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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你可别把你娘小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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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的云家村里,偶能听见几家扯着嗓子大声喧哗的吵骂声,又或是哪家的狗吠声此起彼伏。

饭后,云华正和赵氏在厨房里烫笋,因着天色太晚,便让云梅早些回去休息了,等明儿个再早些来。

水开,先下一簸箕腌过的冬笋入锅,入水翻滚一盏茶的功夫后再拿竹漏勺挖到簸箕里铺平晾干。

如此来回五趟,才算将今日的冬笋全都烫好,云华将最后一根挑出,这才对着正在一旁将冬笋铺平整的赵氏道,“娘,夜里寒气重,这些就都放在屋子里吧,等明儿个天亮,再放到屋顶上晾干,如此来回吹个几日变成笋干了,耐存的很。”

赵氏一边忙活着手里的活,一边回应道,“这法子这么好,我明儿个可得再多挖些回来。”

云华将锅里的余水舀干净,又重新倒了半桶进去烧开,“娘明儿个可没时间挖笋,还是让翠丫去吧。”

赵氏一起身,将跟前的簸箕端到窗边通风一点的地方,才道,“你娘还没老呢,挖个笋还是利索的,你可别把你娘小瞧了。”

云华瞧着这摆了一厨房的笋干,哪敢小瞧赵氏,只能好笑道,“娘误会了,明儿个娘得帮我多蒸些糯米,今儿个瓷瓶已经送过来了,我打算明儿就开始做瓷瓶米酒,这玩意儿新鲜,我打算高价卖,娘看如何?”

赵氏一愣,这才专心听云华说着,随即想到什么,又问道,“你明儿个不是要去桃花村吗?来得及做米酒吗?”

“所以才说您明儿个有的忙了,哪还有时间去挖笋啊,我去桃花村也不过半日就够了,上午正好让娘帮着多蒸些糯米,最好单独备间干净的屋子放。”

赵氏默默点了点头,紧接着问道,“打算蒸多少?我瞧着家里簸箕怕是不够用,明儿个先让云梅拿些她家的过来用用。”

“不用,咱村子里不是有很多家编了簸箕拿去镇子上卖吗?您明儿个直接去买些回来就是,最好多买一些,等明儿个橘子到了,也要用到。”

赵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成,我看徐香手就挺巧的,就去她家买就成。”

“徐香?徐大叔家的闺女?”

“嗯,可不是嘛,比你大个两岁,和云梅差不多大,之前她给你徐大叔送过一回东西,我瞧着那背上背的竹篓编的就很结实,便多嘴问了一句,这才知道那丫头还会用竹子编些手艺活。”

云华听的微微歪了歪头,“难怪上次翠丫说要给我带些心灵手巧的姑娘来帮忙了,想必就有徐家姑娘吧,挺好的,虽是生活所迫,可一心向上,日子总有一天会过好的。”

“可不就是这个理,那徐香跟她哥哥也是个命苦的,早早就死了娘,好在你徐大叔勤快,家里两个孩子也能干,想来这个冬日是不会难过的。”

“嗯,娘说的在理,成,娘也赶紧去歇息吧,明儿个还得早起蒸桂花米糕了。”

赵氏忽然一拍腿,“哎呦,你瞧我这记性,家里桂花早不够了,你上次说可以用黑芝麻,这次去镇子上可买了?”

“额....”云华一脸黑线,“那个...娘...我给忘记了....不过没关系,没有桂花,我们放红枣也一样。”

“红枣?那可比黑芝麻贵?还是桂花好,又不要钱,要不用咱家的野菊花吧,我看也挺好看的。“

云华觉得脸更加囧了,“娘,那野菊花可是苦涩的,您放在米糕上,那岂不是苦哈哈的,更何况那红枣也没花钱,都是白芷那丫头送的,足足有一大包了,我们也不用一个米糕一颗红枣,只需将那红枣挖了核,切成片,再撒在米糕上一块儿蒸就行。”

“若是切成片那倒还成,要不可就卖便宜了,只是白芷这丫头啥都往咱家搬,她爷爷会不会找到咱家算账啊?”

“唉...要是来算账就好了,这么个厉害的吃货,那张嘴我就没见她停过。”

本来还对邱白芷有些不好意思的赵氏,一听到这个,瞬间就不再提这件事了,差点忘了那丫头确实是个能吃的,虽然也挺能干。

云华提着一桶热水回了屋,准备随便洗洗就睡了,却看见桌子上用药包压了几张纸,一张纸上四个大字。

字体独有其风华,犹如晋人钟繇曾称颂卫夫人的书法,曰:碎玉壶之冰,烂瑶台之月,婉然若树,穆若清风。

云华看着这几个大字,便想到这肯定是李梦怜送过来让她临摹的字帖,她虽想过李梦怜的字应该不错,却没想到如此高逸清婉,流畅瘦洁,确是好字,看来她倒是找了个不错的师傅。

云华今日只买了三套文房四宝回来,本是想着她每日去李梦怜的房间练上一个时辰就好,如今看来,却是不能了,那便都先自己留着用吧,等明年开春了,再给那两兄弟买更好的。

不知是技痒,还是心血来潮,云华简单洗漱过后,便摊开了自己的笔墨,虽然云华前世没练过毛笔字,可是她却是学过国画的,且最善画莲。

如今再提起毛笔,倒不觉得太陌生,许是她画锋本就流畅,如今练起字来倒不太难看,可惜只能形似,不能神似,看来这练字果然是个磨人心志的。

翌日,云华起的晚了些,醒来时,天已大亮,难得是个大晴天,一缕缕光透过窗柩的纸糊照在云华的眼睛上,暖暖的,刺刺的。

云华抬手遮了遮光,在被窝里拱了拱,这才不舍的离开暖和的炕,抬眼瞧着练了一桌子的字,心想日后晚上还是得早些睡。

将两条蓬松的鱼尾辫编好,对着铜镜里的自己笑了笑,才发现自己脸上干的很,转头瞧了一眼身后的一柜子药材,想着今日要不找个时间再去山里找两个蜂巢回来吧,好歹得给自己做个润肤美白的香膏擦擦脸啊。

要不然再过几日这张脸怕是都要裂开了,说起来,还得再做些冻疮膏,瞧着奶她们每年都要发一次冻疮,就是她自己以前也是冻过脚丫子的,那滋味,一进到被窝里捂暖和了,就痒的要命。

云华来到院子里,简单的洗漱了下,随意吃了几口早饭,便和赵氏交待了一下今日蒸糯米要注意的细节。

而赵氏也实在是没想到云华竟然用院里的水缸泡了一缸子的糯米,要不是她早起准备打水烧锅,都不知道云华竟然泡了这么多,她还以为厨房泡的那些已经足够了。

云华家如今已经修葺的差不多了,新建的两个仓库也并排在后院落座,如今也只剩地窖还剩些收尾的活儿在干,听云爷子说,今儿个一早徐大叔就带了人去铺子上干活了,要是干的快,今儿个就能收工。

云华听了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如今天愈发冷了,铺子里能早些装好,云泽他们也能少在外头吹些风。

云华这次复诊还特意将自己的银针带着了,小小的药箱还是邱白芷送的,如今正背在邱白芷的身上,她既然要跟着学医,就必须要耳濡目染,望闻问切。

对此邱白芷也很乖巧的点了点头,她对于云华看诊的一套很是感兴趣,要不也不会连家都不回,也要跟着云华,如今似乎还多了一个理由,那就是....吃,谁让美食最抚人心了。

今日的太阳晒在身上一点也不觉得晒,暖洋洋的很是舒服,一路往桃花村走去,街边的泥地里还冒出了不少新长的野草,带着一股吹风吹又生的韧劲。

若是在路边看着有药用的野草,云华也会考考邱白芷,较是冬凌草都摘了不少,宜解热消炎,清咽消肿。

邱白芷到底看了不少医书,较之草药及其药性还是比较熟知,现在唯独缺的就是对病症的了解太少,日后云华也只能带着她多从各种疑难杂症上深入学习了。

云爷子今日心情也算不错,一路看着两个丫头走走停停,也耐心的很,丝毫不会催促打扰。

三人一路走来,耽搁了不少时间,平日里半个时辰左右的路程,今日愣是走了一个多时辰。

还是之前的几排桃树,一丝风吹过,便有些许落叶飘下。

今日倒是没有孩童在村口嬉戏,只零星的坐了几个老人在村口晒着太阳唠嗑,脚下的土狗也懒洋洋的伸着四肢睡的四仰八叉,这会儿听着陌生的脚步声走来,一个激灵就站了起来,只是并不认生,反倒是低摇着尾巴朝云华他们讨好走来。

云华还是有些怕狗的,只有邱白芷倒是跟那只土狗熟络了起来,一路就这样跟着他们去了朱大叔家。

村口的老人也是笑容憨厚的跟云爷子打着招呼,都说朱家孙子都是托了云华的福,如今真是好利索了,都囔囔着想让云华也给诊诊脉,却都被云爷子打着马哈推辞掉了。

朱婆子这会儿正在院子里晒些新摘的野菜,想着晒干了,过冬也能当个菜。

一打眼瞧见云华她们走了过来,笑的都合不拢嘴,领了人就赶紧往屋里带,嘴上更是大声喊着,“老头子啊,快出来,家里来贵客啦。”

朱爷子提拉了一下脚上的鞋,披着个厚实的旧袄子就撩了厚厚的草帘子探出头来,一瞧见是云爷子跟云华,也是赶紧热情的让人往屋里坐。

“大家伙先坐,我去烧些热水来,今儿个可得留下好好吃顿饭,老头子,快去后院杀只鸡。”朱婆子高兴的赶紧吩咐道,朱爷子也赶紧将旧袄子穿好,点着头就准备出门去抓鸡。

哪知却被云爷子一把拉住了,“朱老哥啊,可莫要再忙活了,那鸡可千万杀不得,好好的留给铁柱吃,今儿个我带了云华来,主要就是想给铁柱那孩子再看看,你还不赶紧去把孩子领过来?”

朱爷子笑了两声,哈哈道,“一只鸡老哥还是吃得起的,云老弟只管敞开了肚皮吃才是。”说着也不管云爷子他们愿不愿意,径直就去了后院。

一旁的云婆子也是直道,“我去把铁柱给你们领过来,那孩子如今正在后院给他娘帮忙晒衣服了。”

说完,也是一转身便出去了,两夫妻都是这般火急火燎的性子,云华这是想不吃中饭都不行了。

想着要不再让朱大叔做些木箱子好了,正好以后也要装橘子罐头和米酒。

云华正想着了,云婆子便已经挑了草帘子进来,后面还跟着铁柱和他娘丰氏。

铁柱看着比上次红润了不少,五岁的年纪已经知道感恩,见着云华了,就想要跪下磕头,云华赶紧眼疾手快的将孩子扶了起来,“这是作甚,我家可不兴这个,我今日只是想给铁柱复个诊,你们若是这般客气,那我可就要走了。”

“谁要走啊?”洪亮的声音一出,朱大叔打着草帘子一脸憨容的笑着走进来,“云叔,小神医,你们来了,今日可得好好留着吃饭,可不能走了,你等着,大叔去给你捉两条新鲜的泥鳅来。”

说完也是火急火燎的就走了,云婆子也跟着去了厨房烧热水,屋里只留下了丰氏和铁柱。

许是怕丰氏尴尬,云爷子自告奋勇的去找朱爷子杀鸡去了。

云华先让铁柱坐好,然后静心凝神的给孩子把了把脉,随后点了点头后便看着一旁的邱白芷道,“过来,去探探铁柱的脉。”

邱白芷一边伸手给铁柱探脉,一边听云华说,“这孩子之前去过你们仁心医馆,因为一直反复发烧,吃了许多药也降不下来,差点就烧坏了脑子,想来你爷爷当初应该也是尽了全力了,只是这类病症比较特殊,他便有些束手无策了。”

邱白芷听到这样一说,似乎想起来好像之前听爷爷提过,不禁也跟着点了点头道,“我记得我好像听爷爷提过是有这么个孩子,没曾想就是你,当时爷爷说用药一直降不了烧,怕是只能用金针一试了,只是孩子太小,怕是也挺不过去。”

一旁的丰氏听着两人的对话,一阵错愕,没曾想这另一个没见过的姑娘竟然是镇子上仁心医馆的孙女。

云华微微点了点头,“以他所学已经是最大的能力了,他说的没错,孩子太小,用不得金针,他当时的症状应该属于脑膜炎,我是用了按摩和药用齐下,药方我待会儿再给你看看,只是如今你再瞧着如何?”

邱白芷凝神闭目了一会儿,才道,“如今倒是脉搏有力,也瞧不出一丝虚浮。”

“倒是有些造化,只是还是经验不够,日后再多看些这样的病症就是。”

邱白芷认真的点了点头,心里对云华也更是敬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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