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安斓躲在言谨身后,岳安心怕打到言谨,只得气急败坏的跳脚,“岳安斓,你过来,过来我保证打不死你。”
“谨谨,我好惨,为了见到你一天都没有吃东西,现在还要挨毒打。”
“......”所以是我的错喽?
言谨面带微笑的扒拉开岳安斓的手,往旁边跨了一大步,给岳安心留下了充足的空间,岳安心见状连忙快准狠的揪住岳安斓。
“谨谨,把酱油给你姐夫送过去,姐姐有点小事要解决一下。”
“好的,姐你加油。”言谨接过袋子,转身离开,丝毫不理会努力求助的岳安斓。
“谨谨,别走...”
“闭嘴,你现在叫谁都没用。”岳安心扭住岳安斓的耳朵,将人拖到角落里,压低了声音。
“谨谨不能吃辣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你小时候是不是被揍的轻了,还有啊,你天天念叨着喜欢谨谨吗?你这有喜欢的样子吗?不能细心点吗。”
岳安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完了,自己这个弟弟,废了,废了。
“谨谨什么时候不吃...糟了,我记混了。”岳安斓重重敲了下自己的脑门,自己这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我告诉你岳安斓,谨谨能跟你来,这足够证明他心善,不想打击你,你也长点心,别以为这就是成功了,要谦虚,谨慎,有耐心点,哎,你这样的想抱得美男归,我绝的是够呛了。”
“姐,你仔细看看我这张脸,有没有在上面看到亲弟弟三个字。”
岳安斓将自己的与岳安心同款的脸凑近,他就不明白了,长得帅,能力强,这么好的孩子,竟然没有人喜欢,真是没眼光。
“主宰不了自己的出生,我也挺不容易的。”岳安心觉得自己这辈子最不完美的地方就是跟这样一个钢筋直男弟弟长得像。
“......”岳安斓觉得自己学的最好的一门语言就是无语。
“谨谨能跟你出来吃饭你都该烧高香了,听姐的,一会儿别傻不拉几的,谁都喜欢幽默风趣,细心耐心有责任心的男人,你一会儿就往这类好男人上面表演,知道不?不行,一会儿我得坐在跟前,还能帮衬帮衬你...”
“......”不听,不听,**念经。
“听没听见。”
“姐,我的亲姐,我有分寸,没事的话你好好和姐夫相亲相爱,其他的你就别管了,哈。”这电灯泡怎么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呢,真的是栓q了。
“你...”
“我可以。”
“不是...”
“我能成。”
岳安斓推着岳安心朝厨房走去,他要快点摆脱电灯泡,好找他的谨谨贴贴。
两人推搡着来到厨房,正好碰到从里面走出来的言谨,岳安斓连忙松开岳安心,拉住言谨的手朝后院走去。
这一伟大壮举可是让岳安心激动了,自己弟弟知道主动了,岳安心跑进厨房,“德,德,我弟弟觉醒了,他竟然牵谨谨的手手了,我们家族的懦夫要觉醒了。”
还没走远的岳安斓:。。。。。。
“懦夫呀?”言谨瞥了一眼岳安斓,恩,岳安心说的对。
“.....”他错了,他就不该把人带过来,简直带坏小孩子。
“岳懦夫,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有啊,我姐说你不能吃辣,我这给忘记了,要不咱们换一家?”
“没了?”
“恩...我今天不是故意没进去找你的,我只是在想该怎么安慰你。”
言谨停下脚步看向岳安斓,许久以后,“哦,你不用解释,我对朋友一向大气。”
“朋友?”岳安斓攥住言谨的肩膀,深情的凝视,“可我没把你当朋友。”
“我知道,可我有喜欢的人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敢骗我还想处对象,滚一边去吧。
“你有喜欢的人了?怎么可能,你明明就...”
“明明什么?”言谨眯起眼睛,这个表情看在岳安斓眼中,危险的红色感叹号无限扩大。
“你明明,明明就是宅的,都宅出幻觉了,我都没见到你身边有什么人,怎么可能有喜欢的人啊,呵呵,别开玩笑了。”
言谨深呼吸一口气,行,狗东西,你会嘴硬?我也会给你织帽子。
“安斓哥哥。”
“......”他要闹哪样?
“你说的对,那个狗东西不来,搞得我好像没人待见似的,既然如此,我不等了,现在有安斓哥哥你这么好的人,我怎么忍心拒绝你的心意呢,所以,我答应你了。”言谨一把握住岳安斓的手举起来,这回轮到言谨深情的凝望了。
“......”岳安斓都惊呆了,这孩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安斓哥,你怎么不说话呢?难道你刚刚说的都是假的?好吧,我知道了,是我自作多情了。”这叫什么?这叫你绿了你自己。
“不是,不是,我,我只是太激动了。”这种无法辩解的感觉,岳安斓总觉得比吃了屎还难受。
“可是,我又觉得我不能背叛我爱的人。”言谨一秒切换状态,松开岳安斓的手,“所以,还是算了吧。”哎,就是玩,让你耍我。
“......”明白了,岳安斓彻底明白了,言谨什么都知道了,也许从刚刚一进门他就知道了,不,以言谨聪明的脑子,可能会更早。
“谨谨,你都...”知道了?
“都个毛线。”言谨瞪着岳安斓,呵,戏是自己唱的,你想收尾?门都没有。
“谨谨,对不起。”
“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是我的问题,毕竟我要为某个王八羔子守身如玉,不能接受你的好意了。”
“谨谨,那咱们别为那个王八羔子守身如玉了,你绿了他,跟我在一起,相信我会给你幸福的。”
“你可真...”不,要,脸。
“嘘,别说话,静静的感受我的心跳,那是我爱你的证明。”岳安斓抱住言谨,将言谨的脑袋狠狠贴在自己的胸口,他得快点结束这出戏,再唱下去就被排除出局了。
“......”这大学士福伦长子,御前侍卫福尔康的台词都出来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言谨在岳安斓的腰间狠狠掐了一下。
“哎呀,谨谨,你又掐我,咳,那个我的意思是,我...对不起谨谨,我错了。”不管谁的错,先道歉准没错。
“呵,你有什么错啊?你没错,我的错,是我腆着脸,掏心掏肺的就要等着一个人,活该我被戏弄。”
言谨委屈的瘪着嘴,仰着头眼泪都憋不回去,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憋屈的言谨一口咬住岳安斓的肩膀,狗东西,咬死你。
“谨谨,对不起。”岳安斓牢牢抱住言谨,任由言谨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