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御私人医院。
东方澈面色凝重在门口渡来渡去,南宫曦上上前伸手按住他肩膀,眼神温和有力:“澈,别担心,颜宝不会有事的。”
“曦,对不起,我又没保护好宝贝。”东方澈脸上的焦虑并未散去,声音嘶哑眼含愧疚。
“幸好你有先见之明去了杀青宴才没酿出大错,别自责了。”男人眼里深藏的自责看得南宫曦上心一软。
房门打开,言西风急步走出来,脸上神色微妙,欲言又止且难以启齿看看东方澈又看看南宫曦上。
东方澈急了,一把扯住他手臂冷声问:“说!”
言西风被他扯得生疼,眉头都拧在一块,身形不稳趔趄两步才站稳。
南宫曦上拍拍东方澈手臂,示意他冷静。
东方澈看了眼南宫曦上,松开抓住言西风手臂的手,“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颜宝喝的是新型迷*幻*药,药劲很大!需要你帮助一下……”言西风理了理揉皱的白大褂看着东方澈的眼睛,“不及时释放,痛苦堪比毒**瘾发作,浑身千虫万蚁噬血啃骨般难受。”
东方澈心下倏地一紧:“春****药?”
“嗯。”言西风点头。
东方澈抬腿就往房间走去,言西风赶紧追上前往他手心塞了东西。
冷颜肠道对酸性磷酸酶成份严重过敏。
记得有一次俩人****,导致他半夜发高烧,烧得意识模糊脱水昏迷。
大家当时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如此严重的高烧,以为只是单纯的普通流感引起的高烧。
幸好西风哥哥有经验也细心,半夜无端端发高烧,身上还有****的红痕。
询问情况才印证了自己之前的论断,最后清洗消炎才降下体温。
不然估计得烧成智障。
那次之后东方澈内疚得大半年都有阴影。
东方澈扫视了眼手中的东西,朝言西风递了个感激的眼神,没说话转身进了房间……
冷颜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东方澈端着食盒进来,抬眼看见心爱的人蜷缩成一团,双手抱膝坐在床头一角。
开门声吓得他一个瑟缩。
“宝贝,是我!”东方澈看在眼里,眸色加深,不露声色的轻轻唤了声。
折腾一晚上,冷颜醒来时小脸苍白,昔日清明的眼神黯淡无光。
望向东方澈时,眼里的慌恐还未散尽,见是自己亲近的人才动了动身子,爬至床沿。
东方澈快步走上前,冷颜扑进他怀里,紧紧环抱住他结实的腰身。
“澈哥,你为什么不保护好我?你知道我当时被他带走的时候有多绝望有多害怕吗?我一直在找你,一直在看你,多希望你能看看我,你如果抬眼看我一下,就知道我当时出事了,可你都没看我,如果我真被他……我该怎么面对你?想都不敢想……”冷颜闷在东方澈怀里低诉,语气里全是委屈。八壹中文網
胸前传来微烫的湿热,东方澈低头在他额前印下滚烫一吻。
冷颜无助委屈的低喃,像把尖刀直直捅进东方澈心头,搅得五脏六腑刺疼。
“宝贝,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我保证你以后每次抬眼,我都在身边好不好?看见你突然不在宴会厅,你知道我有多心慌吗?幸好来得及,你没有被他欺负。”东方澈伸出指腹抚去冷颜脸颊的水痕。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对不起。”东方澈重新将人紧紧拥进怀里,好像多说几遍‘对不起’就能减轻自己的愧疚和怀里爱人的惊慌似的。
他爱冷颜入骨,就连贪**欢这种床第之事,他也先紧着爱人才会想起自己,爱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的心疼得比千刀万剐还难受。
他发誓,定要姓傅的付出惨痛代价!
“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澈哥。”冷颜仰头,盈满泪水的眼眸迎向东方澈。
“宝贝,哥哥答应你,永远不会离开你。”东方澈心疼得剑眉拢紧,他伸出指腹想擦拭干净爱人眼角似洪水开闸猛泄般的泪水。
宝贝为他流的眼泪已经够多了,早已经在他心头汇聚成汹涌的浪潮,猛烈击打他的四肢百胲,令他淤积于胸难以下咽的怒火喷涌而出。
安抚爱人喝完粥熟睡后,东方澈眸色深沉面若冰霜,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迈开长腿信步走出房间。
在言西风办公室,东方澈和南宫曦上商议完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便交代商隐和安沐配合端木寒那边的黑客去查傅祖德父子俩和周予淑的资料。
现在官商勾结的黑幕很多,他们的关系圈大多含垢藏疾不堪一击,但凡有点背景的势力,只要肯查,必有可探究的余地,谁都不能独善其身干净上岸。
当天下午,几份证据确凿,直指多位官员与弘德地产官商勾结、非法垄断及扰乱地产市场、利用职权受贿以低价抛售国有土地资源等等的神密举报资料,配合视频、语音、图片,通过特殊途径越过所有相关部门,直接送到了廉政署最高执行官手里,
当下天午消息在网络像直通身体四肢百胲的血液似的快速传播,连弘德地产老板都没反应过来时,若大的地产龙头企业就被查封,令各位公司股东措手不及惊慌失然。
傅祖德被警方带走隔离审查,被同时带走的还有其情人周予淑,因涉嫌地下钱庄洗黑漂白被限制人身自由。
一段时间没出现在荧屏前的前主持人,却以违法涉黑被警方带走的狼狈模样再次进入公众视野。
傅祖德唯一血脉作死坑爹的儿子傅弘涛此刻正被几个大汉摁在地上,关在一间密不透风连扇墙都没有的黑屋里,疼得他呲牙咧嘴操爹喊娘。
气焰嚣张跋扈狂燥如疯狗,几位大汉任他喊破喉咙依旧无动于衷
“你们这些狗娘养的杂碎!知道本少爷是谁吗?不快点把老子放了,整个华国都是我老爸的势力,分分钟弄死你们,”傅弘涛傲慢不逊目中无人朝控制他的几个大汉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