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竟然敢调戏我。”孙寡妇伸出手,轻轻捏住了陈宇的耳朵。
陈宇也不躲,任由孙寡妇轻轻揪着自己的耳垂。
“嫂子,我可没骗你。”陈宇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的经络被我通开,短时间内都会发热发胀,就是会有那种效果。”
孙寡妇闻言微微睁大了眼睛,她强忍着肿胀的感觉,自己轻轻用手捏了捏。
没想到一捏不要紧,反而把她自己捏的浑身激灵,一不留神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嫂子小心!”陈宇连忙向前一步抱住了她!
“嗯啊!”孙寡妇的身体,难以避免的蹭到了陈宇的手,刺激的她发出一声娇媚的声音。
这叫声听的陈宇从头麻到了脚!
“嫂子,你……你没事吧?”陈宇的脸“唰”一下就红了,扶着孙寡妇一动也不敢动!
孙寡妇也慌忙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在陈宇面前发出那种声音!
孙寡妇靠在陈宇怀中愣了好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来,慌忙抬头:“那个什么,小宇,刚才咱们说到哪里来着?”
“嗯……治疗?”陈宇回道。
“再之前……”孙寡妇的眼珠转了转,随即恍然大悟道,“对了,中邪的事!”
“对,嫂子,你快跟我说说,你究竟是怎么了?”陈宇眉毛微蹙,满脸担忧的看着她,“我真的很担心你。”
“这事我必须和你好好说说。”孙寡妇盘着腿坐在诊疗床上,一把拉住陈宇的手,让他紧挨着坐在身边。
“小宇,今天确实是我自己上吊的,但是我不想死。”孙寡妇一双媚眼中透露着认真的神色,眉毛也跟着蹙了起来。
嗯?
什么叫是我自己上吊的,但还不想死?
怎么会这么矛盾呢?
“嫂子,你接着说。”陈宇的神色也认真起来,屏息聆听着孙寡妇的话。
“这件事说来话长了。”
“今天早上我还没醒的时候,我就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孙寡妇轻锤额头,看上去是在回忆细节。
“听着有男有女,但是我不知道是谁。”
“他们好像就在我的耳边,喊我,说的好像是‘孙桂芝,你来啊……孙桂芝,我们带你去个好地方!’”
孙寡妇长叹一口气,缓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然后我迷迷糊糊就醒了。”
“可给我吓坏了!”孙桂芝一拍大腿,紧张兮兮的说道,“我醒了之后发现,我竟然不在家!”
“什么?”陈宇下意识的惊讶了一下。
“小宇,你没听错,我不在家里。”孙桂芝面色也有些难看,她虽然不想相信,但这确实是她亲身经历的事情。
“我就顺着声音往前走,发现远处悬着一个大圆环,里面全是好东西!”孙寡妇的手已经下意识攥紧了陈宇的手,两人的手心里全是汗。
“里面有钱,有衣服,还有牲口粮食……我就想钻进去把里面的东西搬回家。”
孙桂芝说到这里,陈宇已经隐隐猜到了后面的事情。
果不其然,孙寡妇之后说的话,印证了陈宇的猜想:“我头刚钻进去,突然觉得一阵窒息,接着我就晕过去了。”
孙寡妇说完,赶紧用手顺了顺胸口,转头看向陈宇:“小宇,你是咱们村最有能耐的,你快帮嫂子想想,这是不是中邪了?”
陈宇眉毛已经皱的老高,他总觉得事有蹊跷!
孙桂芝根本就没离开过靠山村,村里更没有她说的那种地方!
而且,这是她主动钻到了上吊绳中,她也确实没见过其他人。
“嫂子,你确定身边没有别人?”陈宇问道。
“小宇,说出来你可能真不信。”孙寡妇神秘道,“嫂子虽然觉得这事很邪乎,但我的意识很清醒。”
“我确定,肯定没人拽我,所以这肯定是撞邪了!”
孙寡妇说完后如释重负,但陈宇的眉毛却高高皱起。
他思索片刻后站起身来,双手按住孙桂芝的肩膀:“嫂子,你坐着别动,我帮你看看。”
所谓的撞邪就是被邪气侵扰。
陈宇听了孙桂芝的描述,觉得还真有可能是因为这个。
他用银针刺破中指的指尖,将指尖血抹在了眼皮上。
“小宇,你这是干啥啊?”孙桂芝瞳孔微张,吓了一大跳。
“嫂子,你别担心,我帮你看看是不是真的撞邪了。”陈宇闭着眼好像受了伤一样,眼皮上全是血印子,孙桂芝惊的够呛。
陈宇在身体中运转真气,这股刚刚提升的温热真气仿佛有了实质一般,慢慢涤荡着陈宇的双眼!
他缓缓睁开双眼,只觉得自己的眼睛比之前明亮清楚了许多!
陈宇的嘴角挂着难以抑制的笑容,赶忙看向坐在床上的孙桂芝。
“嗯?”
他嘴角漏出一声疑惑,随后笑容不再,双眉微微蹙起!
“怎,怎么了小宇?”孙桂芝见陈宇的表情有异,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陈宇心中的疑惑之感更盛!
孙桂芝根本没有任何异常!
她的身上没有邪气侵扰的痕迹,根本不是撞邪。
这就奇怪了!
不是邪气,那一定就是人为了!
“嫂子,之前是有点撞邪了,我帮你处理一下,剩下的你不用担心。”陈宇换上了轻松的笑容,他不能让孙寡妇不安。
“真没事了?”孙桂芝忍不住反问一句。
陈宇坚定的点点头,笑着说道:“嫂子,你之前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或者有没有接触到其他人?”
“这些你要如实告诉我,我好帮你处理。”
他知道这件事一定不简单。
这个害人的凶手既然已经对孙寡妇出手,那未来保不准还会对靠山村的其他人出手!
万一下一个受害的是杨娟……
陈宇想都不敢想!
孙桂芝知道陈宇的本事,听陈宇说自己没事,心也跟着轻松了不少。
“感觉没什么不一样的啊。”孙桂芝认真低头思索了片刻,最后还是摇摇头。
“小宇,我就是个山里的妇女,也没见过什么外人。”
“我一天除了去地里干活,就是在家喂鸡收拾屋子,顶多再和金壮两口子吵吵嘴,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说到这儿,孙寡妇突然眼睛一亮,一拍大腿说道:“我突然想起来,还真有个不一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