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你……一起跳……哈……”
陈宇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一个人摇绳,另一个人站在对面,两个人一起跳动,这是很常见的一种跳法。
不等陈宇答应,杨娟已经停下过来拉起了陈宇的手:“快点,陪我一起跳。”
杨娟摇动跳绳,陈宇站在她的身前低头望着她。
两个人离得很近,陈宇能够听到杨娟重重的呼吸。
那一对灵动的小兔子也晃得更加热情。
v领的针织衫把杨娟的深沟展现的淋漓尽致,衣领有些低,从上至下看去,仿佛下一秒就要涌出来。
杨娟生的白嫩,在昏暗的光线下,那一对酥胸反着光,让人根本移不开眼睛。
“哈……小宇……你抱着我的腰……”陈宇离杨娟有些远,杨娟摇绳有些吃力。
陈宇听话的扶住了那一袅细腰,身体也愈发靠近。
雪白的玉兔不断拍打在陈宇的胸口,陈宇的燥热之感更甚!
“啊……好痛……”杨娟娇嗔连连,原来跳绳抽到了她的脖子。
白皙的脖颈立刻多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陈宇咽了咽口水,伸手给杨娟揉了揉。
“呼呼……哈……”杨娟也跳得累了,正好停下来歇了一会儿。
二人在院子中跳了十分钟,时间一到,陈宇立刻拉着杨娟回了屋,督促她乖乖睡觉。
还没等杨娟换衣服,大门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这么晚了谁会来?
“小宇兄弟,你开门啊,我是你秀梅嫂子!”又是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张秀梅?这么晚有什么急事?
陈宇和杨娟拿着手电筒打开大门,张秀梅满脸都是汗水,胸口一起一伏,看样子是一路跑过来的。
“秀梅嫂子,咋的了?”杨娟赶紧拉住张秀梅的手,轻拍着安抚。
“你水根哥出事了!”张秀梅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拉着陈宇就要跑。
陈宇也是一惊,据他所知,李水根是个木匠,每次出门打工,一走就是小一年。
“怎么回事啊?”陈宇回过身锁好了大门,带着杨娟直奔张秀梅家。
张秀梅一路上都没有正面回答陈宇的问题,只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陈宇带着满肚子的疑惑进了张秀梅家,没想到院儿里竟然站了两个生面孔。
他没作停留,跟着张秀梅径直进了屋。
屋里的陈设如常,没有什么大件的家具,也没有几个像样的家用电器。
一张火炕上横躺着一个瘦巴巴的男人,他背对着地,一动不动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屋里还站着三个男人,絮絮叨叨对着李水根讲着安慰的话,见陈宇和杨娟进来才禁了声。
“他爹,起来,让小宇兄弟给你看看!”张秀梅走到炕边,用力推了推李水根的肩膀。
李水根毫无反应,张秀梅回过头对着陈宇抱歉的笑了笑。
“别装死了,赶紧起来!”张秀梅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啪”的一巴掌呼在李水根的后背上,听那声音可是不轻。
“你没完没了了是吧!”李水根怒吼一声坐起了身,一双小眼睛里满是火气。
“拍拍拍,老子不用你拍!”
李水根死死盯着张秀梅,那眼神不像是看着自己的老婆,更像是看一个冤家。
“你还嫌我不够丢人是不是!大晚上的叫别人过来膈应我!”李水根“腾”地一下起身下地,在看到陈宇和杨娟的一瞬间愣在原地。
“你md贱人!”
李水根仿佛受到了天大的羞辱,回过头一巴掌就打在了张秀梅的脸上,接着就是无休止的谩骂:“你tm是不是看不起我!”
“把陈傻子叫过来看我笑话是不是!”李水根跟着又是一巴掌,张秀梅的脸上瞬间多了两个清晰的指印。
李水根的暴怒来得突然,大家伙反应过来赶紧拉开了他。
“你个狗娘养的玩意!你居然打老娘!”张秀梅红着眼眶咬牙切齿。
张秀梅被突然的巴掌扇怒了,撸起袖子就要上去推李水根,幸亏杨娟抱紧了她的腰。
“我在家辛辛苦苦看着你的种,你竟然还伸手打我!”张秀梅气的捂紧了自己的脸,一双手都在颤抖。
“我的种?你在村里什么样我不清楚吗?”李水根梗着脖子咆哮,“这是不是我的种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脸提娃?”
“现在我也废了,我家断了香火了,你满意了!”李水根像是疯了一般,双眼气的通红。
陈宇这下明白了,李水根估计是那东西受伤了,张秀梅这才半夜匆忙叫自己过来。
“秀梅嫂子,你消消气!”陈宇也赶紧拉住张秀梅,生怕两人真的动手。
张秀梅气的一屁股坐在炕上呜呜的哭,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委屈的拉住了陈宇的手,忍不住哭诉:“小宇兄弟,你看这没良心的!我为了他跑前跑后,现在他这么对我!”
“骚娘们!你还敢摸陈傻子!你是不是看上他了!”李水根红着眼睛又要冲过来,被屋里的几个男人拉住,纷纷呵斥他怎么能打媳妇儿。
张秀梅也不甘示弱,话顶话的脱口而出:“怎么了,小宇兄弟就是比你强!你这个孬货屁都不是!”
“对!对!傻子都比我强!就我不行了!你满意了吧!”李水根摔门而出,那三个男人对视一眼,赶紧跟了出去。
屋里转眼间只剩下陈宇、杨娟和张秀梅。
陈宇和杨娟觉得有些尴尬,但事已至此只能先安抚张秀梅的情绪。
张秀梅坐在炕边不停地哭着,杨娟安慰了好一会儿,她才断断续续的讲了一遍,二人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
李水根出门打工,正在搬木头的时候,踩到了圆木上,脚下一打滑摔了。
这一摔不要紧,下面的东西被硌到了,疼的他直接昏了过去。
工友们把李水根送到医院一检查,发现下面那东西彻底坏了,医院根本治不好。
李水根人都傻了,哭着闹着求医生帮帮他。
医生也是爱莫能助,这些工友们一合计,先把他送回家再说。
“我说你能治病,可是他就往炕上一躺,跟个死狗一样。”张秀梅不住地擦着流下的泪水,声音哽咽,“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