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的热情与男人那边的快乐是不相通的。
此时的言奇山言大人正在紧张的直擦汗。
“谨谨考中状元这事,还得你母亲叮嘱给老夫,怎么,老夫不配知道呗。”
“岳父,信是小婿写的。”言奇山站在江子琛对面,求救的看向言夫人,却见言夫人正和江舅母聊得火热,根本没看这边。
言奇山又看向自己的小舅子,眼神示意小舅子救命,然而毫无地位可言的江舅舅,也只能无力的摇摇头,随后瞥向远方。
言奇山又看向言谨,言谨却在和自己的小表妹大眼瞪小眼呢,也没有注意到言奇山的求救信号。
最后,言奇山只得厚着脸皮的看向君景天,可君景天却一直看着江子琛,满脸的崇拜并赞同的点头。
言奇山在这一刻,彻底的觉得自己的人生失去了色彩。
“你当老夫不知道你吗?要不是你母亲说道,你能想起我来。”
言奇山低着头,听着岳父的谆谆教诲,不得不说岳父大人真相了,自己确实没想起来。
言谨虽然在和小表妹培养感情,却并不妨碍耳听六路,此时明显感觉到言奇山的卑微,于是伸手摸了摸小表妹的头,随后转向江子琛。
“外祖父,我们先回去吧,虽然天气渐暖,但这个季节一直在风里吹,也不好。”
“恩,我外孙儿倒是不像他老子,会照顾人了,不错,不错。”
“……”言奇山已经自闭了,却还要在一旁赔笑,那个心累啊。
“江老,小言大人如此优秀,都是因为有个顶顶好的外祖父,这可真是羡慕都得不来的。”君景天适时的在旁边拍马屁。
“哈哈哈,小景这话说的对,老夫也就不客气的居功了。”
自闭的言奇山:“……”
透明人江舅舅:“……”
直到言谨与君景天上了江子琛的马车,言奇山和江舅舅才齐齐放松了一口气。
君景天将江子琛送到言府后便准备去皇宫复命,在路过言谨时,伸手悄悄碰了碰言谨的手,两人对视一眼便分开了。
——
“皇兄。”
武安帝看着走进来的君景天,一脸的疑惑,“怎么回来这么早?”
“接到人送回去,臣弟就回来了,怎么了?”
“你,你当朕的重点就是这个吗?”
“臣弟还与江老进行了友好的交谈。”
武安帝捂着脑袋,一脸的无奈。“多好的机会,你就不能死皮赖脸的在言家用个便饭吗?你就不能与言家与江家多增进增进感情吗?皇弟啊,你二十好几的人了,终身大事才是最重要的。”
“是,皇兄教训的是,那臣弟这就回去蹭饭去。”
“回来,算了,朕再找机会,你快去母后那儿吧,母后都派人问朕好几次了,你再不去,母后要是去问小六,那小兔崽子可就什么都敢说了。”武安帝自觉自己为了这个家可是操碎了心了。
“是,皇兄辛苦。”君景天说完,转身向后宫走去。
——
晚饭后。
言奇山陪着江子琛下棋,言夫人与江舅母陪着言老夫人说着体己的话,言谨则陪着小表妹疯玩,分工倒是挺明确的。
“谨哥,小景哥哥是不是喜欢你呀?”
“噗。”言谨刚喝的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你听谁说的?”
“嘻嘻,我没听谁说呀,我看到小景哥哥摸你的手手了,你还冲小景哥哥微笑了,我听他们说,喜欢一个人就可以摸手手的。”别看江秀儿年龄小,却是人小鬼大。
“乖,这事不可以和别人说知道吗?”
“可是我为什么要听谨哥你的呢?”江秀儿睁着大眼睛,无辜的眨阿眨的。
“你想干什么?”言谨轻轻的掐了掐江秀儿的小脸蛋,果然是那个老头的亲孙女,小狐狸一个。
“我母亲说我最近在换牙,不让我吃冰糖葫芦,我都快忘了那是什么味道的了。”江秀儿说完,一脸遗憾的叹了口气。
“哼,行吧,你要是保守这个秘密,我就奖励你一串糖葫芦。”
“一串,谨哥,你打发要饭的呢?”江秀儿都惊呆了,这个哥怎么抠搜的。
“两串。”
“十串。”
“你还十串,你知道十后面的数字吗?”
“爹娘,小景哥哥今天摸了…唔唔唔。”江秀儿话还没说完,直接被言谨捂上了嘴巴,就这声音,言府外面都听见了。
“三串。”
“九串。”
“五串,再讨价还价我跟你同归于尽。”
“唔,那行吧。”江秀儿可是很会看眼色行事的,此时能明显感觉到言谨那舍生忘死的架势,立刻见好就收。
“嘻嘻,谨哥,你也喜欢小景哥哥吗?”江秀儿凑到言谨跟前,小声的问道。
“咳,还行吧。”言谨有点不好意思了,这小姑娘这么成熟吗?
“谨哥,老师告诉我们不可以撒谎的。”
“……”
……
言谨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逃回房间的,谁能想到一个小姑娘的问题都那么尖锐呢,说着最纯真的话,戳着最狠的刀子,搁谁能受的了。
言谨坐在窗户旁边,看着外面的月亮,一时感慨万千。
“怎么?想我了?”
君景天跳过院墙,刚落在树上站稳,就听到言谨的叹气。
“您老人家跳我们家院墙挺熟啊,惯犯吧。”言谨说着往外面走去,却被从窗户跳进来的君景天抱住。
“我这不是想你吗?你嫁给我,我以后光明正大的,还用得着爬墙?”
“……”言谨原本想去开门的,哪知道人都跳进来的,这都什么毛病,有门不走。
言谨转了一下,与君景天面对面的站着,“你去接我外祖父,是打着什么主意?恩?”
“天地良心,我可是奉命去接外祖父的,你应该问我皇兄打什么主意。”
“你皇兄和你的好侄儿都不打好主意。”言谨可是看出来了,原本还以为武安帝会如同自己知道的那些历史上的皇帝一般呢,哪知这么的不正经。
“他们也只是想让我这个没家的人有个家罢了,我们要理解。”君景天把脸埋在言谨的颈窝,轻轻的蹭着。
“可给你委屈的。”言谨说着再次在君景天的腰间掐了一下。
“嘶,谨谨,你怎么这么钟爱这个地方,上次你掐的还没好呢,都紫了。”
“怎么可能,我根本没使劲。”
“你不信我,不信你看。”
君景天说完,放开言谨便开始慢慢的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