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马来喜生气的是杨有才这贪得无厌的混蛋,特么的他哪里收到一万块钱的租金了?
看着杨有才家附近的邻居已经听到争吵出来看了,马来喜也丢了烟头,站起身朝里面走了进去。
只见三叔马存孝一脸的嘲讽,阴阳怪气的看着杨有才道:“杨有才,你特么把我们当傻子糊弄呢?”
“马来喜家什么底细我们不清楚吗,还汪乡长的外甥呢,你怎么不说他是镇委书纪的外甥?”
“我看你就是收了他的好处,故意帮着他对付我们的吧!”
杨有才盯着马存孝,一脸冷笑的道:“马存孝,你脑子里都是屎吗,就算他马来喜跟汪乡长八竿子打不着,但只要汪乡长说他是,那他就是。”
“只要汪乡长一句话,说马来喜是汪乡长亲儿子我都信,今天你们两家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把土地还给人家,并且补交拖欠的租金,要么,我杨有才送你们去吃牢饭!”
不得不说,杨有才这个村支书发飙的时候,还是有几分威慑力的,一时间,两家人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就跟吃了死孩子一样。
就在这时,他们发现马来喜从大门口走了进来,一时间,马来喜的大伯大妈,三叔三婶全部目光喷火的看向马来喜,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马来喜怎么突然就成了汪有为的外甥了?
虽说马来喜他妈姓汪,但这天底下姓汪的多了去了,压根就没有啥关系。
“马来喜你找死是吧,老子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你家土地被你妈卖给我们里两家了,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还汪乡长的外甥呢,你就是个死爹没妈的扫把星,也想咸鱼翻身吗?”
“我看你是还没被收拾怕,还想进一次医务室?”
一时间,两家人把矛头对准了马来喜,要知道,马来喜家土地可不少,一年下来每家的租金都是一千五,好几亩呢,随便也能卖个七八万块钱。
十年前他们就把这些土地当成自家的了,现在要还回去,那就象是在他们身上割肉一样。
尤其是马来喜的大伯,指头都戳到马来喜脑门上了。
他们的想法很简单,只要马来喜怕了,承认那些土地是卖给他们的就行了,谁来了也不管用。
下一刻,马来喜直接一巴掌把大伯马存义的手拍开,然后有些冷笑的道:“今天你我说了都不算,看村支书怎么解决,他要说我家土地已经卖给你们了,我无话可说,以后也不再提这个事情。”
“但他要说我妈没把土地卖给你们,那你们不仅要把土地还给我,欠我的租金也要一分不少的给我,否则就算我打不过你们,我也会放药毒死你们全家!”
这话一出,不管是两家人还是门外来看热闹的邻居都倒吸一口凉气。
别说,马来喜这瘪犊子还真有可能干得出来啊,因为他就是送桶装水的!
前两年因为这个事情被他大伯一家打得头破血流,从医务室回来后这瘪犊子回家提着菜刀就要去拼命,要不是冯瘸子大喊大叫的拦着,最后杨有才赶过去抢了他的菜刀的话,搞不好已经出人命了。
大伯马存义也是有些头皮发麻,但更多的是愤怒,紧接着就怒吼道:“我现在就弄死你!”
话音刚落,马来喜已经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
这一幕,和两年前惊人的相似!
马来喜一下就红了眼,特么的这些人还真以为是两年前吗?
下一刻,他已经踏前一步掐着马存义的脖子,轻而易举的把他按在地上,紧接着大嘴巴子啪啪甩在了马存义的脸上。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从马存义打马来喜一耳光,再到马来喜把马存义按在地上抽大嘴巴子,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而已。
要知道,这两年马来喜天天送桶装水,干的都是体力活,身上肌肉不少,而且十九岁的人,正是最有力气的时候,而他大伯马存义相比起两年前又老了一些,此消彼长之下,早已经不是马来喜的对手了。
反应过来后,马存义的老婆,还有马存孝夫妻两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对马来喜拳打脚踢,又抓又挠的。
但马来喜就盯着被他压在身下的马存义打,拳头一个劲的朝马存义脸上招呼,就算是被三叔马存孝揪着头发拽起来的时候,马来喜还不忘在大伯马存义脸上踩踏了两脚。
紧接着,马来喜弯下腰抱住了三叔马存孝的大腿,双臂用力,直接把他举了起来,然后狠狠的朝旁边摔了下去。
“砰!”
所有人都看到马存孝的后背重重的摔在了水泥地上,就连马存孝都闷哼一声,下一刻众人就看到红了眼睛的马来喜扑了上去,揪着他三叔马存孝的头发一个劲往水泥地上撞,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真的,所有人都傻眼了,谁都没想到马来喜这么彪悍,一个人打四个,居然还占据上风!
而且马存孝他老婆上去挠马来喜的时候还被马来喜拽了一下,瞬间把衣服撕开了,露出里面红色的贴身衣物和那深邃的沟堑。
这时候大家才意识到,马来喜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两年前那个半大孩子了。
杨有才也是才反应过来,连忙对着门口大喊了一声:“看个屁啊看,还不快过来把他们拉开!”
一边喊着,杨有才一边冲了上去,直接把马来喜他大妈和三婶拽开,门口看热闹的邻居也连忙跑进来把两边人拉开。
但谁也没有想到,下一刻马来喜他大伯居然已经从杨有才家厨房提着菜刀冲了出来,想也不想的就朝马来喜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