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救我!"一道虚弱的声音传遍整个空间通道,正是那名年轻男子呼救,此时的他已经不在自己的长辈爱护之内,他的长辈灵气已经衰竭,用肉身硬抗空间煞风。
"啊!"
"啊!"
两道凄惨的声音响起,年轻男子与其长辈瞬间化为一股血雾,随后消失不见,众人听到两人的惨叫声,内心已经开始翻滚,此时的他们不像是天阶上品的顶级强者,犹豫大海里一叶孤舟一般在巨浪面前抵抗,退意袭遍全身。
叶天此时也不好受,身上的衣袍已经消失不见,浑身毛孔不停的掺出血迹,一路以来叶天都是以肉身硬抗空间煞风,好在有血脉之力的加持,否则叶天也会如同那两人一般直接消芒。
"爷爷,放弃我吧!"叶天身边传来一道虚弱的女声,正是唯一跟随来的那名年轻女子,此时年轻女子满脸煞白,在其爷爷的庇护下,没有受到空间煞风的侵害,但其爷爷此时的灵气已经消耗大半,好在老者有着天阶上品巅峰的修为,才比先前那两人坚持更久。
"轰!"
叶天直接释放出九层剑意,很快剑意凝聚出一道屏障,叶天的压力顿时减少大半。
"前辈,过来!"叶天低吼一声,把俩爷孙喊过来,老者听了艰难的移动身体,两人一寸一寸的移到叶天身后。
其余人见状也纷纷跟在老者后面,以叶天为首,不多时众人形成一条整齐的队伍,先前众人是一堆散沙,每个人都得肚子抵抗空间煞风,如今有叶天抗在前面形成一队,众人的压力瞬间倍减。
在时空通道内艰难度过两个时辰,终于传送至西域,众人在一片沙漠圆台中跌落,分散在圆台四周。
众人感觉到耳边没有空间煞风的影响,顿时眉开眼笑,这是劫后余生的笑,天知道他们在时空通道内经历了什么。
一个时辰后,众人已经恢复了些许,叶天站起身来,此时已经套上一件衣袍,身上虚弱不堪,对比那些强者,叶天算是最辛苦的那一个,整个队伍自己承受的空间煞风阻力最大,好在有剑意屏障减少压力,最终扛到西域。
"感谢这位公子救命之恩!"叶天身后传来一道女声,此时女子朝叶天弯了九十度的腰拱手行礼,叶天,当得起这一礼。
"客气了,举手之劳罢了!"叶天见状轻轻将其扶起,淡笑开口说道,对他来说,空间煞风在血脉之力与剑意屏障庇护下,也仅仅是累一点,辛苦一点而已,喊他们过来帮他们抵挡在前面,自认为是举手之劳。
然而恐怖的空间煞风对他们来说,可以说是致命的打击,一旦灵气消耗殆尽,迎接他们的将是死亡。
年轻女子摇了摇头,"公子,若没有你,也许就香茹就死了,请再受香茹一拜。"年轻女子说完再次鞠躬行礼,叶天欲要再次扶起,然而在场的所有强者都与年轻女子一般弯腰行礼,叶天一时间不知所措。
"诸位前辈,你们快起来,晚辈受不起啊。"叶天连忙过去把他们一个个扶起来。
"这位公子,俗话说大恩不言谢,然而救命之恩,不得不谢,日后若在中土神州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来东方家族找老朽!老朽东方玄闽"
"老朽陈家!陈宇庭。"
"老朽秦家!秦屠。"
"老身钟家!钟芳郁"
"感谢公子救命之恩,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众人被叶天扶起后纷纷报上自家,放出豪言叶天遇事必达。
"叶天,南域剑宗!诸位前辈,日后若晚辈在中土神州有事,定然会唠叨诸位。"叶天见状朝众人拱了拱手,随后报上名字,众人把叶天名字暗暗记在心里,他们从西域回中土神州,届时还得仰仗叶天。
半个时辰后,叶天与众人也熟络起来,与众人一路闲聊,在其中一位强者的指引下来到最近的一座小城,名为沙荒城的小城。
客栈内,众人已经喝了不少烈酒,乘着醉意叶天站起来举杯,"诸位前辈,相信大家来西域都有自己事情,晚辈任务在身,迫不得已来西域,如今时间紧迫,晚辈就先行一步,三个月后,晚辈在这里等修为前辈。"
众人听了纷纷站起来举杯,叶天喝下后便离开了客栈,离开之际不忘把账结了,自己身为一个晚辈,结个账没什么,虽然帮了众人一把,但也没有把架子摆出来,没有让他们结账,虽然他们都不缺钱,但自己显然也不缺钱,蓝虚戒内的丹药可不少,换做灵石也不会少于一亿中品灵石。
离开沙荒城,叶天乘坐行云舰一路向西,先前与他们在路上谈话,得知了火神宗的大概方,比行就是奔着火神宗方向飞行。
行云舰上,空气中的温度越来越高,显然已经抵达了火神宗的外围,此时已经过去了一天时间,经过一天的飞行,叶天疲惫不堪,在行云舰上,叶天一直保持着一个动作操控行云舰,让叶天手脚发麻,开始有一丝丝嫌弃行云舰。
可叶天不知道的是,若不是他此时拥有行云舰,以他地阶下品的脚力,半个月也未必能到达火神宗。
嫌弃归嫌弃,叶天还得感谢当初那几名要暗杀自己的剑宗弟子,若不是他们,自己如今也许还没有行云舰,行云舰的价格可不低,没有几千万中品灵石没有人会卖,因为行云舰非常难打造,据说需要传说中的空间石作为核心,高级移动阵法更是需要多达上百个,其余昂贵材料更是数不胜数,需要精通空间属性能量的强者打造,而且还不一定能打完成功,可见行云舰有多珍贵,当初得知这些信息时,终于理解唐文当做的种种做法,行云舰,可不是谁都能拥有。
不过当初自己杀了那几名剑宗弟子,并没有受到什么惩罚,这是叶天想不通的,不过既然是柳无贤他们派来暗杀自己的人,杀了也就杀了,想报仇尽管来,自己也一直想着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