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悠小姐是吗?我有新闻送给你,就在你门外的档案袋里!”翻出在春都大学箫悠给的名片,艾萌照着名片上的电话给她打了一个,说完上面的话就挂断电话把在路边摊买来的电话卡抽出来扔掉。
拿到那个移动硬盘之后艾萌就直接在路虎车上拷贝了一份,拷贝的那一份艾萌装进档案袋里放在了箫悠的家门前。箫悠被台长下放成为了一名普通记者,这不是因为她没有人脉关系,而是因为那台长已经快退休了,死猪不怕开水烫他就是要按着箫悠。艾萌相信把拷贝的东西给她,箫悠一定可以把它见报。
事情果然没出艾萌的预料,箫悠随便看了看那些视频从里面找到几个让她惊讶的名字,随后她马上拨通几个电话,从春都日报第二天已经开印的报纸上找到了一个版面,这些视频中有些出现的名字一定会让春都出现一场大地震。
艾萌对春都官面上商面上还不熟悉,他并不知道视频中许多名字代表的意义,否则的话他就会知道自己惹上了什么样的麻烦。回到住处艾萌打开电脑,一边看着刚拿回来的国产av一边开始数钱。
“教师,贵妇,银行的工作人员,找工作的大学生,还有找门路的女公务员,张世行是不是这么吃香啊?只不过是一个市总行的行长罢了。”艾萌数着钱点开一个个文件,从文件中男女交谈的内容推断女人们的身份,这些女人身份所涉及的行业让艾萌惊讶。忽然,艾萌似乎看到了一个熟人,“这个女的好像是市第二医院院长的小姨子,上次李思住医院,院长视察时她也跟着,这女的和她老公不都是医生吗?没穿衣服差点认不出来了,这女的竟然想贷款炒楼,为了能低息贷款上了张世行的床!”
艾萌对这个女医生有印象是因为她长的确实很水灵,只是没想到这个女人有一天也会在艾萌眼前宽衣解带,稍稍有些遗憾的是这个宽衣解带不是当面的。(..)
“一共差不多有一百万欧元,五十万美元,二十万英镑,换成人民币大约是一千五百万。这张世行就算银行存款和其他地方的钱不要,只带着这些钱跑路,出过之后也是个有钱人啊!不过倒是便宜了我,金元系统,把这些钱兑换成财富值!”艾萌感叹一句说道,他没傻的把这些钱存进银行里,那纯粹是自己找抽。
第二天一大早,春都日报在中午的时候被抢购一空,市民们纷纷议论着艳色消息,听说春都商业银行总行的张行长胃口极好,把商行银行系统稍有姿色的女人都吃了个遍。
“哎哎,有她又她哎,平常看着挺正经,没想到为了调职就能去卖b哎,平常装的倒是挺像!”林秀敏中午去吃了个工作餐,回来的时候就有几个同事聚集在一起对她指指点点。
林秀敏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正皱眉要问时,忽然有个平常跟她很合不来的胖胖女职员尖声刻薄道“林秀敏你上报纸了,你要火了啊,你可要比当年那个张什么柏芝更火!”
“吵什么吵,上班时间好好工作!”储蓄所的中年女主任高喝一声,这时甚至有来存取钱的储户认出了林秀敏对着她纷纷议论,中年女主任脸色有些难看,把报纸拍在林秀敏面前沉声道“林秀敏,你暂时放假,过几天银行会有对你的通知!”
林秀敏看着报纸上自己和张世行打了马赛克的照片连瞬间就白了,头昏昏的不知道怎么站起来向外走,银行大院的门‘嘭’一声被推开,她身体晃了晃看到自己丈夫怒冲冠的脸,随即眼前一黑晕死过去,晕过去之前她似乎听到自己丈夫怒气冲冲高喊着‘丢人’‘离婚’。
就在这一天,春都商业银行内部六七个分行十几个储蓄所,三四十个女人被和张世行牵扯在一起,银行里议论纷纷,甚至有人直接堵在总行里要找张世行揍他,不得已,市局派出警力才维持住秩序,但这件事已经无法掩盖。
“老贾,怎么回事,我给的照片你怎么只给我出了这么一点?”春都日报的报社里,箫悠也同样怒气冲冲的找到了报社总编辑质问道。报社里的人看到一个小记者找到总编吼这么怪异的一幕却没有丝毫惊讶。
“坐坐坐,小悠啊,坐下喝杯茶消消气!”总编起身关上办公室的门,笑眯眯给箫悠倒了杯茶说道。
“消什么气?你快跟我说是怎么回事?那几个关键女人的照片怎么没登出来,这么大的新闻你竟然把它搞成了花边小新闻!”箫悠起怒来可一点不含糊,强大的气场压的总编也是一窒。美人薄怒别有一番风味可这美人怒可不是什么人都消受得起的。
“别生气,听我跟你说,那些照片本来是要登的,不过你也说了那几个女人身份敏感,连市委书记的儿媳都有份,那是能随便登的?上面已经打过招呼了,这次的新闻就到此为止,把它控制在商行内部。”总编见不解释肯定不行,只得道出了实情,上面也是给他压力了。
“那怎么能行?既然做了就别怕被登出来,你不报道我就把照片到外省的报社,哼,他市委书记能给春都日报施压,我就不行全国的报纸他都能摆平。别忘了华南商报,他们对我们春都意见可是不小,如果我把照片给他们,他们肯定愿意报道!”箫悠气的把总编的桌子拍的‘碰碰’直响威胁道。
“胡闹,在春都,那些人是能得罪的吗?他们的势力连在一起谁都保不住你,你就算不为你的父母家人的前途想想,你也不为自己想想?你就不怕哪天晚上回家谁把你劫走,也作出照片上的这种事?冒着被轮奸他妈的*被人拐卖到不知道什么鬼地方的危险就为报道这些花边新闻值得吗?”总编这时也怒道,他说的话不假,三年前春都日报就有个女记者因为招惹到不该惹的人被人拐卖到云贵山区,期间不知道遭受了什么样的苦难,被找回来之后现在都还住在精神病院里,而作案的人警方连根毛都没找到。
箫悠沉默了,总编说的很对,最爱面子的国人,如果让他们颜面扫地他们极有可能会作出疯狂的事,哪怕箫悠坚持一个新闻从业者的职业操守也不能不考虑到这一点。
“我已经和上面谈好了,只要你说出是谁把这些东西给你的,你把这些东西都拿出来,市电视台会让台长提前内退,而你还是回去做你的主播!”总编也有自己为难的地方,他叹口气说道。
“东西我可以给你,但是谁给我这些东西的我也不知道,他一没和我见过面二没给我打过电话,这些东西是我昨晚回家在门口现的!”箫悠知道自己必须妥协了,事情的严重性已经摆在了她面前。
“那好,我相信你,你把东西交给我,我会拿给想要它的人!”总编道。
“等那个混蛋退下去之后我才会把东西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