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心念一动,九尾的查克拉开始变多,一条红色的半透明尾巴从屁股上冒出,指甲变得修长尖锐,身体也从站立变成了四肢着地。
“风遁·风切!”
鸣人快速结印放出一道风刃,风刃在九尾查克拉的加持下变得巨大,与卡卡西的一道斩击撞在一起发生爆炸荡起大量烟尘。
“风遁·突破!”
不等烟尘散去,鸣人的声音再度响起,狂风骤起,还未散去的烟尘被狂风席卷着朝卡卡西涌去,卡卡西下意识地闭了一下眼睛,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一道红光闪过,鸣人已经乘着风冲到了卡卡西面前,他扬起手掌,毫不客气地朝着卡卡西胸口拍去。
噗!
手掌落下,鸣人想象中鲜血四溅的画面没有出现,卡卡西被击中后竟然化作白烟消失,鸣人顿时瞳孔猛缩。
【糟了!】
鸣人暗道不好,急忙纵身一跃,跳上高空,下一刻他之前所在的位置出现了一只手,然后卡卡西从地里钻了出来。
“喔?很不错的反应力,不过,接下来你该怎么办呢?在空中,你可就失去行动力了啊。”
卡卡西抬头望着鸣人,虽然含着笑意,但却让鸣人觉得极度危险。
“看来,你的假期要泡汤了!”
卡卡西隔空朝着鸣人挥出一刀,这一刀依旧是那么令人颤栗,鸣人眼中迸出血丝,将双手交叉在身前,身后又长出两条尾巴。
轰!
又是一声爆炸,鸣人被爆炸吞没,很快从空中坠落,但并没有倒下,而是稳稳地落在地上,四肢着地,鲜血顺着手臂流下,但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
“怎么可能!十万块,我要定了!”
鸣人咆哮着冲向卡卡西,速度远胜之前,转眼间就到了卡卡西面前,卡卡西有些惊骇,但已经太晚了。
鸣人一爪探出,卡卡西急忙抵挡,光是挡下已经很勉强了,根本没来得及发力,长刀被掀飞到空中,不过好在卡卡西也借着这股力量后退与鸣人拉开距离。
“速度突然变快了许多,因为又多了两条尾巴吗?这下可有些棘手了啊。”
“那就把钱交出来!”
鸣人不打算给卡卡西喘息的机会,手脚并用朝着卡卡西猛冲过去,每一步都会在地上留下明显的脚印,转眼间就追上了卡卡西,准备再来一击,眼看着攻击就要打中卡卡西的胸膛了,可卡卡西依旧是那副死鱼眼,脸上看不到丝毫慌张。
【难道……有诈?】
鸣人本能地觉得有问题,果然,下一刻,鸣人眼前突然一黑,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下一刻,右肩传来剧痛,黑暗散去,一道二指粗细的白光从后面贯穿了鸣人的肩膀,鲜血顺着手臂滑落。
鸣人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到卡卡西手中亮着千鸟的光芒,一道二指粗的光从千鸟之中延伸出来。
【怎么可能?千鸟锐枪?这不是二柱子在千鸟的基础上开发出来的吗?怎么成卡卡西的了?】
鸣人一脸的不可置信,卡卡西又因为自己得到了一个情报而感到开心,加上他觉得自己赢了,所以脸上露出掩盖不住的笑容。
“似乎已经结束了,真可惜,十万块拿不到了。”
“结束?怎么可能!这才刚刚开始!”
【九喇嘛!给我更多的力量!】
鸣人在心中咆哮,第四条尾巴逐渐汇聚,同时鸣人的皮肤也开始脱落露出下方鲜红的肌肉。
卡卡西见状一掌朝着鸣人的后脖颈劈下,想要把鸣人打晕,但此时的狐妖外衣犹如钢铁一般,区区手刀根本落不下去。
“喂喂喂!这可不好啊!”
卡卡西收起千鸟流,一个闪身来到鸣人正面,右手二指并拢立在面前,写轮眼的勾玉开始旋转。
鸣人只觉得胸口一抽,原本感觉无穷无尽的查克拉突然消失,查克拉瞬间的抽离让鸣人完全脱力,直挺挺地倒下,紧接着浑身上下都传来剧痛。
“啊!”
这痛楚远超昨天卡卡西的雷击,就连鸣人都忍不住发出惨叫,卡卡西轻轻将鸣人扶起来,开始仔细地做起检查。
“看来这就是极限了,虽然没拿到十万,不过说好的两万我会给你的,今天你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训练了,我送你回家吧。”
卡卡西小心地把鸣人背在背上捡回两人掉落的武器后返回,鸣人身体紧绷,一点都不敢动弹,一动失去皮肤的地方就可能被碰到。
【果然这幅身体承受不住四条尾巴吗?可惜啊,如果是四条尾巴的话就能发射尾兽玉了,不过卡卡西这算什么?也太离谱了!不对,是为了钱不要脸了,竟然连幻术都用上了,臭不要脸!】
卡卡西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鸣人,他没想到鸣人竟然察觉到自己使用了幻术,在那一瞬间他用了黑暗行之术剥夺了鸣人的视野,然后绕到鸣人身后才刺出了那一击。
“卡卡西大哥,你把我打成这样,两万块就完事了?不得给点医药费啊?”
“没有,就两万块,爱要不要。”
“切!小气。”
卡卡西将鸣人送回家后留下了两万两银票,只是踏出门后,他从怀里摸出了一个计时用的怀表,怀表上显示的时间是3分43秒。
“嘛,也不用那么严格,就让他去玩一天吧。”
卡卡西笑了笑,将怀表的时间归零收好,千鸟锐枪吗?似乎是个不错的名字。
虽然鸣人没能坚持五分钟,但卡卡西的心情也很不错,这段时间以来鸣人是个什么状态他再清楚不过了,能有这样的战斗力已经非常出他意料了,所以他才给了两万两让鸣人去约会。
与卡卡西相反的是,鸣人这边心情可就不美丽了,受伤疼算一个原因,但最主要的是,卡卡西最后阻止他的那个印。
鸣人沉下心神,再度来到了九尾面前,此时九尾睁着眼睛,脸上有些阴霾。
“九喇嘛,当时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你的查克拉突然中断了?”
“小子,那个男人很危险,当时他的写轮眼与压制我的写轮眼产生了呼应,我被他控制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