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看着她,眼里的阴霾好似要把她吞噬殆尽,咬牙切齿地道,“你好像忘了,你还是盛太太。”
唐逸晓看着他犹如恶魔附体,身体不自禁地颤栗。
盛昊天松开她的下巴,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往楼上走。
“啊……”
唐逸晓惊叫出声,她被倒挂在他的肩上,脑袋一阵的摇晃,晕的她想吐。
等她反应过来,急得直捶他的背,愤怒地大骂,“混蛋,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盛昊天只顾着往楼上走。
佣人们低垂着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谁也没敢出声。
“砰……”
盛昊天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将她丢到大床上,眼神锐利地盯着她,语气满是愠怒,“既然你忘了,我不介意帮你恢复记忆。”
真以为他不敢拿她怎么样,居然敢一次又一次的给他戴绿帽。
唐逸晓忍着痛迅速地从床上爬起来,愤恨地看着他,“盛昊天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盛昊天扯下身上的风衣脱掉扔到地上,几个大跨步朝她走去,膝盖抵在床边向她欺身而去。
“你想干什么?”唐逸晓下意识地不停往后缩去,一直退到床角……
“我要让你长点记性,不然你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盯着缩在床角戒备的唐逸晓,盛昊天冷笑一声,伸手攥住她的衣领轻而易举地把她拎到了面前。
唐逸晓被勒得面红耳赤,窒息感越来越强,却亳不服输地瞪着他,一字一句地从牙缝时挤出,“你也好像忘了,我们正在办理离婚手续。”
盛昊天猛地把她扔回床上,对着她轻‘哧’一声,又冷冷地笑了起来。
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对着她嘲讽地冷哼一声,“唐逸晓,我还以为你至少聪明了那么一点点,没想到你还是那么天真,离婚是你想离就离的?今天去见了东方晔,就那么迫不及待的要跟我离婚,还是说东方晔没有满足你?”
唐逸晓整个人被笼罩在盛昊天的阴影里,伸手抵着他靠过来的胸膛,“我……唔……”
她蓦地瞪大眼,声音被堵了回去,唇上的冰凉触感让她脑袋一片空白,愣在当场没有反应,只呆呆地盯着眼前那张阴沉的俊脸。
匆忙攻击性的亲吻,让她有点恍惚。
当胸口上探上来一只大掌才让她回过神来,她奋力的推开他,挣扎着往后缩。
她颤抖着嘴唇,“你……你混蛋……”
“我混蛋?”他一把攥过她的衣服,擒住她的双手,一条腿摁住她挣扎的双腿,咬牙切齿地道,“东方晔碰你就不混蛋了是吗?”
盛昊天松开攥住她衣服的手,改而抚上泛红的脸颊,面无表情地开口,“他是这么摸你的吗?”
“混蛋!”
盛昊天对她的怒骂听而不闻,粗糙的大掌在她柔嫩的脸颊上来回摩挲,叹息一般的问,“他摸过你这里吗?”
唐逸晓把头扭开,避开他的触碰,紧咬着唇不说话,修长漂亮的脖子完全暴露在他深沉炽热的眸光下。
温热的指尖轻轻的在她脖间点了点,“这里……”
话音落下,指尖顺着脖颈的美丽线条缓慢下滑,划过漂亮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探去,“还是这里?”
温热的大掌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像是爱抚情人一样暧昧。
可他的声音冷的可怕,透骨的寒意让她如坠冰窖,即使在这开足暖气的房间也让她感觉不到一分温暖。
身子在他的大掌下微微颤栗,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太冷。
“他抚摸了你的身体外面,那里面呢?”
幽冷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中传来。
唐逸晓听到这话蓦地全身的寒毛立了起来,连骨头缝里都透着恐慌。
她像是一只快要干涸死的鱼,区怎么挣扎都摆脱不掉笼罩而来的窒息感。
想张嘴反驳点什么,却害怕更加激怒他。
“说!”他声撕力竭地大吼,用力的攥住他大掌下的衣服连带着皮肉,“他碰你哪了,你就那么缺男人?”
盛昊天一想到她曾经躺在东方晔的身下,身体里的怒火迅速地窜遍全身,两眼赤红,像一只发怒的狮子。
想把她拆骨入腹,吞噬干净。
“啊……”
唐逸晓痛呼出声,被他发狂地凶恶样子吓坏了,本能地张口解释,“我没有……”
“哧啦……”
她的话刚说出口,只觉胸前一凉,衣物被他蛮横地撕扯开来。
他又低下头来吻她,唐逸晓挣扎不开他的束缚,情急之下张开嘴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死死地咬住不松口。
“嗯……”
盛昊天吃痛之下闷哼出声,伸手狠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松开嘴。
“你凭什么用你那无耻的毫无根据的想法来定我的罪,我和晔大哥是清白的。”唐逸晓毫不畏惧的瞪着他。
“清白?”盛昊天不屑的冷笑一声,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活生生的证据立在我的面前还对我谈清白。”
“知夏不是晔大哥的女儿……”唐逸晓急切的辩驳。
“嗬……你是在对我炫耀你的魅力?”盛昊天脸上的冷笑更深,“那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我……”唐逸晓还想解释的话卡在了喉咙口。
她有些灰心,因为不管她怎么解释他肯定都不会相信的,那张亲子鉴定的结果让她用一千张嘴都说不清楚。
盛昊天见她词穷,大拇指摩挲着她的红唇,柔软的触感对他有种致命的诱惑感。
他低头吻了下去。
唐逸晓奋力的挣扎,可她却像蚂蚁撼树一般,力气小的可怜。
她摇头躲避着他的吻,却被他狠狠的钳住下巴,在他的唇吻上她的时候,她张嘴用力的咬了一口。
“咝……”
盛昊天痛的离开了她的嘴唇,手也缩回来放开了对她的钳制。
他抹了一下咬破的地方,手指上一抹刺眼的红色,他愤怒地瞪向她。
“疯子,你对女人只会用强?”唐逸晓鄙夷地瞪回去,唇上有血。
“用强?”盛昊天一脸的嘲讽,“我只是要履行我身为丈夫的义务,你不是缺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