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赵枢冷喝一声,伸手将马匹下的铁胎弓解了下来,抽出箭矢,拉弓射箭,嗖的一声,穿过吊在赵三身上的绳子。
绳子一断,一少年骑兵纵马而过,将这赵三稳稳当当的接住,赵枢再三弯弓搭箭,射断绳子,将酒保解救了下来。
“所有人给我滚开,敢挡殿下之路,死!”
三十六少年怒吼连连,马嘶人吼中,所有看热闹的人吓得四散而逃,但是任由不少人躲在远处躲着看向这里。
“用弓弩!杀无赦!”
赵枢看着酒楼上肆无忌惮的辽人,怒从心气,既然立威,那就做的彻底,今日就要让汴梁城中的妖魔鬼怪知晓自己的威风,知晓自己的煞气,让他们知晓自己再也不是那任何人都可欺辱的赵枢了。
这些辽人如今被金人打的节节败退,还有心思在这里刷威风,便是杀了这些辽人,这辽国也无力问责,既然这些辽人当做了出头枪,那也莫怪自己手辣。今日自己便要借这些辽人来振一振自己的威风,也好让圣人知晓自己非之前的赵枢,正好请命去平叛那方腊。
“诺!”
听到赵枢言语,少年们大喝应道,杀气腾腾取出弩箭,而四周看热闹的汴梁城民则大惊失色,从五代起,这契丹便是强悍之族,有宋以来更是压着大宋打,大宋王朝不得不年年纳绢送岁币,使得大宋对辽人产生了一种惧怕之心,对这些辽人使节更是畏之如虎,尤其是朝廷总是忍让,让更多的宋人畏辽人如虎狼,否则开封府的捕快早就前来阻止了,而不是任由这些辽人肆意妄为。
尤其是都传言这五殿下软弱可欺,便是大相国寺将其一处产业夺走,也只是忍气吞声,何时变得如此霸道狠辣了,一时间也有点不敢相信赵枢的言语。
“你们这些宋狗敢伤我们!”
听到赵枢的言语,站在二楼的一个契丹之人,仿佛听到了最好玩的事情,将酒坛子扔在了地上,哈哈大笑起来,他四周的侍从也抽出长刀,仰头大笑起来。
“嗖!”
赵枢冷着脸看向这为的契丹人,弯弓搭箭,一抹真气附在箭矢上,破空而出,射向这为契丹人的眉心中,自己这一箭就是必杀之箭,杀一契丹人,虎翼的少年们才会毫无顾忌的杀戮起来。
“啊!”
为的契丹人在箭矢逼近眉心的时候,出惊天嘶吼,一股白色的真气猛地爆出来,化作一尊巨大的白熊虚影,将必杀的箭矢阻了下,在这间隙中,伸手一抓,将身旁的一个契丹人抓在自己身前,噗嗤一声中,箭矢贯脑而出。
为的契丹人虽然侥幸躲过一劫,却已经吓得浑身冷汗,跌倒在地上,浑身颤抖,看着死不瞑目的同伴,脸色惨白和不可思议。
“杀人了!杀契丹人了!”
“杀辽人了!”
这一下四周看热闹的人顿时出惊恐的惨叫,朝着四周仓皇逃跑,还有一些胆大的也将自己藏得更深了,惊恐的盯着这里,那些居心叵测之辈,更是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目光中透着浓浓的恐惧,一些人已经悄无声息的溜走向自己的主家禀报这里生的事情。
“杀!给我杀了这些宋狗!杀了这些宋狗!”
为契丹人猛地反应过来,竭斯底里的喊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平息心中的恐惧,而四周的契丹人也反应了过来,看着逼近而来的少年们,大喊着冲了上来。
“辽人勇武不再,怪不得数百万军队会被数万女真打的仓皇而败。”
赵枢看着为契丹人的样子,不由摇了摇头,一个真气境的武者已经是武道中的强者了,却如此懦弱,要依靠呐喊平息心中的恐惧,依靠人多来壮胆气,武者无胆,何必称武。
自己练到了真气境便有些明悟,武者最大的力量便是心境,只有勇者才能够达到无惧,只有无惧才能够勇猛精进,也才能够挥武道的真正力量,一旦心中有所阻碍,那武道便会停滞不前,尤其是心生恐惧,那武者便似废了。
原本看到这契丹人在生死关头迸的真气,心中便将其视作大敌,可是如今却不再多加理会,而是盘坐在马上,摆了摆手,三十六个少年将手中的弩箭弹射出去。
这些弩箭被庄子上的良匠改良,一下就可射出五支弩箭,射极快,换箭亦是极快。
这被庄子上工匠改良的弩箭在一瞬间就抛射一空,一轮抛射之后,少年们快的上弦,再次抛射出去。
片刻间,酒肆里面的契丹人全部被钉死在地上,只剩下为的契丹人,被龙伯制住,废了四肢,瑟瑟抖,胆气俱丧。
“倒是狗胆,是谁让你到这酒肆捣乱的?”
赵枢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斥问着,目光间透着冷冷的杀意,面对赵枢的杀意,这契丹人虽然浑身颤抖,但是却缄口不语,一副待死的样子。
恰在此时,远处马蹄声骤响,无数马匹踏过街市,疾驰而来,马上坐着怒气冲冲的契丹人。
听到这马蹄声响起,赵枢挥手一摆,不问也知晓正主来了,当下所有的少年从马旁再次取出箭匣,对准即将而来的契丹人。
“大胆宋狗,敢杀我契丹人,今日便血债血偿!”
这一队辽人骑兵马未到,巨大的怒吼声却从远处传来,赵枢望去,神色微微一凝,这一队骑兵人数约在四十多个,每一人都携带长刀,奔驰间,杀气腾腾。
赵枢看到这些辽人的骑兵都披着皮甲,马上有长弓和箭壶,眼中的冷意更是盛了几分。
按照宋制,外邦使节进京所携带护卫只允许携带简单的武器,不允许披铠带弓,可是如今的这使节却是披铠带弓,可见他们背后必然有大宋之人操纵。
仓促间,竟然有如此准备,可见是事先准备妥当,便在等待自己前来,若是自己不来,便是软弱可欺,可任意抢夺白酒、玻璃和香水的方子,若是来了,就借这些辽人狠狠教训自己,让自己颜面无存,一样可抢夺,想到这里,赵枢的眼神充满了杀机,浑身上下散着浓浓的杀意。
“是你这宋狗杀了我契丹勇士,今日我便让你血债血偿。”
契丹骑兵奔驰而来的时候,为的武将怒吼者,尤其是看到浑身钉着弩箭的契丹人,眼中的瞬间赤红,也立刻弯弓搭箭,双方一触即。
一瞬间这偌大的市集上,双方的战马隔着数十丈对峙着。
而在这酒肆不远处的一座高楼上,辽人正使萧楚才坐在窗前,静静的看着下方一触即的战事,在萧楚才一旁一个锦衣俊秀的公子把玩着一把玉尺。
“蔡條公子,我可是死了不少人手,这五殿下也并不像你所说的那般软弱,只怕损失的人手更大,除了白酒的方子,我还要香水的一半例份!”
萧楚才淡淡的说道,却没有顾忌下方死去的契丹人。
“萧大使,且宽心,这赵枢软弱可欺是出了名的,只是不知道最近为何性子有些变化,还有了许多生财的法子,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到不用担心。
只是份子钱却不能增了,为了让你更有把握击败这赵枢的扈从,我背着父兄,从武库中给你等调动了弓箭和皮甲,这已经是违背宋制了,而且也需要上下打点的。至于弩箭和铠甲则是国之重器,无论如何也拿不出的。”
蔡條面色有些不满道。
“蔡京老相公担任宰制许久,公子兄长蔡攸蔡使相也被宠幸,些许小事罢了,公子还要讨价还价么?这次我可是瞒着耶律大石,将他们的扈从也调来了,风险也是极大的。”
“那香水便三七分吧!”
蔡條看着下方,沉思了片刻后道,这次萧楚才没有反驳,目光却猛地一凝,因为下方的战事已经触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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