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还要求老子做什么吗?”土匪头子忽然拍了拍赵佑的臀部,赵佑整个人都僵住了。
士可杀不可辱!
鸾婵:“……”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画风。
莲烬忽然有点庆幸自己易了容。
“他说要老子杀了你,你说老子有没有这么蠢?”土匪头子红果果的目光打量着赵佑,这个状况打死赵佑都没有想到。
赵佑颤颤巍巍的说:“我,我不好男色。”
土匪头子嗤笑一声,这下子不仅仅是拍了拍,还揉了揉。
赵佑想到被这么多人看见,他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等你死了,老子就易容,改名换姓。”谁能拒绝那么大一笔财富?反正他不能。
“或者你讨好了老子,老子也可以给你制造出假死的一面,到时候老子就带你走,怎么样?”土匪头子又是猥琐的说。
赵佑:想吐,我是个直男啊。
“不,不行,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不能背叛她。”
“没事儿,反正她不知道。”他把赵佑拎起来,让赵佑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只是让赵佑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人大卸八块。
这种血腥的念头还是第一次出现,可是他真的忍不了啊。
“你不怕诛灭九族吗?敢伤当今二皇子!”鸾婵握住栏杆叫道。
赵佑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更想死了。
这么糟糕的一面怎么就被夫人看见了?要命真要命。
“九族?九族就老子一个人了,老子还怕诛灭九族?”土匪头子一点都不需。
鸾婵翘起嘴角,她说:“做坏事会遭报应的,比如裸/奔。”
这话说的……
土匪头子一点不把鸾婵的话放在心上,不过是耍几句嘴皮子而已。
他把赵佑抱在怀里,然后起身就打算离开。
赵佑:啊啊啊啊啊,放过我吧,我真的是个直男啊!平阳侯!夫人!救命!救救我的清白!
“你放开二皇子!有本事冲我来!你放开他!”家谷拍着栏杆疯狂的叫道。
土匪头子扭头一看,见他生的唇红齿白,和赵佑又有一种不同的味道,顿时心里满意了,说道:“那就把你也带上吧。”
家谷虽然害怕,可是想到自家主子,他就浑身充满了勇气。
主子以后是要做皇帝的,绝对不能有污点,但是他不一样,他就是个宦官,能为主子而死,他死得其所。
鸾婵:这千算万算没算到土匪头子是个男同。
她脑子疯狂的转动,在想对策。
鸾婵干脆把自己脸上的易容面具扯下来,她说:“女子不香吗?为什么非要找男子?”
莲烬:!!你夫君我还没死呢!当着我的面出墙!
莲烬把鸾婵拉回来,脸黑的跟锅底一样。
“你干嘛?”莲烬没好气的说。
她甩开莲烬的手,低声说:“不能让计划毁于一旦。”
莲烬:计划?狗屁计划,要我媳妇就是不行!
“管他死活。”莲烬这话颇为任性,谁上都行,就是媳妇不可以。
“好,把你也带上,长得真漂亮。”土匪头子更满意了,那姑娘可比这两个男人更好看。
莲烬也想把易容扯掉,鸾婵却抓住他的腕骨,低声说:“不许,我能毫发无损回来,你别冲动。”
这丫的长那么好看,他要是把易容去了,今天的计划必定会失败。
二人僵持着,牢门被打开,鸾婵盯着他,最后说道:“听话。”
‘傀儡,看着他。’
卡牌一出,已经乔装成镇关军中的一员,天色太暗,也不容易看出来多一个人还是少一个人。
鸾婵和土匪离开,莲烬想跟上去,不想身后有人拉住了他。
牢门被关上,鸾婵跟上土匪头子离开,而莲烬的胳膊却被人拽住。
他扭头看向那胆大包天的人,那个人的面容很陌生,自己没见过。
“主人说让我看着你。”傀儡沉声说。
莲烬大概猜出来他是谁了,鸾婵身上有卡牌的事情他是清楚的,只是到底有哪些卡牌他不知道。
“她还有可用的人吗?”莲烬询问。
傀儡沉默,没有回答。
莲烬要走,傀儡再一步把人拦住。
莲烬又不好在这里有大动作。
赵佑被土匪头子推进房间,家谷立即把人扶着,鸾婵从容不迫的走进房间。
“你们在这里等着,老子先去沐浴。”土匪头子乐呵呵的说。
等人走后,赵佑才问鸾婵,“夫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鸾婵说:“外面有人守着,恐怕不好逃走。”
赵佑沉思,“夫人一定有办法的对吗?”
鸾婵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家谷,说:“不一定,我得先看看周围的情况。”
赵佑点点头,“夫人可千万要救我啊,我不喜欢男人。”再说了就算喜欢也不喜欢那络腮胡不修边幅的男人。
鸾婵点头,她查看了一下,然后从窗户翻了出去。
家谷对赵佑说:“主子,夫人会不会,会不会自己跑了?”
赵佑摇摇头,“夫人要是不愿意救我,又怎么会跟出来?”
他得相信夫人,也只能先相信夫人。
鸾婵对刺客,治疗师说:‘刺客在家谷濒死的时候进去救人,治疗师把家谷拖走,救治,没问题吧?’
两张卡牌冒出淡淡的光,这代表他们听到了。
鸾婵把卡牌中的人放出来,叫他们候着。
鸾婵猫着身子去找狗娃娘,并且轻声呢喃,“言灵术灵验在两个时辰后。”
她要是不说,恐怕会坏了好事。
不多时,土匪头子进了屋,赵佑和家谷听到动静都是一抖,家谷小声的对赵佑说:“主子,一会儿抓住机会您就跑,知道吗?”
赵佑咬牙,他说:“我们等夫人。”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是自己脱衣服?还是我帮你们脱?”土匪头子猥琐的笑着。
赵佑捏紧领口,死活不愿意献身到这个地步。
家谷走过去,柔柔的说:“大人,不如让奴伺候您吧?”
虽然是下人,可家谷从小陪伴赵佑,平日里也是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
“那不行,三个都得要。”说着,他疑惑的看向四周,最后把目光落在窗户上,“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