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之前的羞辱陈宇还没有忘,李月兰还在他们手里。
“再问一遍,李月兰在哪里!”
陈宇满脸戾气的样子,并没有吓到王建民。
他完全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这种情形下居然还跟陈宇谈起了条件。
“你帮我杀了这叛徒,我就告诉你李月兰在哪里,不然我死她跟我一起死!”
陈宇活动了下脖颈,将之前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了王建民:“看样子你还没认清形式。”
杀人很简单,让人生不如死却需要方法,很不巧陈宇精通这个。
捏出两枚银针,他毫不犹豫的刺入了王建民第十四椎下,第二腰椎突下,督脉命门穴两旁各开一寸半处。
这是肾俞穴,笑穴之一。
银针落下,王建民立刻狂笑不止,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可他还在逞强,威胁说:“只有我知道李月兰关在哪里,除了我,谁也别想找到她!”
陈宇嫌他吵,又一次起针刺在王建民喉咙处的哑穴上,让他喊不出声来。
任王建民在地上抽搐蠕动,都没有再多看他一眼。
“找出李月兰,我饶你一命。”陈宇问向了浩子。
浩子也硬气,呸了一口道:“要杀要剐你随便,手上沾了血你也是罪人!”
“是吗?”陈宇冷笑。
这两人都被刺中了两处麻穴,且因银针隔空刺入,深陷进皮肉里。
只要陈宇不出手帮忙,他们一辈子只能像废人一样躺着动不了了。八壹中文網
可这样,并不代表他们感知不到疼!
陈宇眸光一闪,抓住浩子的手,一寸一寸往上捏。
咯嘣嘣...
是骨头碎裂的声音,他的中指已经被陈宇捏的粉碎,软踏踏的耷拉着。
浩子疼的满头大汗,不断地嘶吼着:“你杀了我,有种你杀了我啊!”
“我有比杀了你更好的方法折磨你,为何要让你解脱呢?”
陈宇冷笑着,又捏住了另一只手指,重复之前的动作,直到整个右手尽废。
期间浩子昏迷过不止一次,可很快又会被疼醒。
“还不肯说?”陈宇冷冷的问着。
手却没闲着,牵起了浩子的左手,又一寸一寸捏了上去。
浩子终于崩溃了,大喊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看样子是还不够痛。”
陈宇脸一黑,狠狠一脚踩在浩子上的脚踝上,还碾了碾。
杀猪般的叫喊声不绝于耳。
“聒噪!”
陈宇掏了掏耳朵,一脚踢在他脚心,浩子又一次晕了过去。
这回陈宇没有再继续折磨他,转而解开了王建民的哑穴跟笑穴。
他笑的人畜无害:“最后一次机会了哦,再不珍惜就真的没了。”
王建民打了个寒战,看着浩子的伤脚眼里满是恐惧。
原来是最后那一脚踢得太狠,浩子的腿骨被踩断,现下透着皮肉戳了出来。
森森的白骨,上面沾着碎肉,血正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便是曾经作过警察的王建民,也不曾见过这样残暴血腥的场景。
惊恐与陈宇的暴虐,王建民咽了咽口水,忙道:“我说,我都说!”
“那还不快说!”
呵斥声中,陈宇重重一脚踢在他小腹中。
“杀了我,你就再也找不到李月兰了。”
王建民趴在地上,艰难的说道:“报警!我信不过你,警察来了我才会说!”
“现在就说,我保证不伤你性命。”陈宇踩在他脸上道:“又或者你想变成浩子那样?我不介意交给警察一个残废。”
说完他便作势,抓住了王建民的手。
“楼上,她就在楼上!”
王建民顶不住这股压力,老实交代了出来。
闻言,陈宇不禁微微皱眉。
一开始王建民就是从楼梯上下来的,可信度还是很高的。
但既是如此,陈宇还是警告他说:“别想耍我,没找到人,我会把你浑身的骨头捏碎!”
不晓得王建民是太过自信还是怎么,人确实就在二楼绑着,而且位置相当醒目,一上去就能看见。
此刻的李月兰低着头,浑身缠满了胶带,衣服也破破烂烂的。
在她的头顶,悬挂着一只水桶,陈宇一下就闻出了那刺鼻的味道是硫酸。
看着李月兰就在眼前,且受了许多苦,陈宇却不敢冒进。
这事,怕没有那么简单!
国安,在周围仔细的寻找着,终于让他发现了,李月兰身边有好几道很隐秘的乳白色鱼线。
在光线的照射下几乎成透明状,不仔细寻找根本就看不出来。
显然王建民早想过这种可能,在李月兰身边布置了陷阱,若陈宇大意一些,后果将不堪设想。
“王八蛋!”陈宇恨恨的骂出了声。
这时,李月兰醒了。
懵懂的眼睛里很快充满了恐惧,看见陈宇后欣喜也只有一瞬间。
李月兰疯狂摇头,嘴里“呜呜”喊着。
怕她动作太大触碰鱼线引发陷阱,陈宇连忙安慰道:“别怕,有我在不会出事。”
却不想,李月兰听后挣扎的更加剧烈。
陈宇看的心惊胆战,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试探道:“你是不是不想让我靠近?”
“周围有陷阱,是他们专门为我设计的,你怕我靠近会受伤是不是?”
李月兰点头。
她眼里噙着泪水,有恐惧更有绝望,还有对陈宇的不舍。
生死一线之际,她居然想的是牺牲自己保全陈宇。
感动到哽咽,陈宇努力挤出一抹笑颜宽慰她说:“我都发现了,相信我,会没事的。”
安慰好李月兰,陈宇循着痕迹找到了鱼线的源头,小心翼翼的靠近。
鱼线七拐八弯,最终都聚集在绑着木桶的那根绳子上。
稍一用力,木桶倾斜,里面的硫酸就会倒出来,浇在李月兰身上。
这是生死局,王建民压根就没想过放了李月兰,她只是吸引陈宇送死的工具。
可惜王建民忽略了一点,陈宇不是普通人,不能按照他们的思维来判断。
后退几步,陈宇一个助跑踩上旁边的柱子借力,一跃跳上李月兰头顶的房梁。
木桶就是从这里垂下去的,他要从根源解决问题。
抽出腰间的皮带,陈宇将自己的脚固定在梁上,身子倒垂,刚好落在木桶不远处。
他缓缓摆动着靠近,直到抓住木桶边缘才略微松了口气,可摆在他面前还有另一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