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轻歌找了一个山头,挑选好几棵大树后,用御风术控制风再压缩,就形成了一道风刃,不出所料系统又给了技能点,开了风刃技能。
陈轻歌将技能点点到风刃上面,然后挥袖树木倒了一大片,陈轻歌满意这伐木的速度,按照这个速度今天就能把屋顶修好。
随后又用御风术将树木卷起用风刃开始给树修掉树枝和树皮。
又想起自己现在又养了个孩子,木屋只有两间房一间客厅,那两间房还是原主和老爷子在的时候住的,现在是陈轻歌住原主那间,江晨住老爷子那间。
厨房另搭了一间,吃饭的时候在冰桂树下吃,有时候下雨就把饭菜端到客厅吃,加上周围的泥草地一到下雨就满是泥泞,往后江晨上文化课不可能只在卧室里上,还得盖一间书房,陈轻歌想了想,干脆蹭这段时间把木屋周边都修一修吧。
打定主意后又开始伐起树来。
等到日上中午了,陈轻歌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就用飞行术和御风术一边飞,一边带着木材向山谷赶去。
陈轻歌刚飞到山谷上方就听到江晨的呼喊声,等陈轻歌看清楚后顿时无语。
他挥挥手,将木材放到平地上,看着像是被五行山压住的江晨,抬手用御风术将人抬起,江晨利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然后向陈轻歌告状,以及这个人为什么压住他,又为什么没办法出来被压了一上午的原因。
陈轻歌看了看掉下来的人,一身蓝白色的练功服,袖口和衣摆处绣着门派标识,陈轻歌通过之前的世界线倒是认出了这是四方阁的门派标识。
四方阁这个门派学的就是琴棋书画,专修音律,攻击手段就是以乐御武,擅长幻音攻击,意思就是用音乐来迷惑敌人,再用内力催动琴声去攻击敌人。
按理来说四方阁是没什么名头的,但是人家修琴棋书画,还允专门要求男弟子最低也要个秀才傍身,女弟子最低也要考上个仪才,只有考上了并且幻音已经修到能内力外放了才把人放出门。
这些四方阁的弟子基本都有官身,因此一般的门派弟子是不会上去硬碰硬的。
再加上四方阁的阁主与皇帝有交情,基本算是为朝廷培养人才,与江湖门派也交好,属于最中立的门派,因此一些江湖上的不平事都是让四方阁的弟子来主持公道。
四方阁的亲传弟子甚至能处置一些地方小官,并且享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陈轻歌看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四方阁的弟子能有这种官员都不曾拥有的权利,问过世界意识才知道,四方阁的阁主并不是与皇帝交好,而是阁主就是皇帝。
江湖中人都知道四方阁阁主的身体不好,一年四季都见不了几面,四方阁一般事务都是交由副阁主处理,副阁主和阁主是同胞兄弟,非常关心阁主,还是个兄控。
其实就是天家生了双生子,因为不祥弟弟被藏起来送到四方阁,或许是双生子自带好感,哥哥和弟弟第一次见面就非常亲近,后来哥哥为了弟弟能够光明正大地走到人前就去参与了夺储之争,弟弟为了哥哥努力发扬四方阁将四方阁打造成一个江湖和朝堂双吃的势力。
暗地里为兄长输送人才,直到哥哥成为了皇帝,便将四方阁阁主之位拱手相让,皇帝自当感念弟弟的一番心思,于是让弟弟以真面目示人,并封弟弟为“一字并肩王”享有皇帝等同的待遇。
可惜这对兄弟俩一人兄控,一人弟控,双方都为对方着想所以就:阁主是个病弱的,主导权在副阁主身上,“一字并肩王”身体非常虚弱,常年汤药不断,皇帝时常出宫去看王爷。
真实情况是他们俩兄弟轮流做皇帝和四方阁的阁主。
至于为什么亲传弟子能有先斩后奏的权利,那当然是因为亲传弟子是皇子皇女们了。
看到世界意识送来的一线消息,陈轻歌为这对奇葩兄弟俩的神操作感到惊奇。
兄控和弟控的世界他不懂。
将对方送上床榻,抬手将对方施了个清洁术,这才看清青年的样貌,剑眉星目,五官棱角分明,模样很是英俊,看样子对方大概有二十一二的样子。
陈轻歌解开青年的衣服,只见青年身上最严重的一道伤是刺在胸口上,整个身体被刺穿,离心脏的位置很近,好在的是这道伤刺偏了,只是伤及心脉,虽然人奄奄一息,但因为是习武之人的原因,有内功护体,到底还留了一口气,得亏是遇上陈轻歌,不然怕是过不了今晚就去地府报道了。
吩咐江晨继续去锻炼,伸手扔了道治愈术到对方身上,看着对方的伤口恢复得七七八八就出门去了,他还有事要做,既然对方没有生命危险了,自当要把屋顶修好。
看系统自带的天气预报功能,上面可是说了下半夜可是有雨呢,他得抓紧时间把屋顶修好。
陈轻歌做完午饭就去修屋顶去了。
司长空醒过来抬眼就看到碧蓝的天空,天空中还飘着几朵白云,阳光照在他的身上,顿时让他有些茫然,接着就看到一位身着青色长衫的青年立在空中,手一挥一排排木板正往他头顶上排,随后就把刚刚还看到天空的位置盖严实了。
司长空怔怔地盯着盖严实的屋顶,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他瞪大眼睛猛地起身,却拉扯到了伤口,又痛得栽倒在床上。
他痛得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看了看胸口的伤口,那一剑都刺穿他了,虽然没伤到心脏,但是却伤到了心脉,还从悬崖上坠落,本以为一定会死,现如今倒是命大居然被救了,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叹了口气,刚刚那个梦真是莫名其妙。
司长空用内力调息了一下,突然发现他的心脉居然被接上了,被刺穿的伤口居然好了大半,还结痂了,衣服除了破损的地方,也是干干净净的,他这是晕了多久?
司长空有些茫然,他原本想把消息传出去结果他都被治得差不多了,可见时间过去很久了,也不知道师弟师妹们怎么样了,事情到底有没有解决。
“呀,你醒了?师父,那个砸中我的人醒了。”江晨一进屋就看躺在床上一脸茫然地盯着屋顶的青年,随后询问一声后就跑到外面喊道。
司长空看着匆匆跑进来的孩童又匆匆跑出去的孩童,刚想问的话又停在了嘴边。
没多久陈轻歌就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江晨。
司长空坐起身,看清来人后,突然惊诧,这不是他梦中那个凌空而立挥手盖房子的仙人吗?怎么回事?这还是在梦中?
司长空不可置信低头碰了碰胸前的伤口。
“嘶”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不是梦,是真的。
陈轻歌看着在抠自己伤口的青年,有些诧异,该不会是脑子摔坏了吧?
“该不会是脑子摔坏了吧?”
陈轻歌一愣,脱口而出:“抱歉。”
“无事,无事也是我这番作为惊扰到了……”司长空一时也不知该称呼孩童什么好。
这时陈轻歌才清楚,不是自己把心声说出来,而是江晨在吐槽,曲起手指敲了江晨的脑袋瓜子一下,江晨摸了摸被敲的地方撇了撇嘴没说话。
陈轻歌自当清楚司长空问的是什么开口说道:“这是我的徒儿,徒儿顽劣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