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雄撕心裂肺的惨叫出声,一脸狰狞的看着鲁修,咬牙吼道:
“你,你竟然敢违背誓言?你就不怕兽神降罚于你吗?”
鲁修闻言扔掉手里的两条后腿,冷眼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叶雄,嗤笑一声回道:
“我可没有违背誓言,那药我不是给你了吗?毒不是给你解了吗?我可有答应过解毒后不杀你?”
“你……”
叶雄闻言指着鲁修半天没能再说出一句话来,最后竟突然呵呵笑了起来。
笑声里满是凄凉与不甘,只听他说道:
“没想到我叶雄算计了一辈子,呵呵~,今天会死在你这么个小辈的手里!真是讽刺啊!”
说到这里,他突然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鲁修,悲愤道:
“你别得意,我跟我儿子都会缠着你的,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们会在下面等你的,哈哈哈……”
鲁修对叶雄后面说的这些话一点都不在意,不过就是失败者最后那点垂死挣扎罢了,他见的多了。
他随手扔出握在手里的那把蛇鳞刀,等到蛇鳞刀落地的时候,叶雄的脑袋便也跟着落到了地上。
等做完这些后,鲁修才再次抬眼看向那些无法维持兽形,正软倒在地的兽人。
就见他们正惊骇的看着已经死不瞑目的叶雄,有些知道自己不会有好下场的兽人已经选择了自我了结。
但那只是少数,还是有些想要苟活的兽人依旧躺在地上,等着鲁修最后的审判。
可鲁修却没有多管他们的意思,他先去把那个火把弄灭,然后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两个玉瓶。
玉瓶只有半个手掌那么大,鲁修往里面看了看,就发现白色玉瓶里面还有一颗白色的丸子,应该就是叶雄吃的那个解药了。
而绿色的玉瓶里面已经什么也没有了,显然是叶雄最后那一下给倒没了。
鲁修也没怎么失望,虽然已经倒没了,可玉瓶上还是有一点粉末的,就想着拿回去让白悠悠鉴定一下这是个什么东西,他们又能不能制作。
要是能制作的话,这东西在这片大陆,那可是大杀器,就算他跟白悠悠长时间不在部落,也不用担心部落的安全问题。
鲁修刚把玉瓶收起来,布吉几人就带着星火部落的人气喘吁吁的闯进了山谷,
他们虽然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当看到山谷里的情况后,还是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布吉咽了咽口水,看向鲁修艰难问道:
“族长,我们现在可以打扫战场了吗?”
鲁修闻言淡淡扫了她们一眼,然后把视线转到了山谷外的那些雄狮部落的兽人身上。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看了那些被他一个眼神吓的不敢动弹的兽人一眼后,指了指软倒在地的那些兽人,冷声说道:
“你们过来亲手解决了他们,看在布吉几人的面上,我就给你们一条活路!”
那些兽人之所以还没有跑,其实就是想试试能不能依靠着布吉几人寻得一条活路。
他们都是有伴侣有亲人的人,实在不忍心自己的雌性跟幼崽跟着自己颠沛流离,也没有信心能逃过星火部落的追杀。
所以在听了鲁修的话后,一个个的脸上都有了喜意,等把目光移到布吉几人的脸上,得到肯定的信息后,便再也没了顾忌。
一个个的抄起家伙就对着那些软倒在地的兽人招呼了上去。
看他们那个样子,说是为了投诚,还不如说是为了泄愤,真的是招招见血,毫不留情,完全可以看出他们对这些人早就是恨到了极点。
等地上的兽人全都断气的时候,山谷里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血腥味隔着老远都能闻的见。
要不是这里现在有这么多兽人的气息,估计一些附近的野兽早就跑过来了。
鲁修扫了地上的那些尸体一眼,眼神毫无波澜,确定那些兽人全都死了以后,才看向布吉说道:
“这个部落的雌性,分两种处理方案。凡是叶雄跟他那些衷扑的雌性,除了共享伴侣,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全都送去交换地。
由雄狮部落的兽人亲自送去,我要看到交换的物资,否则他们就别想再见他们自己的伴侣跟幼崽!”
鲁修说完,淡淡扫了一眼雄狮部落的那些雄性,看他们都紧张的看着他,便继续说道:
“至于剩下的雌性,不管是跟你们结侣过的雌性也好,还是被你们从其它部落抢来的也罢,全都带回星火部落。
她们以后还是不是你们的伴侣,就看你们自己怎么选择了!”
说完也不再管那些兽人心里怎么想,直接看向布吉几人,严肃道:
“打扫战场的时候,不许手下留情,一些不该留下的幼崽该怎么处理不用我教你吧?这事处理完了就给我忘了,
谁要敢向悠悠透露半句,我就让你们跟叶雄一样,这辈子都别想再闻着雌性的味!懂了吗?”
布吉几人闻言都不由的夹紧了双腿,连连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部落之间的战斗就是这样残酷,幼崽无法换卖,留着又是祸害,所以都会选择斩草除根。
只是雌性天性就会怜悯幼崽,所以鲁修不让告诉白悠悠这一点他们也都能理解。
而那些雄狮部落的兽人听了鲁修的话后,有个别有幼崽的兽人都有些紧张的样子,布吉只稍稍给了他们一个安抚的眼神,他们便平静了下来。
从这就可以看出,布吉在这些人心里还是很有威望,跟只得信任的。
鲁修把他们的眉眼官司都看在了眼里,并没有多说什么,把打扫战场的事交给布吉后,他就直接带着那两个玉瓶先走了。
等鲁修走后,现场的气氛明显松快了很多,那些雄狮部落剩下的兽人也都没再那么小心翼翼,开始问布吉他们以后的处境会是怎样。
布吉组织了一下语言后,就把他们以后的安排都给说了。
雄狮部落那些兽人在听到以后只能当星火部落的奴隶时,明显有些心浮气躁。
他们忍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能护住自己的雌性跟幼崽吗?如果当奴隶,他们的雌性以后不就是人家的了吗?而他们的幼崽,以后不就得跟着他们一起当奴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