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后。
放我下来!
路幼菱被苏梵绑在树上,使劲挣扎。
她身上的灵力,已经被苏梵暂时封住了。
你为什么突然把我吊在树上?路幼菱皱着小鼻子,龇着牙,一副我很凶的样子。
但在苏梵的视角里,却莫名可爱。
苏梵又是摸出一根麻绳,鞭打两下地板,做错了事情就得接受惩罚。
路幼菱见苏梵手上的麻绳,双眸惶恐。
师尊不会是想鞭打我吧?不要,我怕疼!
她不接受这种调教!
苏梵一呆。
看了眼手中的麻绳,又看了眼路幼菱。
貌似
可以这么做
不行不行!
念头刚出现,就被苏梵甩开了。
他没这种癖好。
当即拍了下路幼菱的脑袋,脑子就不能有点正经的想法?这根绳子是留给你师姐的。
师姐!?
路幼菱一怔,师尊这是连师姐都要鞭打?
太过分了,连师姐也不放过!
苏梵:
傻丫头的脑子已经彻底废了,神来了估计也拯救不回来。
幽幽的叹了口气。
伸手捏了下路幼菱的小脸颊,你在这里待着,为师这就去把你浅溪师姐抓过来陪你。
说完。
苏梵走到浅溪房间。
敲了敲门。
没人回答。
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苏梵说道。
这时。
房门打开。
浅溪的神情如以往般淡漠,却带有丝丝疑惑,师尊,有何事?
仿佛是在告诉苏梵,她什么事都不知道。
什么事也没有办过。
转过身去。苏梵甩手,催促着浅溪转身。
浅溪看了眼苏梵手中的绳子,不屑一笑。
凭借小小绳索,妄想捆住她堂堂女帝?
荒天下之大谬!
当即,她转过身,甚至还把双手背在身后。
一副我任由你摆布的样子。
苏梵见状。
毫不犹豫的把麻绳绑上去,严严实实的。
浅溪转身。
师尊这又是想对我实行哪种癖好?
她耸动了一下身子,这只是普通绳子。
一个念头就能解开。
苏梵没回答她的话,而是道:张口。
浅溪下意识把嘴巴张开。
苏梵眼疾手快,顺手将从路幼菱身上摸出来的迷魂丹粉丢了进去。
浅溪顿时不妙,你让我吃了什么?
苏梵微微一笑,迷魂丹。
浅溪瞪大双眼,卑鄙!
她怎么也没想到,苏梵竟然会用迷魂丹。
连对方都抵挡不住药力,何况她才入圣?
当即。
浅溪感到眼晕,脑袋发白。
她挣扎着身子,踉跄着步伐往床上走去。
不行,我堂堂女帝,怎可被人吊在树上,受这等屈辱?
苏梵将她横抱起来,管你是什么女帝,你现在是我徒弟,犯了罪就得遭受为师的惩罚。
说完。
苏梵抱着浅溪来到大树下。
在路幼菱一惊一乍的目光下,吊了起来。
凌凌凌凌凌霜师姐呢?路幼菱大喊,凌霜做的事情更加过分。
她要把凌霜一起拉下水。
玉剑山三姐妹,必须同甘共苦!
苏梵翻了个白眼,她的罪我免了,你们两个就好生待在这里,等什么时候知错再来找为师免罪。
随后,苏梵就打算离开。
路幼菱急了。
忙是仰起干净洁白的脖子,师尊,你别把我吊在这里啊,我也可以让你啃我的脖子!
如果让苏梵啃下脖子能解决所有事情。
她是完全不介意的。
闻言。
苏梵走上前。
在路幼菱的脖子上闻了两下。
快来快来,啃完赶紧放我下来!路幼菱晃动着身子,想主动凑上去。
身上灵力被封了,这样吊着太难受了。
算了,下次。
苏梵微笑着后退两步。
虽然很想这么做,但对方说的话未免太气人了。
简直是把他当做在荒漠里漫无目的,又饥渴难耐的人。
别啊,师尊我错了,我忏悔,以后再也不制作迷魂丹了!路幼菱要哭了。
好委屈,好心酸。
她就是想研究一下师尊的身体构造而已,有什么错?
说到底,还是苏梵本身错了,要不是他讲的那堂课。
她也不会有这种心思。
听言。
苏梵表示不屑。
世上有太多致使人昏迷的药素。
少了迷魂丹,还有其他。
谁知道这丫头以后会不会用上其他药?
这教训,不得不给。
随后。
苏梵就离开了。
路幼菱看着苏梵离开的背影。
龇了龇牙。
你不许,我偏要!
等着吧,我以后一定会制出更强的迷魂丹,让你欲仙欲死的那种!
路幼菱暗自下定决心。
在内心里埋下了深深的执念。
不知道过了多久。
浅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见自己被吊在树上,又联想起昏迷前的经过。
绣眉微皱。
松!只听她低喝一声。
一阵凉风吹过。
绑在身上的绳子没有任何动静。
这时,路幼菱看向浅溪。
幽幽道:师姐,别搞了,师尊把我们的灵力都封住了。
满脸无奈。
她已经试过很多遍了。
什么!?浅溪一听,尝试调动体内的灵力。
却发现怎么也引不出来。
快放我下来!她大吼一声。
树枝都被她挣扎的摇摇晃晃。
她乃女帝,有大帝之资,怎能忍受这种屈辱?
路幼菱见浅溪动作剧烈。
想到什么,惊呼,师姐,你别乱动!!!
话音落下。
只听啪嗒一声。
树枝断了。
两人狼狈的扑倒在地上。
路幼菱苦闷的抬起头,小鼻子上蹭了点点灰尘,师姐,这根树枝很细的
浅溪紧咬牙关。
抬头看向苏梵的房间,这份屈辱,老娘记下了!
房间里。
苏梵听到外面的动静,便走出来看一看。
正好发现两人趴在地板上,跟毛毛虫那样挣扎。
以及,距离她们不远的断裂树枝。
这俩丫头,又胖了?苏梵皱了皱眉。
可刚刚抱起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
而且在身材方面也没有明显的变化和涨幅。
应该是树枝太细了。
苏梵这样想着。
慢步走到两人面前。
为了避免两位宝贝徒儿趴在地上受苦受凉。
他决定重新将两人吊在更粗的树枝上。
在这期间,胳膊还被浅溪狠狠的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