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和薛皓也立即出了房间,李云龙在耳麦里问道:“有没有伤亡?”
“有点小伤,不碍事。”有人回答道。
“我被子弹击中了,不过被衣服挡住了,还能行动。”另一个人说道。
等没有人说话了,李云龙知道没人牺牲,于是下令道:“全体人员立即到前门集合,撤离这里。”
一分钟后,所有人都集中到了大门外,包括关在监狱里的那些人。
李云龙来不及甄别这些人的身份,在耳麦里说了句:“狙击组,火力组,三分钟后撤离。”
然后带着人就穿街走巷向西边的城墙撤去。
这边狙击组已经和前来增援的鬼子干上了,两把狙击枪已经击杀了十几名鬼子,活活把一个小队的鬼子压在了街边。
鬼子的掷弹筒由于射程有限,拿他们暂时没啥办法,只有冒死对射。
接到李云龙的命令,张兆方和杨顺长先行下了房顶,按计划撤离。
那边的鬼子试探了几次,发现对面的神枪手不再开枪,小队长立即命令冲锋。
冲了100米,火箭弹和榴弹就飞了过来,街道宽度有限,鬼子队形有些密集,强烈的爆炸一下子炸翻了五六个鬼子。
所有的鬼子又都向两边找掩体躲藏。
火力组又输出了一轮爆炸,然后果断后撤,消失在夜色中。
十五分钟后,李云龙和薛皓他们已经来到了西城城墙下,由于南门打的火热,鬼子的注意力都在那边,这里没有任何防御。
一个强壮的队友从背包里取出了一套攀墙神器,薛皓接了过来,给和尚两手穿戴上,然后和尚背着几捆绳索就开始攀爬。
这神器利用真空原理,使手中的吸盘产生强大的吸力,可以牢牢地抓住墙面。这也是薛皓为这次行动准备的。
和尚体能了得,五分钟后,已经翻上了城墙,随即放下了两根绳索。
立即有两名战士抓着绳索攀爬上去,然后又放下了四根绳索。
就这样,大部分队员先上了城墙,那些解救出来的人,体力好的自己上,体力无法支撑的,都用竹筐拉了上去。
半小时后,全部人员已经开始从另一面开始用绳索下城。
李云龙掏出对讲机:“王承柱,告诉游击队,任务完成,可以撤了。”
此时城里已经乱套,到处都是鬼子在搜索,南门也还在和城外对射。
游击队打几枪就转移一个位置,鬼子打了几次照明弹也没搞清他们的规模,而柱子也时不时地打一颗炮弹。
由于是夜晚,鬼子怕中了埋伏,并没有出城,只是死死守住几个城门。
接到李云龙的命令,王承柱又打了一个三连发,然后就和游击队消失在夜幕中。
薛皓和李云龙他们下了城以后就快速离开了城墙,一个小时后与游击队汇合了。
有一大半被解救出来的人已经累得瘫倒在地,还有几个是被抬着过来的。
给他们吃了些东西,补充了饮水后,搀扶着他们,实在不行就用临时担架,经过一夜的行军,众人撤回了来时的树林。
李云龙把解救出来的人交给游击队,由他们去甄别和做善后安排,这些人里成分复杂,李云龙没时间管他们了。
把缴获的武器都送给了游击队,游击队就先行带着人离开了。
薛皓他们在树林里休整了一个白天,夕阳西下的时候,把迫击炮这些重一些的装备留给薛皓,李云龙带着郭教授和其他队员骑着自行车返程了。
郭教授的自行车是来的时候就多带来的。
薛皓等李云龙他们离去后,召唤铁蛋,收拾好东西,就回到了现代。
美美地洗了个热水澡,洗去了全身的硝烟气息,薛皓栽倒床上就睡着了,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打开手机,那十个员工给他发了不少信息,核心的意思就是工作进展顺利。
薛皓草草吃了个饭,就约见了这十人,听完了汇报,薛皓大致判断两天后能拿到书,正好时间赶的上。
于是他给每人都发了些奖金,要求他们保证质量,保证速度,两天后他要拿到成品。
每个人都啪啪啪的拍胸脯保证。
薛皓心下大安,让他们赶快去忙,自己则开始寻找小型火力发电的设备。
稍微打听了一下,以前淘汰的小火电全国到处都有,不过设备都不怎么样了。
薛皓只好找了个专业的设计院,让他们重新设计,要求三台3mw机组。
设计院一听这么小的火电厂,马上没了兴趣,直接拒绝了薛皓。
薛皓也没生气,直接告诉他们,全套设备的采购和委托生产都交给他们,小到公共厕所的装修材料。
这下设计院来了兴趣,双方详细沟通了委托细节,对于薛皓提出的把生产线安装方案形成纸质文字,而且要尽量详细的要求,设计院本来想拒绝的。
那么多专业的安装公司,你委托一个不就得了。
薛皓只能告诉他们,这个发电站是要运到非洲的小岛上的,那里没有专业的安装公司,然后又承诺给设计院加钱。
于是,设计院表达了对薛皓的理解和同情,欣然接受了他的要求。
最后,薛皓要求一个月内交货,设计院又不干了,现在不能996了,一个月内怎么能完成从设计到生产采购?
薛皓默默地在纸上又加了个数字,设计院领导看了后,立即满面含笑。
不断地对薛皓说什么他们对薛皓的急切心情非常理解,他们一定会急客户之所急,保质保量的按时完成委托。
看来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薛皓表示很满意。
搞定了火力发电厂,剩下的就是焦炭生产厂和钢铁厂。
同样的套路,同样的谈判过程,薛皓越来越熟练,不过虽然已经了解了对方的谈判策略,薛皓还是没有少给他们钱。
一个是他确实要保证质量,其二,这些年内卷太厉害了,能让他们多赚点,就多赚点吧。
薛皓觉得他离老爹对商人的要求越来越远了,或许,他根本就不是经商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