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现在都四级工了,我听说她年底要考五级工,你想过多少钱吗?”
“最主要的是你干零活一辈子,干不动了有人管你吗?这样以后你可是有退休金的。”
“说句实话、我要出去,多了不敢说,这个工作六百块钱,别人抢着要。”
阎埠贵说道:“你要不要,不要我还要去收拾我种的菜去呢。”
“要、要,我要!能不要吗,这是十五块钱。”
阎解成把介绍信给了阎解放说道:“你去收拾一下吧,早去一天,早挣一天钱。”
阎解放想想也是,就去找袋子、准备收拾东西。
阎埠贵把十五块钱给了阎解成,他哪来的三百块钱,就是忽悠阎解放呢。
阎解成摆了摆手、没要钱,“爸、我先回去了,有事招呼我。”
阎埠贵美坏了,这白赚了十五块钱,看样子老大那三百块钱也没打算要,再加上阎解放去厂里上班,家里又少了一张嘴。
关键这张嘴现在是家里最能吃的,他走了、家里也宽敞了不少。
就这样、第二天一大早阎解放,扛着行李卷就去了机修厂。
一路上还在幻想着,自己有一天当上八级工,以后再吃糖葫芦,我得买俩。
早上出发的,快中午了才到地方,这可是够远的了!“哎、大哥也不说来送送我。”
也是、他怎么可能送自己,就因为过年自己没给他贴对联,他就给老三老四每人一个红包,一个红包十块钱!
可怜自己出去干了半天活,才挣了两毛钱!哼、等着吧,这回自己也有了工作,以后挣了钱,自己也吃香的喝辣的。
一想到了挣钱,走路又多了几分力道,又走了一段路快到机修厂的时候,看见路边上坐着一个人。
阎解放好奇,就多看了两眼,结果给他看烦了说道:“你看啥?”
阎解放一愣说道:“我看你怎么了?大姑娘呀,还害怕看。”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给这人惹急眼了,跑过来就打阎解放。
他一看事不好,把行李卷往干净的地方一扔,然后二人就打了起来。
不一会二人都打的鼻青脸肿的,阎解放以为就是平常打打架,他出去干零活也没少打架。
没想到这小子下死手,他也不再留手,二人打的你来我往的,不一会就像个血葫芦似的。
正好机修厂回来的车发现了,把二人带到了厂里,正好碰见了小陈,就是和崔大可一起去拉猪的人。
小陈安排卸货,看见了两个满脸血的人说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人受伤了?”
旁边的保卫科的人说道:“刚才回来再路上发现的,看他们二人打的挺严重,这不就给带回来了吗!”
小陈一看二人有一个人怎么看怎么面熟,仔细一看说道:“你是崔大可?”
这也不能怪小陈没一眼认出他来,关键这被打的,确实变化挺大。
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他也没办法,就这样、他带着二人去了刘峰办公室。
敲门进屋,刘峰一看说道:“小陈来了,有什么事吗?”
“厂长、之前南台公社送的猪您还记得吗?他就是一起送猪的人。”
刘峰说道:“当然记得啦!这位是崔大可吧,不过这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对了、我记得不是让你给他送走了吗?怎么还在?”
“是的、厂长,当时已经把他送到了火车上,火车开了我才走的,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回来了,这是跟车的保卫科同志带回来的。”
“他说二人在厂子不远的地方打架,才被保卫科带回来的,主要是看看,是不是破坏分子。”
“之后他们就碰上了我,我一看这不是崔大可吗?就给带了过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刘峰又看向背着行李卷的阎解放问道:“他又是谁?”
还没等小陈说道:“阎解放就把介绍信拿给了刘峰。”
刘峰一看,就明白了,他应该就是解成兄弟的弟弟了吧。
不过这长相!也不像是兄弟呀?虽然被打的变了形状,但还是能看出来原来模样的。
“这……!”
“小陈、你先把……,对了你叫什么?”
“厂长您好我叫阎解放。”
这个名字到是好记。
“小陈、你带他去医务室处理一下吧。”
“处理完了带他去焊工车间吧,给他办一下手续,然后给他安排一个住的地方。”
“阎解放同志、你就跟着小陈同志就行了、去吧。”
阎解放心里一喜,这就成了,连忙谢厂长,又谢了小陈。
这一幕可给旁边的崔大可嫉妒坏了。
他在家里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干了一段时间活他一想不能这样。
他要报仇、他要回去、他要做领导,享受荣华富贵。
一狠心,又坐着火车来到了四九城,他想先去收拾了丁秋楠这个贱人,然后问出到底是谁打的他闷棍。
他一定要报仇,就这样快走到机修厂的时候累的实在受不了了,就坐下歇一会。
没想到这个时候阎解放从面前走过,他要直接过去也就算了。
崔大可被阎解放看了好几秒钟,他就受不了了,自从鸡蛋丢了以后,他整个人变得敏感又多疑。
就好像别人都在嘲笑他似的,嘲笑他没有鸡蛋。
关键这事别人怎么会知道,就因为这事打了好几次架。
二人打架的原因就是阎解放那句话,“我看你怎么了?大姑娘呀。”
就因为一句大姑娘呀?崔大可受不了了,上去就给了阎解放一拳。
这头小陈到这阎解放来到了医务室,“丁医生您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吧。”
丁秋楠一看说道:“呦、怎么打成这样了。”
她看了看说道:“幸好都是皮外伤。”
小陈说道:“谁知道那,就是前几个月的时候,来的崔大可和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打起来了,崔大可还到您这打过吊瓶那。”
丁秋楠一听见崔大可的名字,顿时手就是一抖。
丁秋楠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说道:“崔大可?他不是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