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又吹了吹。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手臂处,酥麻的感觉顿时袭遍全身,云槿都站不住了,她急忙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刚刚一时间忘记了,她刚刚是在洗澡,还没穿衣服。
此刻想起来,身子都发烫了。
“老婆怎么了?”
越景铖一只手被纱布包裹着,只能用一只手扶着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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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槿咬着嘴唇有些难以启齿,装死的在他怀里蹭了蹭。
虽然什么都见过了,但是还是没有那么坦坦荡荡。
“都看过了,老婆。”
越景铖看出了她的窘迫,嘴角勾出了邪佞的弧度。
“要不,给你看看我的,这样你就不害羞了。”
云槿握着拳头吹他,“谁要看啊,你不要乱讲话,宝宝会听到的,你带坏他。”
越景铖不屑挑眉,“他听不到,只有我进去告诉他才行。”
云槿话题越走越不对劲,赶紧制止,“四叔,你先出去吧,我洗好了就出来。”
越景铖一只手就把云槿抱了起来,大步朝里走,“我也要洗。”
云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放进了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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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景铖把水打开,顿时皮肤感受到了温热,云槿蜷缩在浴缸里,看着男人在一旁用一只手脱衣服。
她怕越景铖碰到伤口,急忙站了起来,“四叔,我帮你,你不要碰到伤口了。”
越景铖嘴角擒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朝云槿站近了一些,垂着眼睛,眼神很是炙热。
“好,辛苦老婆。”
云槿一双白皙的手泛着湿意,颤颤巍巍地给越景铖解扣子。
男人霸道的气息落在她的头顶,她的额头能若有似无地碰到男人的下巴,距离薄到彼此呼吸交缠,她几乎被男人强烈的荷尔蒙笼罩了。
那股视线太过热烈和熟悉了,是无法忽视的存在,都要把她盯出火来了。
她抬眼,看对上男人的眼,里面已然是猩红的一片。
“我尽量轻点。”
男人低哑的声音擦着她耳朵响起。
蓦地,他伸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直接将人带进怀里,垂首直逼水润樱红的唇,狠狠压了下来。
如疾风骤雨般的吻落下来,云槿长睫轻颤,脸颊渐渐攀上了粉色,一双纤细的手臂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好借力站住。
越景铖眸色很暗,眼底有熊熊烈火在燃烧,锁住女孩的脸,对于女孩的温顺乖巧很受用。
云槿唇瓣被撬开,被男人肆意侵略。
浴室里雾气一片,朦朦胧胧的有些看不清,云槿招架不住男人的霸道,脱力地靠着面前唯一的支撑点。
“唔......冷。”
背部触到瓷白浴缸的冰凉,云槿才微微回神,出声不满,仰着身子朝热源缩去。
越景铖嗯了一声,将人调换了一下位置,视线落到女孩烂熟的唇瓣,贪婪似的又贴了过去,身体躁动不止。
热水漫过了云槿的腰部,却没有她的身体热。
合上眼睛之前,她脑子里都是雾气朦胧里男人带着欲气的脸......
三天后。
海岛上的人被一网打尽,顺藤摸瓜找到了非法制药的窝点,光头男没有活下来。
云槿将羊皮纸上的配方给制出来了,看着手里一粒药丸,她勾了勾唇。
光头男居然以为这世界上有什么秘药能够治好他苟延残喘的身体,以为她的血就能包治百病,为了一己私欲残害了他的一群学生。
可是,这世上不可能有包治百病的药。
父母是实验室爆炸后感染的,谁又能知道那些化学物品混合在一起不会有危害呢?
光头男抽了他们的血试了一次后,身体没有好,他不信邪,又拿了那么多血去研究,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
这么多年,他也没有成功,身体早已被毒气侵蚀得只剩一具空壳了。
可他还在妄想,妄想那些血能够救他。
“想好了吗?”
江煊在研究所帮她的忙,见她盯着药丸发呆,出口询问。
云槿坚定点了点头,“嗯,想好了。”
话落,她拿起身边的水杯,仰头将药丸咽了下去。
父母用生命保留下来的配方,就是给她最好的礼物。
人心最难看清,谁也不能保证,有心之人想要抓着她的特殊去干什么。
她希望,她肚子里的宝宝可以健康成长,不再因为自己的特殊担惊受怕。
今天,就终止在她这......
夕阳透过研究所干净的玻璃窗洒下来,云槿抬头的瞬间,视线撞进了男人温柔的眸子。
男人迎着光站在门口,嘴角擒着笑,云槿脸上立马酝出笑容,弯着眼睛跑了过去,“四叔,你来啦!”
“嗯,接你回家。”
“好,回家。”
云槿将手放进了男人宽厚温暖的掌心,一同朝外走。
夕阳柔和的光笼罩住两人,地上依偎的两个影子被拉得很长,爱恋如初......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