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与声音都太过炙热，左柚明知这愿望不可能实现，不敢再将话题继续下去，只好转移话题。

“阿音，我给你唱首生日歌吧。”

“生日歌？那是什么？”

“那是我家乡的习俗。在我们那里，人们过生日的时候，都会为自己关心的人唱一首歌，祝福他能够平安喜乐。阿音，你把眼睛闭上，阿姊唱歌给你听。”

“祝你生日快乐……”她轻声哼唱。

上官凌音顺从地闭上眼睛，眼角含泪，嘴角却疯狂上扬。

“这便是幸福的感觉么……”

“嗯！阿姊不知道你过生日，因此没有准备，寒碜了点，只有一碗素面加生日歌。等你下次过生日的时候，阿姊再给你做一个香喷喷的大生日蛋糕！哦，你一定不知道生日蛋糕是什么，那是一种圆形的面点，又甜又香！”

就算注定这许诺无法实现，她也只希望此刻的他能够觉得圆满和幸福。

生而成为魔神并不是他的过错，然而命运却无情地赋予了他如此凄惨、冰冷的童年。

上官凌音不住点头：“好，只要是阿姊给我做的，什么都好。”

待他把面吃完，她双手托着腮，歪头看着他问道：“阿音，我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前几日答应我的，逃跑的功夫什么时候可以教给我呀？”

望着眼前摇头晃脑，娇憨可爱的少女，他的眉眼弯弯，声音柔和：“阿姊放心，既是答应你的事情，我又怎会忘记？”

上官凌音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来。

清雅的小院中，少年一身红衣，长身玉立，清晨温和清澈的阳光在他身后打出了颀长的倒影。

“阿姊，你说的逃跑之法，最适合女子所学的就是神行术。”

“神行术？”

“嗯。”上官凌音点头。“此法相对对力量的要求小一些，适合阿姊这样身形娇小灵活之人来学。”

“听起来挺不错的哈！就是不知道速度怎么样？”

“同种法术，因所使之人不同，呈现的效果可能是天壤之别。若是根基好，修为深厚之人，辅以勤加练习，速度可以快若闪电流星，瞬息千里。而资质修为较差之人，则只能发挥前者效力的万一。”

“效力的万一？那是多远？如果是像我这样资质平庸的呢？”她有些急切。

上官凌音低下头，微微沉吟了一会，开口道：“或许五步之数，或许十步之数。”

她有些傻眼：“距离这么短？”

“嗯。”他出声安慰。“或许勤加练习后会好一些。虽然无法达到瞬息千里的程度，但逃命问题不大。但也需注意，若频繁使用较伤元气，会需要多一些时间来恢复。”

“好，你只管教，我只管学！”

他看着她：“当真不怕苦？”

她拍拍胸脯，昂首挺胸：“不怕！”

“好。”他点头。

“若是阿姊想学，我即刻便可教你。不若再在这里住个三五日，好把基础打牢，等日后有机会再慢慢练习，你看如何？”

她欣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