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心里对阮糖的占有欲是越来越强了,抱着阮糖的手也是越来越紧,他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自己必须拥有这个小雌性,她本就属于自己的,似乎自己能够坚持到现在,就是为了遇见她的。
阮糖被这个拥抱勒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司,我快呼吸不了了。”
司这才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放开怀里的人,轻咳了一声继续说道:“后来,我在森林里面迷失了方向,又遭受了野兽的攻击,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死在那里面,正好遇见了你阿爹,他将我带回了翼虎部落,部落里面的人并没有介意我是外来人,后来因为我懂得东西比他们更多,他们就让我当部落的巫。”
这一当,就当了七年,如今自己也有二十二岁了,比阮糖大了有十岁,司的眸子不由的闪烁了一下,不知道成年后的阮糖,会不会嫌他太大了呢?
司突然想到夜之前那得意的神情,就有一些的心塞和郁闷,毕竟年龄这东西,他还真就无法掌控,所以只能看阮糖自己会不会介意了。
但是,就算介意,他也不会放阮糖走的,这个小雌性只能是他的!
阮糖恍然大悟,难怪司只愿意搭理她阿爹,原来是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里面。
显然,阮糖并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只是想到司以前这么的孤独,便开口安慰道:“放心吧,从你进入部落的那一天起,你就是我们部落的人了。”
“嗯。”他必然是会一直待在这里的。
只因为……司垂眸看了怀里的人儿一眼,露出温柔的神情。
这是以往的司绝对不会露出的一种神情。
自从有了阮糖在,司才活的像是一个人了,有了各种不一样的情绪。
“所以,到底是这片森林有问题,还是这片大陆有问题呢?”阮糖又思考起这个问题。
“这片森林吧。”司的语气并没有很肯定,但是,不管是不是有问题,对他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差别,反正他们迟早都会走出这里的,绝对不会让人轻易的掌控自己的命运。
“这片森林,有什么不太好的东西么?”阮糖猜测道。
否则,怎么会让天道这么的在意呢?
然而,就算有这个猜测,她也得不到任何的答案,因为这片森林太大了,大的让人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方向,这样又从何得知自己想要的答案呢?
“不知道,但是,总归是有天道忌惮的存在。”司已经完全没想避讳天道了,它想来就来吧,不过是一个缩头乌龟的存在,只会以那种见不得人的方式出现。
阮糖认同的点头,如果可以,她还想找出那个让天道忌惮的存在。
再之后……自然是看戏咯。
大佬对大佬,他们这些正在成长的,正好可以猥琐发育一下。
“你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是什么吗?来自什么图腾传承?”阮糖对这很是好奇。
“嗯。”司只知道,那股力量很霸道,或许会比他想象的都要霸道,他想象不出来什么力量,可以有这么的霸道,哪怕是拥有神兽白虎一丝血脉的白虎部落之人,也没有这般的强大和霸道。
按理说,神兽血脉应该是最为强大的了,难不成这世界上还有比神兽血脉还要强大的存在?
兽神大人的血脉么?不,哪怕是兽神大人的血脉,也不会比这还强大。
不知道为什么,司就是这么的认为。
可这样,究竟还有什么会这般的强大,强大到让天道都想要抹杀他的存在?
司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但是,他将这件事记在心里了,总有一天自己会解开一些疑惑的。
“那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了么?”阮糖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她甚至连大浩劫是什么都不知道。
“自然不可能。”只是,他需要好好想想怎么办,毕竟,他知道的事情还是太少了。
阮糖犹豫片刻后说道:“既然这片森林有禁制,那为什么我们不离开这片森林呢?”
“森林的危险,并不比大浩劫来的低。”司只能是这么说。
如果只是一两个人走过森林倒是还好,但是,他们部落还有年幼体弱的人,怎么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离开的了这片森林,更何况,就算是白虎部落那边,也不一定没有禁制,只不过禁制会比较低而已吧。
阮糖满脸的愁容,怎么会是这样呢?
“别想了,等明日与你阿爹探讨一下。”司哪里舍得阮糖想这么多。
她要做的事情应该是继续发现新的东西,露出那种满足而又快乐的神情才是。
“嗯。”这么大的事情,确实应该跟她阿爹商量一下的。
“睡吧,我会陪着你。”司温柔的说道。
阮糖被他这么一说,倒是来了一点的感觉,“嗯。”只是,她的手还依旧紧紧抱着司,显然心里的伤害还没消散。
司看着怀里卷曲成一团的人儿,眼里闪烁着异样的情绪。
头一次自己这般的在意一个人,在意到他竟然也畏惧了生死。
他想留着这条命,一直的陪着她。
所以,别说是天道了,就是天崩地裂,他都会为阮糖扛住的。
阮糖确实是累了,所以在司的怀里没一会就睡着了。
司看着睡得沉沉的阮糖,自己却是完全睡不着,他还有很多没想明白的事情。
他以前之所以会选择待在这里,其实是为了探查自己的身世。
老族长说,他是在靠近这片森林的地方发现他的。
他总感觉自己和这片森林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有预感,若是自己能够找到这个答案,就可以解开很多的疑惑了。
当然了,自己现在想要留下来,最多的还是因为怀里的这个人儿了,为了她,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也不知道这个想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自己一点也不方案,还非常的喜欢。
“晚安。”司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低下头在阮糖的额头轻轻的落下了一个吻,如同一片羽毛那般的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