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你们一屋子上百号人,连他一个人都收拾不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朱彦森怒了!
甚至是不敢相信!
“真的啊,朱经理,你快来看看吧!”
大黄牙鼻子发酸,眼泪血液一把流的说道。
“好,我现在就带人过来,让他给我等着!”
朱彦森眼珠子一转,挂了电话后,立刻又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刘所,有人在公司里闹事,你看要不你弄两个人过来?”
“那不可能,那个夏沐晓家里的关系我都门清,不可能有什么牛逼人脉。”
“你亲自去?行,行,那我在公司楼下等你。”
……
小富柜公司这边,挂断了电话,大黄牙的态度再一次嚣张了起来。
“朱经理说他马上过来,你准备好后事吧!”
大黄牙盯着叶问蝉,目露凶光。
“跪下跟我说话!”
叶问蝉挑了挑眉,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砰的一声,大黄牙直接被踢得跪倒在地。
门口的一众混混再次震惊。
这家伙,是要疯啊?
“小子,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是吗?”
“你知道我们小富柜有什么背景么?居然敢到这里来闹事?”
“告诉你,我们公司开了一年多了,闹事的不计其数,就没一个闹起来的。”
“你是来帮夏沐晓出头的?你这么作妖,自己今天会出事不说,我们还会去报复她和她家里人的。”
一群流氓,站在门口耀武扬威的威胁着叶问蝉。
大黄牙被叶问蝉一脚踢得跪倒在地,让这么多人看着,面子已是丢得精光,但听到外面人的话之后,底气却是越来越足了!
“小子,你现在最好琢磨一下,一会儿怎么应付我们朱经理!”
“要是不能让我们朱经理消气,就等着被挂车屁股扫大街好了。”
大黄牙冷笑。
“闭嘴!”
叶问蝉随手抓起茶几上的茶壶,拍在了大黄牙的脸上。
外面,又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朱经理,您可算是来了,玛德里面那孙子太嚣张了,把牙哥按在里面,我们怕伤到牙哥,不敢冲进去。”
“朱经理,只要您说一句,兄弟们进去砍死他!”
“老大,快进去看看吧!”
看到朱彦森来了,这些混混底气更足了。
老大出面,就没有搞不定的人!
朱彦森穿着一身黑色的boylonden的体恤衫,胸前是一只金色的飞鹰,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板寸头。
跟朱彦森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人,穿着一身白衬衫,手里拿着一个黑色手包。
看样子,朱彦森在他身后半步,很恭敬的样子。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办公室。
大黄牙看到朱彦森出现,总算是松了口气,有站起身的底气了,同时,对着叶问蝉咬牙道:“你很能打是吧?”
“现在朱经理来了,有种的话,你当着他的面,打我一下试试看?!”
叶问蝉一手把玩茶叶罐,直接按到了大黄牙的后脑上,砰的一声,大黄牙的后脑也被开了瓢,顿时昏死过去。
门外,瞬间再次安静。
朱彦森都过来了,叶问蝉居然还敢当着他的面,暴打大黄牙,这胆子,可真是不小啊!
朱彦森的脸不由黑了,他都已经到场了,叶问蝉还敢行凶,这简直是在触怒他的神经。
小富柜自打开业以来,从来都是他们耍横打别人,还是第一次被人打上门来。
今天要是收拾不了叶问蝉,他以后还怎么在青州地面上混?
“你最好给我一个让我能勉强听下去的说辞,否则的话,别说今天你走不了,我保证夏沐晓一家,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朱彦森走入办公室内,冷冷地说道。
叶问蝉懒得说话,直接在椅子上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抬头看着朱彦森。
看着叶问蝉这满不在乎的态度,朱彦森的双眼当中隐隐冒出一丝火光来。
叶问蝉等了片刻,这才开口道:“我也给你个机会,这套衣服,你自己穿,跑到警局去自首,我就放了你。”
叶问蝉这话一出,朱彦森忍不住笑了起来。
门外的那些混混也都是笑了起来,纷纷摇头,觉得这人失心疯犯了。
朱彦森是什么人?
那是青州地面上混的最开的几个人之一,那是有背景的,放贷的这一行当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别说一个叶问蝉,之前有个女的跑到隔壁云州,写了实名举报信都没用。
最后那女的还不是被朱彦森的人抓了回来,差点小命都给整没了。
真把朱彦森惹急了,把人弄死埋了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
“这人谁啊,当自己是混社会的大哥?”
“混社会的大哥能比朱经理大?敢这么嚣张的家伙,我还没见过呢!”
“我看这货或许是看上夏沐晓了,跑来装逼作死的!”
一个个流氓,无赖,看着叶问蝉的眼神,好像是在看傻子一样,觉得他这样上蹿下跳,纯粹是来找死的。
朱彦森笑了笑,对身边那穿着白衬衫的中年男人道:“刘所,看到了吧?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嚣张到这种地步了。”
那个刘所上前,打量着叶问蝉,把手里的皮包放在了桌子上:“小伙子,这里可不是你能胡作非为的地方,你现在滚蛋,我当你没来过,如果你继续胡搅蛮缠,就别怪我收拾你了。”
叶问蝉眼睛微眯:“你是他的靠山?”
“可以这么说吧!”
刘所掏出了一包中华烟,叼了一根在嘴上,很傲然的说道。
“那你,又有什么本事呢?”
叶问蝉神色无比淡然。
“这个可以么?”
刘所抬手,把打开的手包推到了叶问蝉的面前。
叶问蝉看了一眼,一把枪,一副银色手镯,还有一张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