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紧绷着脸,看上去正在压抑着情绪。
姚瑶的瞳孔微缩,她从没想到陈宇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姚瑶知道,寇老板对她一直有歪心思,但她没想到,这个狗男人竟然这样阴险。
那天姚瑶不仅送了陈宇一瓶精油,同时也拿了一瓶新的给自己的秘书!
小李秘书第二天直接请了假,姚瑶一问才知道,她当晚用了精油以后,竟然缠着男友要了一整晚!
要不是陈宇当天为她治好了骨位不正,自己没准已经被寇老板夺去了贞洁!
现在陈宇告诉她,没有人可以欺负她。
姚瑶只觉得心中有一股暖流激荡,她真的没有遇到过像陈宇这样真诚的男人。
“弟弟,有你真好。”姚瑶真心道,“我觉得我们上辈子一定是情人。”
陈宇被这话说的一愣,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对你一见如故啊。”姚瑶说着用手挑起了陈宇的下巴,闭上眼缓缓贴了上去。
陈宇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脸颊上就落下了温柔的一吻。
“这是姐姐的谢礼。”姚瑶说完对着陈宇单眨眼,笑着站起身来穿衣服。八壹中文網
陈宇捂着发烫的脸颊,坐在床上发愣。
“他这样对我,那我也不能容他。”姚瑶穿好了衣服,甩了甩性感的大波浪,眼神危险,“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弟弟,这件事我希望你能帮我。”姚瑶认真道,“我想要能让男人发情的药剂,你能配出来吗?”
……
陈宇目送姚瑶上车离开,心中开始盘算着姚瑶的请求。
想要配制催情药不难,但陈宇不想做普通的,他准备直接做出强力催情药,让寇老板好好享受一下。
陈宇在山里和师傅学艺时,师傅曾告诉他,山林深处有一种鸟,名为情鸟。
情鸟通体粉红,尾巴上分出两岔,尾羽长且卷曲。
而雄性情鸟的尾羽下存在一个精囊,若是能从中取出一些精华,那催情药的效力将会大增!
陈宇已经下定决心帮助姚瑶,他准备这两天便动身进山。
“陈大夫!不好了!”陈宇的脚还没迈进医院大门,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焦急的呼喊!
陈宇赶紧回过头看向声音的方向,正见到几个大老爷们脸色煞白的往诊所跑来!
“陈大夫,快去救人啊!”
一个男人跑的太猛,两只鞋已经甩丢了,光着脚丫子一路狂奔!
陈宇见这种架势,心中顿时一沉!
这肯定是出大事了!
“怎么回事!”陈宇赶紧跑了几步迎上去,着急的问道,“谁病了?”
几个乡亲都是撒丫子跑,见到陈宇后终于松了口气,全都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带喘。
“陈……陈大夫,快跟我们……呼……去村北……”几个人累的话都说不完整,“北头的孙寡妇……上吊自尽了!”
“啊?”陈宇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这种事情!
孙寡妇是靠山村有名的小辣椒,模样俊,身材还勾人,不少老光棍都愿意去爬墙头看人家。
陈宇家住在靠山村南边,孙寡妇家住在北边,两个人平时交集少,陈宇对她也只有简单的了解。
“现在人咋样了?”陈宇眉头高高蹙起,语气也严肃了几分。
“还有气!我们赶紧过来了!”几个村民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连拉带拽的拖着陈宇,“走啊陈大夫,快去救人!”
陈宇目光一凛,随即调动周身真气于双脚之上,脚下生风,“嗖”的一下就冲了出去!
几个村民顿时傻眼,等几个人反应过来,陈宇已经跑没影了!
他怎么跑这么快!
人命关天,陈宇当然不会等这几个人一同前去,他跑的飞快,没用多久就从村南跑到了村北的孙寡妇家。
“哎呀我的嫂子啊,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上吊自尽干啥啊……”
一个男人哭得震天响,一边哭一边喊:“我哥没了,你咋也跟着去了……”
孙寡妇家的院子外乌泱泱围的全是人,陈宇费了老大的劲终于挤了进去。
“嫂子啊!弟弟我对不起你啊!”
陈宇站在人群前面,皱着眉看着男人坐在孙寡妇旁边哭嚎。
男人看起来十分悲戚,边哭边拍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死了爹呢。
“呜呜呜,嫂子,你的命怎么这么苦……”
一个女人的哭声传来,陈宇这才看到,在男人身边还站着一个抽泣的女人。
“金壮啊,你们两口子想开点吧,人死不能复生啊!”一个慈祥的老太太站着院子里,她弯着腰劝着哭泣的一男一女,眼窝里同样蓄满了泪水。
被叫做金壮的男人点点头站起身,拉着哭泣的女人说道:“大娘,不用劝我俩,我嫂子已经没了,我俩心里难受……”
金壮说完又伸手抹了抹眼泪,表情十分痛苦。
陈宇一听这话,赶紧向前一步走到了孙寡妇身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动脉。
还有一口气,但气息已经非常微弱了!
陈宇不敢耽误,赶紧抽出了小扁木盒,从中取出银针就要为孙寡妇针灸吊气!
他的速度很快,转眼间就要扎针上去!
“哎!你干什么!”金壮夫妻只顾着哭了,等他们回过神来,陈宇马上就要开扎了!
陈宇面色凝重的抬头望去,正见到金壮夫妻错愕的脸。
“人都死了你才来,你干屁呢!”金壮看清了来人,立马指着陈宇的鼻子骂道,“滚滚滚!我嫂子都死了,你还想扎针讹钱吗!”
陈宇知道这是孙寡妇的小叔子,理解他情绪激动,也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你嫂子还没死,她还有一口气!”陈宇低下头看着脸色青紫的孙寡妇,着急的说道,“你们先别打扰我,让我吊住她的气!”
“你别瞎叭叭了!你说你治个感冒发烧我们信,你还能让人起死回生啊?”金壮已经走到了陈宇面前,拽着孙寡妇软绵绵的手臂,硬生生把她拽离了陈宇的面前。
“你少碰我嫂尸首,更别想给她扎针!”金壮站在陈宇的身前,对着陈宇怒目而视,“知不知道什么叫尊重死者啊!”
“嘶——”围观的乡亲们倒吸一口凉气,这金壮硬薅孙寡妇的胳膊,竟然还好意思说陈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