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不管乔羿如何回答,转身想要离开。
“慢着。”乔羿出声叫住了她,“到前台拿酒,会有司机送你过去。”
“好,谢谢。”云槿看到乔羿坏笑的表情,依旧道了谢。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你俩的关系?”云槿离开后,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来到包厢,对乔羿道。
“还不是时候。”乔羿又拿出烟开始吸,“药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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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没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按你的吩咐,药材已经送过去了。”
......
餐厅的位置本就很远,迟迟不到医院,车上的云槿煎熬了一路。
感觉乔羿就是故意的,故意去那么远的餐厅,等吃得差不多了,才告诉她越景铖受伤的事。
这不是耍她玩?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下,云槿和司机道谢后匆匆忙忙进了医院。
她不知道越景铖在哪个病房,又和护士台解释了半天自己是他侄女才查到了越景铖的病房号。
她敲了敲门,里面的两人立刻透过门上的小窗看了过来,楚楼风站在越景铖的身后帮忙上药。
听见声音,越景铖冷厉的眸子看了一眼,冷声道:“进来。”
“四叔。”云槿走了进去,担心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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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越景铖声音不悦到了极点,脸色阴沉,因为受伤,嘴唇有些泛白。
约完了乔羿那个狗男人,又来找他?
到底当他是什么?
他执行完了任务,害怕云槿给他发消息,结束后第一时间开机,可却等到了乔羿那个狗男人给他发的一张照片。
上面他和云槿一起吃饭,云槿还笑得一脸开心样。
连之前云槿的微信消息都没心情回了。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
他才不在她身边一天,她就跑去找乔羿了?
这么对人家念念不忘吗?
不就是扶了她一下?用得着真的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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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槿听见越景铖冷冷的话语,顿时就委屈了。
自己担心了一路,急匆匆赶来,他就这么不欢迎她来?
还是因为把她丢给越世秋后,就打算和她撇清关系?
她都还没生气呢,他先生气了!
什么啊!
云槿咬着唇,“我......我听说你受伤了,你还好吗?”
楚楼风眼见气氛不对,趁越景铖还没开口,赶紧接话,夸张道:“不好,一点都不好,你看看,这伤口这么大一条,都快露出骨头了。”
露出骨头了?
云槿就是学医,自然知道那种场景多恐怖。
此时担心的情绪占据了上风,她不顾越景铖的凌厉视线,不禁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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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楚楼风拿着棉球重重地擦越景铖的后背,云槿拧眉道:“楚医生,你轻点。”
越景铖此刻坐在轮椅上裸露着上半身,云槿脸不自觉的有点热,眼睛不敢看他的胸膛,直接快步走到他的身后,看向背部。
只见那里一片鲜红,地上被剪开来的白色衬衫也被染红了,从衬衫上的血渍来看,是耽误了许久才来医院的。
楚楼风消毒的动作停下了,忽然把镊子放到了置物盘上,挑了挑眉,“要不?你来?我怕我这下手不知轻重。”
云槿迟疑地看了一眼越景铖,询问道:“四叔,可以吗?”
越景铖皱了皱眉,点了点头移开看她的视线。
楚楼风眼珠子转了转,笑容更灿烂,“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想重就重,想轻就轻,这层楼没人,隔音特好!”
说着他就脚下生风,风风火火出了病房,留下云槿和越景铖。
顿时间,病房变得更安静了,空气中飘散着血腥味。
云槿给自己的手消毒,戴上了医用手套,用镊子夹着消毒棉球,才仔仔细细去看恐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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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瞬,又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刚刚楚楼风使劲擦的地方没有伤口,是快要干涸的血迹。
伤口明明就是普通的伤口?哪里露出骨头了?就是流血太多没及时止住,看起来才触目惊心。
从形状大小来看,像是刀伤?
可四叔怎么会受这种伤?
云槿有好多话想问,但看到越景铖一副不想说话给我闭嘴的样子,周身散发寒气,她又将疑问压回了嗓子眼。
“四叔,你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云槿道。
“嗯。”越景铖回答。
云槿小心翼翼地用棉球消毒,仔细清理上面的血迹,整个背部,大小不同的有两处伤口,令人咂舌。
“四叔,弯一点腰,下面还有。”云槿用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
塔读@ 越景铖背脊紧紧绷着,闻言往前弯了弯腰,不发一语。
云槿给伤口消毒完,倒上药粉,拿起纱布帮忙包扎,靠近肩膀处的伤口比较小,好包扎。
但是靠近腰侧的最好采用缠绕式的包扎,云槿拿着纱布比划了半晌,思索怎么才能包扎好。
“怎么了?”越景铖忽然感觉到身后的人动作停了下来。
云槿一惊,“那个,四叔,我要来你前面帮你包扎。”
背后有轮椅的靠背阻挡,不好操作,只能从前面了。
越景铖嗯了一声。
云槿又补了一句,“我不看你,我看伤口。”
这话就像欲盖弥彰一般,明明上课的时候什么身体没见过,可面对越景铖时无端从心底生出一股子紧张。
眼睛都不敢乱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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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景铖依旧紧绷着脸不变色,不知道想些什么。
云槿强迫自己冷静,拿着纱布到越景铖面前,深吸一口气,“四叔,你抬手。”
越景铖瞥了一眼满脸通红的云槿,脸色好了一点,抬起了双手。
云槿咽了咽口水,轻轻环过越景铖,呈现一个拥抱的姿势,将纱布缠绕到他靠近腰侧的伤口上。
越景铖声音忽然变得暗哑:“你对别的病人也是这样吗?”
这么随便就爬进人家怀里,让人家脱光了不算,包扎还要抱人?
云槿啊了一声,她本来就集中精神凝着呼吸,越景铖的声音突然在头顶上方响起,她吓得抖了抖身子。
“没......没有。”
其他病人又不会像越景铖一样,一个残疾人,不知道哪里去搞来的一身伤。
“因为轮椅,我才这样的,本来腿就不方便,别人才不会受这种伤。”云槿嘟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