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睡着,祁阑抱孩子没折腾够,直接把姜意打横一抱,去了外间。
一众伺候的婢女立刻面红耳赤退出去。
太子爷祁阑不知脸皮为何物,抱着姜意在椅子上一坐,“为什么你抱就不哭?说罢,这孩子和你什么关系?”
姜意无语翻白眼,“她和妾什么关系殿下不知道啊,不要给妾扣帽子,您给妾扣这种帽子,吃亏的是您自己个。”
自己绿自己,很开心吗?
祁阑:......
伸手在姜意屁股上捏了一把,“惯得你,越发没有规矩,什么话都敢说。”
姜意被捏的顿时身上一绷,翻身就要从祁阑怀里出去。
祁阑把胳膊箍紧,“你跑什么!”
姜意小眼神幽怨看着他,“您捏我。”
祁阑哭笑不得,“又不疼,用没用力气我不知道?如今这太子府的太子妃是你,你但着太子妃的名,却不行太子妃的实,不合适吧?”
姜意就知道他要提这个。
“又不是妾求着您给妾扶正,再说,之前的太子妃在府里,也没有行太子妃的实。”
可能觉得自己不占理,姜意声音越来越小。
祁阑让气笑了,“能一样?她是怎么做的太子妃?那是皇上皇后振阳侯府强塞给孤的,你和她能一样?”
姜意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反问,“哪不一样?”
祁阑看着姜意,忽然笑了一下。
“哪不一样?那孤得好好说说,孤和她没有肌肤之亲,和你有吧?”
姜意:......
穿越来的那一夜就让贯穿了。
后面......
这位爷虽然没有让她真刀实枪的侍寝,但是不要脸的事也做了不少。
姜意脸颊泛红。
祁阑觉得有意思,手指在她后腰游走,慢慢靠下,感受着怀里人的僵硬,他手越发不老实,简直坏透了。
“至于封妃,你是孤耍心思专门从皇上那里讨了的正妃,这能一样?孤在你身上用了多少心思,你不知道?”
最后一句说完,祁阑手上力气略略加大。
姜意被捏的闷哼一声,窝在祁阑臂弯里,小声讨饶,“殿下说过,不强迫我的。”
祁阑就说:“孤心里有你,愿意宠着你惯着你纵着你,但是你不能一点便宜不给孤吧?”
姜意更小声了,“您也没少占便宜啊。”
“傻不傻,孤睡自己的女人,那叫占便宜?”祁阑沉了脸,装作生气的样子,“今儿就给孤一个准话,什么时候侍寝!
孤这么大的闺女都有了,王妃还不侍寝呢,说出去谁信呢!”
姜意也觉得祁阑怪可怜的,这么大一大小伙子,正是日天日地的年纪,娶个王妃不让睡,他自己又怪洁身自爱的,也没有别的侧妃同房丫鬟啥的。
姜意提过一次,让他再收一个,结果祁阑冷了三天脸没和她说一句话。
吓得半斤以为她失宠了,都开始收拾行李准备滚蛋回徐记了。
后来还是被祁阑逼着指天发誓说自己错了以后再也不说这种混账话了,才又复宠~~~
姜意也给不出一个准话,她怕是真怕。
“现在静妃娘娘还在丧期呢。”别的借口扯不出来,姜意只能拿这个说。
祁阑手捏着她,“你明知道是假的,那棺材里躺的就是个赝品,母妃早山高水远走了。”
姜意抿唇,干巴巴反驳,“样子功夫也得做,皇上那么多疑。”
祁阑拿她没辙。
低头在她唇瓣咬了一口。
不解气,又磨吮半天,咬牙切齿,“出了丧期,你给我洗干净等着!”
姜意可怜巴巴抱住祁阑胳膊,“没商量了?”
祁阑冷哼,“商量?到时候,逼急了,洗不干净我也无所谓,霸王硬上弓听说过吗?你不是怕疼?那样更疼。”
姜意:......
你不是人!
祁阑:......
我特么的抱着一个娇俏可人的太子妃不能睡,我不是人?我特么的都快立地成佛了!
以前祁阑觉得两个人腻歪在一起简直煞笔,既浪费时间又无聊。
但现在,他好像又有点明白一句话了:君王从此不早朝。
反正,还没怎么呢,就什么都不想干,只想这么抱着人磨来蹭去,说说小话,亲一亲,哪怕说的都是毫无意义的瞎话,也怪开心的。
小两口正每个正形的闲扯,外面长喜来回禀,“殿下,永王到了,陛下传召,让您和太子妃娘娘进宫。”
祁阑抱着姜意,狠狠在她胸口咬了一下,发狠,但是力气又不大,落个印子,却不会多疼。
起身把姜意打横抱到里面床榻上,拍拍她脸,“你不必去,晚上等我回来,不过明儿还是得进宫,先休息吧。”
说完,祁阑转身出去。
和长喜的说话声渐渐远离。
半斤等祁阑一走,红着脸进来伺候,“娘娘,您和太子爷天天这样,您都没动心?”
姜意坐在床榻上,托着下巴,也很疑惑,恋爱小白姜小意问半斤,“你说,啥是动心?”
半斤就道:“按照话本子里的解释,动心当然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遇到什么好吃好喝好玩的,都想和这个人分享。
自己想他的时候希望得到回应。
得到了,就欢天喜地,没得到,就怅然若失。”
姜意一条一条对号入座,然后哀叹一声,“那我一条都没种。”
半斤看着她家主子,“娘娘,您好渣,和人家卿卿我我打情骂俏,扭头说自己没动心?太子爷知道了,气死了。”
姜意记得自己之前和祁阑说过,她对他没有爱。
祁阑当时也没说什么。
古代不是都盲婚哑嫁吗?
姜意自己都做好心理准备了,反正现在日子也不错,没有爱上就没有爱上。
至于侍寝......嗐!就那么回事!
“不想这个了,赶紧帮我给崽取个名字吧,她的名字,皇上肯定不会赐名,殿下说了,大名他取,小名我自己取,叫什么好呢?”
姜意和半斤照顾小奶娃。
宫中。
祁阑到御书房的时候,长公主等一众皇室宗亲已经都在了。
长公主记恨祁阑之前关押兵部尚书不卖她情面的事,祁阑一来,长公主冷嗤,“我们太子殿下日理万机,总算得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