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轻快的回到了山村,刚一进村子就看到村里的卜四爷正蹲在家门口,一只手端着大碗,脚边放了一碟子小咸菜,正在吸溜着晚饭——青菜面疙瘩。
“小海娃,你小子这是遇到了什么开心事儿?祖宗们显灵了?”。
没有等贝海打招呼,蹲在门口吃饭的卜四爷到是先开口了。
也不怪人家卜四爷,看看贝海的表情,熟悉的人看了一准儿认为这小子是中了双色球呢,那嘴都快咧到了耳根子,就差连蹦带跳的了。
“祖宗还真是显灵了,跟说我咱能捡到个金子”贝海一看到卜四爷,干脆就凑到了卜四爷家门口旁边的碾台上坐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了小金元宝让卜四爷看看。
贝海这里的心情那真是要多好有多好,得了这么一件宝贝,在内心的深处自然是想着要找个人显摆一下。
不过贝海也知道,这样的一个至宝说出来别人不相信还好,要是真的相信了,而且还惹了有心人,怕是用腥风血雨来形容都不为过。有的时候因为几万块都能填上条命去,更何况自己得到的这种逆天异宝!
真要是到了这个东西暴漏了,贝海也只能一辈子呆空间里了,或者抽空还能抢个女人带进空间,上演一场什么禁室培欲什么乱七八糟的。
“哦,是这东西啊,现在很少见到了”卜四爷一接过贝海递过来的小元宝,很是平淡的看一眼之后就说道:“就一个?”
贝海从口袋里把最后一颗又摸了出来,这时候贝海才想起来还有三颗放在酒窖里呢。
“是了一笔大财,两个加起来差不多是六钱的样子”卜四爷看了看贝海说道。
“换成克是多少?”贝海可不知道钱和克怎么兑换的。
“一百钱是一斤!”卜四爷吧嗒了一口烟说道。
在心里盘了一下,贝海就知道大约是三十克,一克大约二百多,一个也就是六千块,不算多不过总是浮财不是?况且狐狸现在呆空间里,剩下的三个明儿也弄过来,就当狐狸的伙食费了,反正它也用不到钱财。
“天元观附近捡来的吧!”
卜四爷这话让贝海不由的脸上一愣:“您咋知道的?”。
“你知道这东西原来是干什么的?”看着贝海摇了摇头,卜四爷说道:“都是一些有钱的香客供奉,天元观被毁之后,时不时的村里就有人捡到一个两个的,不过都是凭着运气”。
贝海在心里算了一下,天元观被毁的时候,卜四爷怕是差不多也快二十了,该知道一点事儿。
“我说四爷爷”贝海从口袋里摸出了祭祖用过的一包健牌烟,递到了四爷的手里:“抽这个看看!”。
“嗯!”卜四爷看了一眼就把烟放到自己的脚边,然后继续吧嗒着旱烟。
“您一准儿知道天元观怎么被毁的吧,真是红小兵干的?”贝海问道。
卜四爷想了一下接口说道:“当然知道,那时候我十几岁。要说是红小兵那是瞎扯。我还见过那帮人从村口的道上过,当时我正吃蹲在村口吃晚饭:棒子面地瓜干,排的一队长队,从我身边过了十几个人,愣是没有几个看我的,而且整个队里没人说话,也没人交头结耳……”。
一听这纪律,贝海不由的心里一惊,这哪里是什么红小兵。心里一下子就和自己脖子上的东西联系了起来:莫不是这些人就想找的这个东西?想到了这里,贝海不由的想着伸手摸摸自己脖子上挂的宝物,还好忍了下来。
“然后到了月上树稍儿,那边就起了大火……”。
贝海听着卜四爷讲完心里稍放下了一点儿,卜四爷说是这些人是过来清理反动派的。不过贝海并不相信这一点儿,估计还是钱财动人心,反正那个时代全国乱成了一锅粥,而且还是烂粥,有人顺道弄点儿东西也不奇怪。
“道观里有个老道您有印像没有,头胡须全白的”贝海又问道。
卜四爷说道:“说老神仙啊,这怎么不记得,那时候听说他老人家就己经一百二十岁了,可是看起来就像是六十刚出头,脸色红润,走起山道来仍然面不红气不喘的,比年青人都壮实!”。
“他是不是有柄宝剑?”贝海立刻问道。
“没什么印像,平常谁带着柄剑”卜四爷看了一下贝海:“你是不是电视看多了,和尚道士提刀背剑的那还是出家人吗?老神仙一般背着个篓子,里面是草药什么的,一个月大半时间都在走村串寨给人治个病什么的”。
呃!贝海惭笑了两声:“我是乱说的”。
“老神仙的事儿多着呢”卜四爷想起了一件事,笑着对贝海说道:“我就亲眼见过他和山脚下的徐二**在高梁地里闹猫子”。
叫猫子的意思大家一看字面儿就了解了,说白了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
“他不是老神仙么,又救人又助人的,还顺手干点儿搭**的事儿?”贝海有点儿想不明白了。
卜四爷瞪了一眼贝海:“搭**和救人有什么相关?”。
贝海想了一下,这还真心没什么关系。
“人这辈子不是一水儿黑或者一水白的,谁还没几个糟心的事儿!老神仙也是瑕不掩瑜”卜四爷对着贝海教训了一句,顺带着还来了一个成语,也不知老头从哪听来的居然还用对了。
没想到这老头儿比自己还看的开,不过这不关哥们啥事儿!贝海心里不由的想道。
“我再想问您个事儿,您知道咱们这里还有谁养那种山看(读龛的音,第一声)子的么?”贝海又问道。
贝海说的山看子是以前老猎人养的一种专门的猎犬,个头非常的大,比土狗大多了,而且颚骨更宽,咬合力更强,一口猛的下去能咬断小牛犊子的后腿骨。以前的老猎人带着三只山看子就敢正碰野猪了,非常凶猛的大狗,打猎的时候通常不咬到猎物失去反抗的力量,它是不会停止的,是一种非常强的本土猎犬。
卜四爷这下子就更奇怪了:“你打听那东西干什么,跟你说那玩意儿不适合城里养,咬到了人咋整儿?”。
卜四爷说的是这种狗的缺点,有点儿一根筋,对家人和熟悉的人非常的友好,怎么闹都不会咬你,不过对于莫生人的攻击性领土意识太强了一点儿,很容易伤人。
“不是我要,是我俩朋友在明珠那边干公司,郊区租了一个小院儿当仓库,虽说他老子老娘看着,不过这里面放的东西价值可观,想着弄两条回去养着看仓库”。
“用来看东西那还真不错!比洋狗土狗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卜四爷一听看仓库就明白了:“这东西脖子上就是挂着狗头金,认识的人也没几个有胆儿去惦记”。
这老头太啰嗦了!贝海不由的在心里苦笑了一下:“您知道哪里还有人养它的么?”。
“真没多少了,这东西太凶了”卜四爷说看就抽了口烟,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思量了一分多钟:“我怎么把这人给忘了!”。
贝海一听觉得有门儿。
“塘子洼你知不知道?”看着贝海点了点头卜四爷就说道:“塘子洼的坡上有一个大院子,到了那村口你抬头就能看到山上的院儿,那里面有个老头养了二十几只山看子!”。
“这么多?”。
“以前的老支青,退休了之后回到塘子洼说是准备保护这个狗种还是什么的。你要是想要小狗就去那儿看看,要是那么也没有你就歇了这份心吧。现在养它的人老的老死的死,十村八店的也没有几个了,就算是有也都找到了配的了,都是杂了血的。再说了现在的年青人都喜欢玩洋狗了”卜四爷说道。
卜四爷说的也有道里,现在村里就就己经出现了一条哈士奇、一条黑贝。网上更是连什么柴犬的日本土狗都比中华田园犬吃香。
“哦!”贝海听了点了下头,直接把手中的烟盒放到卜四爷的手里:“那我先回去了,赶明儿有空的时候我去看看,谢四爷了”。
“这娃子!”卜四爷嘟囔了一句,继续抽着烟。
回到了自家的院子,洗了把脸胡三婶就来叫贝海去她家吃饭,吃完了饭一回到家,贝海就把门上的栓子,自己到了堂屋并且又栓了栓子。
接下来自然就开始摆弄起新得的宝贝来。这一摆弄就摆弄了几个小时,就差在空间里欢乐的打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