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微微睁大了眼睛,竟然还有这种传闻?
金壮一听这话,顿时炸了庙,立着眉毛对着围观的乡亲们吼道:“你们在瞎叭叭什么!都滚都滚!在别人家看什么热闹!”
“金壮,原来你还有这样的心思?怪不得今天你会拦着我!”陈宇嘴角勾起戏谑的笑容,上下打量起了金壮夫妻。
“陈宇,我tm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别给脸不要脸!”金壮已经气疯了,指着陈宇骂道,“少给我扣屎盆子!”
“那老子就退一步!”金壮走过去一把拉开了刘芬芳,转过头看向陈宇,“今天你要是治不好我嫂子,我直接把你送到村委会去!”
刘芬芳被拽的一踉跄,但也只是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算你们识相。”陈宇看都不看他们俩一眼,抬腿大步流星出了金壮家的院子。
金壮和刘芬芳气的牙根痒痒,但也敢怒不敢言,只能跟着陈宇一起走!
乡亲们见陈宇抱着孙寡妇离开,也都赶紧跟在屁股后面,生怕错过什么大新闻!
毕竟刚刚可是听说了金壮的艳闻!
小叔子要强上嫂子,这事谁听谁不好奇啊?
再加上孙寡妇本就生的有姿色,前凸后翘,走路的时候更是一扭一扭的,勾着不少男人的心呢!
陈宇没有像来时一样,抱着孙寡妇一路跑回去,而是向村民借了一辆三轮车。
否则陈宇跑的太快,会对本就虚弱的孙寡妇造成负担。
陈宇双腿发力骑得飞快,没一会儿就回到了诊所。
把孙寡妇放在病床上,陈宇赶紧配制药材。
孙寡妇已经被陈宇用银针吊住了性命,但想要苏醒,必须有药物进行辅助!
“月兰,去拿地黄、玄参、麦冬、白芍、川贝母……”陈宇转过头看向李月兰,飞快地交代了一番。
李月兰看出孙寡妇的情况危急,也不敢耽搁,连忙按照陈宇的指示配好药材,用小锅煎药。
孙寡妇的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
陈宇看了看她被勒出的红印子,眉头微微蹙起。
“孙嫂子是怎么被救下来的?”陈宇抬起头来看向跟过来的乡亲们,语气略带急迫。
“我知道。”一个乡亲赶忙站了出来,“我今天早上吃了韭菜盒子,有点跑肚,但是正收拾秋呢,我也不能不去啊,我就……”
“说重点。”陈宇抽了抽眼角,出声提醒。
“好,好……”那个乡亲挠了挠头,跳过了一大段叙事,“我回家的时候路过孙寡妇家,金壮夫妻两个正救人呢!”
“那时候孙寡妇已经吊在树上了,金壮他俩正在往下解绳子!”
“我一看出事了赶紧跑过去,动静越来越大,后面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陈宇听罢表情愈加严肃,他总感觉这里有点问题。
但眼下孙寡妇情况紧急,也容不得陈宇细想。
李月兰已经煎好了药汤,手上垫着厚厚的抹布送了出来。
可陈宇的双手好像不知道热,伸出手一把将药锅捧在手心!
“陈哥!这烫!”李月兰吓得花容失色,根本没敢松手,生怕药锅跌落在地。
“没事,不烫,你松手吧。”陈宇语气认真,表情淡然,好像没事人一样!
刚从炉子上取下来的药锅得多烫,陈宇竟然敢徒手拿?
不止李月兰看呆了,所有人都吓坏了!
陈宇这是练铁砂掌吗!
见李月兰半天没敢放手,陈宇只能双手用力抢过药锅。
其实不是陈宇的手不怕烫,而是在此之前,陈宇已经将真气覆于双手之上,隔绝了药锅的热量!
陈宇半阖双眼,周身运转澎湃的真气!
突然他的头发无风自动,真气竟然在此时再次进阶!
陈宇大喜,这真是天助我也!
这样炼药的时间会大幅度缩短,但药性对更强!
将纯度更高的真气汇聚于掌心,陈宇低喝一声,小壶中的中药竟然再次沸腾起来!
壶盖给灼热的白汽顶起,陈宇能够清晰感觉到壶内药剂的状态。
水越来越少,中药越来越浓,最终竟被陈宇炼成了一枚浓缩的药丸!
“成了!”陈宇开心的笑了起来,眼神流转,伸手将药丸取出。
所有人都震惊了,陈宇这是什么怪物?
“陈,陈哥,你这怎么做到的?”李月兰兴奋到脸色潮红,她眼神热烈的看着陈宇,恨不得直接扑进他的怀中。
乡亲们也看傻了,这还是人吗!
人怎么可能把药变成药丸啊!
陈宇也不想解释什么,淡淡的笑道:“常规操作。”
他将药丸放入孙寡妇的口中,慢慢合上了她的嘴。
药丸在她的口中慢慢融化,药性渗入她的身体,孙寡妇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
陈宇又在她的穴位上施了几针,帮助药性更快发挥。
不出片刻,原本命悬一线的孙寡妇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我这是怎么了?”
孙寡妇虚弱的声音从她丰满的嘴唇中吐出,她黑眸微微动了动,看清了眼前的几个人。
“陈,陈大夫?”孙寡妇显然还没有缓过神来,根本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孙嫂子,你先别说话。”陈宇温柔的笑了笑,俯下身轻柔说道,“你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先好好休息一下。”
孙寡妇闻言轻轻点了下头,随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金壮和刘芬芳躲在人群后面,面色凝重的看着孙寡妇。
陈宇早就知道他们夫妻二人在那里,只不过他一心救人,没工夫搭理他们。
现在孙寡妇已经脱离危险,那陈宇自然要好好了解一番。
“金壮,你们夫妻两个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陈宇看向人堆后方的金壮,面色不善的问道:“为什么孙嫂子会吊在树上?”
“我哪知道啊!我还纳闷呢!”金壮的声音瓮声瓮气的,透露着满满的不耐烦。
“怎么的,你是不是想说,是我们夫妻二人把嫂子吊起来的?”
金壮抱着双臂,面带愤怒:“陈宇,你没有证据,凭什么污蔑我?”
“我什么时候说是你把人吊上了?”陈宇额头青筋暴起,这金壮怎么这么不讲理?
“你没说?”金壮冷笑一声,突然指着陈宇的鼻子骂道,“你当我傻啊,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金壮,你……”陈宇的眉头紧紧皱在一处,刚要继续说下去,却被一个虚弱的女声打断。
“陈大夫……这事不是弟弟和弟妹干的……”孙寡妇微微侧头看向陈宇。
“是我自己上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