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只想说,自己这究竟是什么运气啊,刚念叨着矿石的事情,结果就发现了煤矿,那岂不是自己再多念叨念叨,就能发现银矿,金矿,铁矿的了?
司看着已经高兴到表情无法自控的阮糖,不禁是扬了扬眉。
这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呢,竟然让她开心成这样。
不过,都开心成这样,竟然也没想着抱抱他?
刚想着,阮糖就起身,伸出黑乎乎的双手,就激动的抱向了司。
司就是想躲避都来不及了,进森林后还一直保持干净整洁的司,这会已经完全不干净了。
以至于那张脸一会露出幸福的情绪,一会露出抓狂的情绪,不可谓不丰富啊。
“司,你知道这是什么吗?”阮糖激动的趴在他耳旁说着。
“嗯,煤。”司又不是耳聋,阮糖说了这么多遍,自己怎么可能没听见。
“是啊,是煤,你知道什么是煤么?咦,你怎么知道这是煤?你见过?难道你们大部落以前有使用过?”阮糖疑惑的放开司。
“……”司很不想解释的,但还是开口道:“你刚才说了是煤。”
“哦哦,是哦,我刚才一看到它的时候就说了,看来我还是第一个发现的。”阮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子,完全忘记自己的手还黑不溜秋的,以至于她那白嫩的小鼻子上立马沾上了黑色,看上去显得无比的滑稽可爱。
司有些忍不住的想要笑,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衣服被这个小雌性嚯嚯成那个样子,又笑不出来了,以至于那张脸显得有些严肃了。
阮糖还以为他是等她解释,连忙说道:“这煤的用处多的我实在是说不完了,反正吧,我们这个冬天再也不用怕冷了。”
就是使用煤的话,可得注意二氧化碳的问题,不过这影响也不会太大,毕竟他们的山洞还是很大的,并且还会随时通风一下,大概率是不会有问题的。
“……”所以,自己这是听了一个寂寞了?
司的脸有些黑。
阮糖再怎么忽视也不可能忽视的了,正当思考自己哪里惹他不开心的时候,突然看到他那洁白的衣服上有几个小小的黑手印。
总有一种衣服被强……奸了的感觉啊。
顿时间,心虚的上手拍打他的衣服,结果自然是越抹越黑。
一滴冷汗流了下来,这场景怎么如此熟悉呢?
“那个,我到时候帮你洗洗哈。”阮糖尴尬的笑了笑。
司凉嗖嗖的看着她。
“要不现在洗?”阮糖试探性的问道。
“挖完了?”司只是看了一眼她的背篓问道。
“还没还没,我再挖一些,不然烧瓷器不够用。”说着阮糖就又蹲下来卖力的挖。
这个煤矿肯定是要开采的,但是,开采可没有那么的容易,所以,她只能先将这件事搁置一旁,等准备的足够充分后再阻止部落的人一起来开采。
但是,这不影响她现在多挖一些回去使用,这地表上面暴露出来的煤炭,还是够她用挺长一段时间的。
司扬了扬眉头,烧瓷器?看来这个小雌性并不是在开玩笑。
想到前两天她在玩泥巴的传言,司便知道她已经在开始尝试烧制瓷器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确定阮糖可以成功。
没有多久,阮糖就挖完足够多的煤,也不管自己那还脏兮兮的小手,背上背篓就对司说道:“我们回去吧。”
司看着她那张越来越花的小脸,原本并不想搭理的,但是,又想要如果让族里人看到她如此可爱的一幕,又觉得有些的不太爽,就拿出一块白色的兽皮手帕。
凑近阮糖的时候,阮糖还乐呵呵的说道:“不用擦,我不热,没流汗。”
司没有停手,继续往她脸上擦。
擦完后,他直接就将这块脏了的手帕扔掉,阮糖往那块手帕看过去,小脸顿时就是一红。
她竟然顶着一张花猫脸面对着司,真的是整不活了。
司可不管阮糖的这些心思,转身优雅的走了。
等送阮糖回去后,他还得去狩猎一只有白色皮毛的野兽,让他一直穿着这么脏兮兮的兽皮衣,他绝对是接受不了的。
所以,等阮糖他们回去后,司就消失不见了。
阮糖心里已经猜到了什么,有些的哭笑不得,果然是个有严重洁癖的家伙啊。
力等人都好奇的看着阮糖带回来的那一筐黑色东西,阮糖神秘兮兮的说等晚上做饭的时候就让他们见识一下这东西的神奇。
以至于每个人都好奇的等待着。
很快就到了吃饭的时间,阮糖正准备表演一下煤炭的用处,司就穿着一件干净的兽皮衣回来了。
不得不说,司是真的很厉害,每一次都能猎到又大又好看的白色兽皮。
又因为他没多久就会换一身,所以兽皮并不会变硬,一直都是软软的,哪怕没有任何的款式,只是随意的披着,看上去也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阮糖在想,如果自己再稍微给他设计一下款式,会不会更加的好看。
一直以来,司在她的印象中就是矜贵的样子。
只怕那样一来,他会显得更加的高贵优雅了,形成一道更加美丽的风景画了。
啧啧,一个兽世人竟然会有高贵优雅的形容,可以说真的很神奇了。
印象中,兽世人就是原始人,生活不但粗糙,形象也是完全不顾的。
如果不是确认司就是土生土长的兽世人,她还真以为司跟她一样都是来自现代。
阮糖收回欣赏的目光,正要给大家伙做饭,就感觉到周围人暧昧的眼神。
“……”为什么有种被当吃瓜对象的感觉?
阮糖努力忽视这种视线,开始给大家伙做饭了。
众人终于是被煤炭给吸引了注意力,一个个都露出惊讶的神情。
“这太神奇了。”
“是啊,没想到小小的一块,竟然可以燃烧这么久,而且,都没有什么火焰耶,哎呦,好烫啊。”
“小心,这虽然没有明显的火焰,但是温度可比火还要高呢。”阮糖哭笑不得的看着那个用手碰的家伙,拿出自己之前蛮准备的清凉药给他涂上。
“冰冰凉凉的,不疼了。”那人龇牙咧嘴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