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谨刚走到门外就看到了被带上警车的韩韬,抱着肩膀冷冷的看着。
“喂,言谨。”一道女声响起,言谨看向那个人,想了想发现自己不认识,没搭理。
“喂,跟你说话呢,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教养。”女子再次说道。
言谨又看了她一眼,疑惑的问道,“我不认识你吧,对一个陌生人说这样的话,貌似你倒是很有教养的样子。”
“你,你喜欢的人都被抓走了,你却连问都不问一句,真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喜欢一个人的,韩韬不喜欢你,我看太对了。”女子愤怒的冲着言谨吼道,在看向言谨的脸的时候,又有点嫉妒,一个男人竟然长得比女人还好看,估计就想用这张脸勾搭韩韬呢,结果没被看上,活该。
“这位阿姨,没事别总来酒吧喝酒,年龄大了,容易影响脑子。”言谨听女子提到韩韬,瞬间了然,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都脑子有病。
“你,你敢骂我,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勾搭韩韬不成现在又去勾搭别人。”女子听到言谨的话,撕扯着就要过去打人,却被一旁的警察拦住,而旁边的周凛,也习惯性的挡住了言谨,这一切被女子看在眼里,更认定了言谨是靠脸吃饭的。
周凛听到女子的话,非常生气,刚准备上前,就被言谨拦住了。
“你应该是喜欢那个韩韬吧,人家却看不上你?不过也是,谁让你长得没我好看呢,长得丑还跑出来丢人现眼,我看你不是脑子有病,你是出生的时候把胎盘留下,脑子取掉了吧。还有,这是我老公,法定的,帅吧,那个韩韬连我老公的一根脚毛都比不上,我能看上他。”
原本还生气的周凛,听到言谨的话,收敛了周身的冷空气,嘴角勾着,能看出来这是听美了。
“你,你,你说是就是呀,说不准给人当情夫呢,真是不要脸,不知检点。”女子听到言谨结婚了,心里还挺高兴,可转念一想这人这么帅,而且站在那里浑然天成的气势,一看就知道身份不低,这种人能和一个男人结婚,别只是玩玩吧,于是女子更加变本加厉的骂着言谨。
周凛这回是彻底听不下去了,看向一旁的周末,“周队长,无故辱骂军人及军人家属,应该是犯罪了吧。”
“对,而且听她的意思,和那个韩韬是认识的,说不定她还知道点什么,可以一起处理了。”
要不说是一家人呢,不只会护犊子,还会蔫坏蔫坏的护,言谨暗暗的想着,眼睛不自觉的看看周凛,在看看周末。
周凛从言谨的视线中,感受到了一丝鼓励,于是更加卖力了。
“这人的身份也查一下,敢公然辱骂军政人员,故意挑起民众对军人的不满,说不准身份有问题,还有那个韩韬,他俩别是其他国家派来的间谍。”
“恩恩,有可能,你说的非常有道理。”
言谨原本只是想让他们多关几天韩韬,让韩韬体验体验拘留所里面其他犯人的热情好客,可是此时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就这么给安插上了间谍的名头,这么一对比,言谨觉得自己真是太善良了,牛还是你们牛。
女子原本还想要叫嚣,此时听着两人的对话,整个人都吓住了,任由着警察把自己带上了警车。
——
酒吧的事情处理完,言谨和周凛回到了家里,而此时周家迎来了三个不速之客。
“二少爷,谨少爷,您父亲来了。”吴妈也听过言谨身世的问题,见到沈家来人,便一直等在门口,给言谨报口信。
“他们?”
言谨的好心情在听到沈父来了,更开心了,有热闹可看了。随后抱紧周凛的胳膊。
“凛哥哥,我父亲来了,他们那么凶,会不会打我呀?会不会拆散我们?我只有你了,你会保护我吗?”
周凛是非常享受言谨撒娇的样子的,立刻配合着搂住言谨。“宝贝,我会像护着自己的眼珠子一样护着你,他们敢欺负你,我就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凛哥哥真棒。”
身后摇着轮椅过来的周睿,“……”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在这个点回来,看你们两个戏精嘎戏。
“咳咳。”
“大哥,你回来了。”言谨立刻变回一本正经的模样,那速度看的周睿一愣一愣的。
“进去吧,我听说了沈家来人了,放心,妈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周睿对母亲宠言谨的态度是盲目的自信,说完推着轮椅朝着周凛瞪了一眼,为什么瞪周凛呢,是因为没忍心瞪言谨。
言谨看了一眼周凛,得意的小眼神怎么都藏不住,连忙狗腿子似的过去推周睿的轮椅,三个人进了家门。
“爸妈,我们回来了。”
“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谨谨,快过来坐。”周母原本还冷酷的表情,再见到言谨,早已不见了,此时笑的褶都出来了。
言谨乖巧的答应了一声,怯生生的站到沈父面前。“爸。”
“谨谨回来了。”沈父站起身,准备拍一拍言谨的肩膀,以示自己的慈祥,而言谨在沈父伸手瞬间,立刻颤抖着向后缩了缩,怯生生的咬着嘴唇。
“……”所有人都愣住了。
沈父:我做了什么?
沈家母女:怎么那么能装呢?
周家:戏应该没过吧?恩,谨谨没错,谨谨都对。
率先反应过来的周凛,快速揽过言谨。“沈先生,我敬你是谨谨的父亲,不愿对你不敬,不过这里可是周家,谨谨嫁过来就是周家的人,你若是想撒野,请回自己家去。”
言谨把头埋在周凛的怀里,乐的一颤一颤的,周凛将人带到沙发上,不再去搭理沈家人,低声哄着。
周母给了个赞赏的眼神,随后保持着冷酷,对着沈父说道:“我刚刚也说过,沈先生若是来做客的,我们自然欢迎,留一顿便饭也都是可以的,若是来欺负周家人,那我们可是不依的。”
“这,这,周姐,你误会了,我这只是好久没见过谨谨,没想做什么。”沈父擦了擦额头的虚汗,焦急的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