亲的归途中发现了谦儿的踪迹,并接了回来。”
“他眼下在何处?”
“他一路奔波,舟车劳顿,回来后不久便染上了风寒……没了。”
“他家里可还有人在?”
“他早些年受过伤,无法孕育子嗣。唯一的亲人便是老家的兄长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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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有人参与了接人?”
“会大人的话,没有,他一发现谦儿的踪迹,便将人带了回来。”
案子一时间似乎陷入了僵局,杨大人有些为难的看向顾初心,“郡主……”
大丫心里慌慌的,搂着陆乐阳的手又紧了两分,面色慌乱地看向顾初心,“三丫……”
顾初心向她投去给安慰的眼神儿,这才回头看向上首,一派沉静地回道:“大人,乐阳虽然只有六岁,但谁是他的亲人,谁又不是,这点儿还是分得清楚的。江老爷刚刚也说了,相貌相似可能是巧合,那肩头的胎记为什么就不能是巧合呢?”
“可令姐刚刚也问到谦儿……”
“我不是谦儿,不是谦儿……”陆乐阳紧紧抓着大丫的衣袖,大声冲江魁所在的方向问道,“我要跟你说多少次,你才能信?”
江魁眸底一抹不悦划过,但也知道眼下不是计较的时候,柔声哄了乐阳两句,继续问顾初心,“令姐刚刚问小公子肩头胎记是什么有的?可见真正的陆小公子肩头是没有胎记的,这点儿郡主又做何解释?”
“乐阳是我顾家的人,我何需向你解释?”顾初心唇角一抹嘲讽划过。
在江魁还未反应过来前,冲杨大人继续道:“大人,我要状告江府,纵奴殴打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