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大陆主要由大衍,大昌,大尧和大齐这四个大国和其他零零散散的小国构成,其中大衍属于地理位置最好的一块,北边靠海,最南边接壤的是大尧,但是中间隔了座齐云山,齐云山山势陡峭连绵起伏是易守难攻的天险之地,东边就是几个小国与大衍接壤,小国过去后才是大昌的国土。八壹中文網
最西边的边界是蛮夷部落,蛮夷那块地多是平原草地,都是由牧民组成,骑着马时常骚扰大衍边境村庄,等护卫兵一到人就溜走了,着实让人头疼。
蛮夷部落过去就是大齐,大齐所在的地山峦居多,其中的矿产也多,大齐是靠矿产发家的,可以说四个国家中大齐最富。大齐和其他国家不同。
它是由诸多小国一起合成的国家,是一个盟主国,最开始大齐的国家皇帝是由诸多小国的王共同举荐的,历经几代,这个规矩就被慢慢废掉了,从举荐变成了传位,但是大齐中的各个势力都有自己的兵权,可以说看上去十分和平,但内里却是共同制约。
陆稚这一次的目标是周边的小国和蛮夷部落,为了这场战争他准备了十几年。
为了对付蛮夷,他听从陈轻歌的意见让商人去蛮夷部落收羊毛,羊毛按布匹的钱出,这一措施蛮夷部落的人非常高兴,羊毛这玩意儿非常不值钱,割了还会长简直就是给他们送钱一样,有了钱他们就能买粮食,就能养活自己和家人。
非常划算,经过十几年的发展,大部分的蛮夷部落开始专门养羊,不少人还真的富裕了起来,于是在陆稚对他们发动战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扼住他们的经济命脉。
这一战打得非常成功,大衍非常轻松地把蛮夷部落的草场收入囊中,接下来就是化整为零了,蛮夷部落的人被分散到大衍的各个地方,绝不可能让他们联系在一起,用自己的文化去驯化他们,时间可能会有点久,但是几代过后,遗留的就只有祖上有蛮夷血脉的人,而实际上是真心认同大衍的人。
可以说这是一项绝户计划,也是最兵不血刃的一招。
大衍对蛮夷部落的发难并没有引起其他国家的警惕,主要是这群蛮夷非常欠揍,时不时就去骚扰其他国家,这一次大衍对蛮夷的出手,只当是蛮夷把大衍给惹毛了。
当然这也是陆稚想看到的,打下了蛮夷。陆稚得到了一大批上好的马,这下子骑兵有了着落了,是时候对周边的国家开始侵蚀了。
至于陈轻歌,他的任务基本上已经完成了,早在陆稚成功登上皇位并坐稳皇位的那一刻就已经完成了,世界意识晋升成功正在融合能量,没几十年一时半会儿没时间出来溜达。
陈轻歌原本就可以提交任务的,但是奈何他馋陆稚啊!
这么高质量的ssr员工,只让看不收到自己的碗里根本就是他的作风好吗?
他得趁世界意识还在吸收能量时把人弄到手才行,所谓的人皇祭天典礼就是一个不错的场景。
于是对于陆稚征战四方他是最积极的一个,不仅如此他还非常大方地提供各种方法和道具,当然在外人看来是国师手段通天,法术高强,能预知未来,呼风唤雨,总之大衍的人越来越将陈轻歌神化了起来,似乎他下一秒他飞升成仙,也会说一声国师下凡辛苦了。
陆稚的征战四方只花了短短四年的时间,就将四国打了下来,其中主要是靠火器,这个还是冷兵器的时代,火药这东西就是一个大杀器,破城,对战无一不胜。
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陈轻歌交代陆稚打下的国家不要区别对待,因为那未来都是他的子民,做为人皇要一视同仁。
为了让陆稚更容易被百姓们接收,陈轻歌出了一个对于世家和官僚地主们直骂缺德的主意,更改土地法,土地不再私有,全部归国家,百姓可以按人头分土地,对于大地主的世家和官僚,所有多出的土地全部收归国家。
另外百姓自行开的荒地头三年可以不交税,三年后只需交这份荒地十分之一的粮食即可。
……
陈轻歌的提议这一次空前绝后地受到朝堂上所有人的反对,这次众官员表示就算晚上陈轻歌把他们的祖宗们全都请到床头他们也不会同意。
甚至还有一些人干脆找人刺杀陈轻歌,虽然第二天就被抓了,但依旧有不少人仍然坚持刺杀陈轻歌,甚至让人传言陈轻歌是妖道,还有一些旧国的遗民打出清君侧的名号要起义造反。
然而就在闹得越来越厉害时,陈轻歌随手一挥,天空中出现了一道道画面,分别是之前闹事之人所做的伤天害理的事,有的人强抢民女,逼良为娼,随意弄死百姓……
一件件一幕幕,那些罪行看得人是触目惊心,甚至连他们密谋都被放到了上面,看到的人顿时脸色苍白,直呼完了。
他们也的确是完了,这些人的所作所为犯了众怒,曾经被他们欺压和残害过的人此时也现身说法,那些罪行一一得到了验证。
于是百姓们自发组织起来抵制这些人,等这些人被发落后,陆稚的名声空前绝后的好。
仅此一事朝堂的人又被重新洗牌了一次,这一次陈轻歌再次提出土地改革的事倒是没有一个人再反对了。
事实证明,你国师大人还是你国师大人!
陈轻歌觉得是时候该搞事一波了,世界意识也快要发现自己当初签的是什么契约了,虽然陈轻歌觉得就算世界意识发现了他也没什么事,但是奈何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实在是太能哭了,他在这个世界内又没办法屏蔽,等到他搞定了,他回去了,世界意识想怎么哭就怎么哭,他听不见就行了。
所以没必要的话,他不想受罪。
于是陈轻歌再次找到了陆稚。
这一次的陆稚坐在龙椅上批改着奏则,此时的他威严无比,一身的气度让人不敢直视,唯恐冒犯了他。
看到陈轻歌进来,陆稚有些好奇,因为平时的陈轻歌一直待在国师府,就算有事也只是让人来通传,很少自己亲自来。
“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吗?”不怪陆稚这么询问,基本上陈轻歌一来就说明有重要的灾难即将发生,需要告诉他,让他提前做准备。
“这么说也没错。”陈轻歌没有对陆稚行礼,而是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回答道。
陆稚看了看他,示意他继续说。
陈轻歌接过一旁的太监递上来的茶水,叹了口气。
陆稚立刻示意所有人都出去。
等大殿内只剩下陈轻歌和陆稚两个人时,陈轻歌才缓缓开口:“大劫即将来了。”
陈轻歌的话让陆稚的瞳孔猛的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