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实在太美,太壮观了。
他们只看到那紫色的药从药瓶里飞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围绕在这些中了毒的慕和族人周围,就像千亿萤火虫弥漫开来一样。
由此可见有多壮观了!
如果现在是晚上,会更加壮观,就像所有人都陷入星空里一样。
更不可思议的就是,原本在地上有些已经奄奄一息的人,有些人脸上的痛苦渐渐消失了,甚至有些毒中得比较轻的都好了,站起来了。
一脸惊喜惊讶地看着这周围围绕着的紫色光点,震惊啊震惊……
太不可思议了好吗?
除了慕和族人此刻都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以外,还有站着山头那处的神药宫的人,更是吃惊加震惊。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药!难怪宫主说,真正的药是活的,也只有紫衣药王才有!如今,我倒是看到了!”妙戈不敢相信,为什么会有人有这样神奇的力量。
她在神药宫只知道,这些药是一种神奇的神物所产的东西。
听宫主说过,这种东西必须由神药宫的药种才能制作出来,有解毒和关键时刻起死回生的作用。
甚至可以辅助修习武力。
但越是效用高的药,所花费培养的草药也越难得珍贵。
由此可见,药对神药宫来说是多么珍贵的东西,这种东西,她们又岂会用在这些慕和族人的身上。
她们用来压制他们体内毒性的药都是一些最最低级,所以根本没用。
可是现在看来,神药宫的任何药,只怕都没有办法和紫衣药王拥有药相提并论。
花溪见此,脸上满是自豪和崇拜:“那是当然,当年,可是紫衣药王一手建立了神药宫,神药宫里各种药皆是处于药王手中,若无药王,何来如今的神药宫,妙戈,你难道忘记了?”
忘记了当年那个绝世风华的女子?
妙戈愣了愣,眼底沉了沉,看着站在那的紫衣女人,衣袖下的手微微握紧,这个世界都是强者书写的,哪里有什么常青树!
真正的药在药瓶里,若是她得到了真正的药,那神药宫岂不是囊中之物?
相比之下,柳诗妍更多是吃惊:“这个看起来好厉害,我们神药宫是不是也有!她是以前我们神药宫的吗?”
花溪嘴角勾起,眼中满是敬重恭敬:“她是我们神药宫创始之主。”
“是吗?”柳诗妍眼眸一转,若有所思。
站在那的族长夫人,看到后嘴角努了努,目光看向眼前这紫衣女子,眼眸沉了沉:“难怪……”
等慕容汐控制这些药,将这慕和族人身体里的毒素给清除出来以后,她体内的内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
不过,自然她是不会表现出来。
慕容汐深吸一口气,看了看自己手心里消散的药,秀眉拧在一起,用药作用在自己身上,会给自己产生内力。
可是用在别人身上,却消耗内力。
这还真是一个苦工。
就这一次,以后可不能乱用了。
那些慕和族人从刚刚场景里抽离出来以后,他们看着已经好得差不多的自己的亲人,一个一个冲上去,仔细询问。
“夫君,你没事了?”
“孩子你呢?还痛不痛?”
被自己亲人问起,刚刚从死亡线挣扎出来的他们,都心有余悸,纷纷宽慰:“没事,娘子别担心。”
“娘亲,我没事。”
其他人都围着他们,越看越觉得神奇。
慕容汐忍着几乎要晕过去的疲惫,笑了笑,看向站着那已经呆愣动弹不得的大胡子男人,挑眉说道:“怎么样?这才是真正的药,懂吗?”
被救的慕和族人还有他们的亲人此刻都纷纷对着慕容汐跪下来了,每个人都是恭敬和心悦诚服:“药王,你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请你原谅我们刚刚的无礼,受我们一拜,救命之恩,永难忘!”
“多想药王救命之恩!”他们整齐对着慕容汐行礼跪拜,诚心道歉。
慕容汐无奈扶额,这古人怎么都喜欢动不动就下跪啊!
她也累的,微微低身,虚扶了一把:“行了,都起来吧,有些人身体才刚刚好,别跪了。”
“多谢药王!”慕和族人纷纷起身,看着眼前这绝代风华的女子,心里敬佩不已,他们肯定相信,药王给他们的铁定不是毒药。
哪有人下了毒还救人的道理,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可面对这种冤枉,药王都能以德报怨,可见紫衣药王不愧是武者界的前辈,太令人佩服了!
面对慕和族那一脸敬服的表情,慕容汐轻咳了一声,其实她也没有那么大的胸襟,她也只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小女子。
她做这事,也不是为了他们的感激,只为了保住自己娘亲的名声。
她绝不允许她娘亲一代药王的名声毁在她的手上罢了!
至于慕和族人,毕竟里面的孩子们和不知情的人都是无辜的,她救也是要救的。
不过,慕和族人皆是一脸看绝世高人的表情望着她,看得她也怪不好意的!
三长老看到这一幕,脸色都变了样了。
他看着几乎将慕和族大半人都收服了,甚至剩下的那些人看向这紫衣女人的眼神,都是充满崇拜和恭敬的。
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可恶,就差一点!!
慕容汐看着三长老黑着的脸色,她扬了扬眉:“如何,这才是药的作用,你还有何话可说?”
那些慕和族人听到这话,纷纷看向站着那的三长老,似乎是想要看看他怎么说。
三长老应该不是一个喜欢挑拨离间的人啊。
“三长老,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好好的解药为何变成毒药了?如果不是紫衣药王下的毒,那到底是谁?”
三长老黑着脸,冷哼道:“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是不信这紫衣药王的,搞不好是她故意给你们下了毒,这会又治好你们博取你的信任呢!”
慕容汐听着三长老这几乎厚脸皮的话,冷冷一笑,呵……这还真是睁着眼说瞎话啊!
“这到底是谁下的毒,我想问一问在场的一个人,应该就一清二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