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在遇到你之前看到的梦就是这么多。”
“怎么样?是不是超级酷的?”林染歌整个人窝在白色吊篮里冲着坐在软榻上的樊寂尧挑眉。
樊寂尧听到林染歌的话,神色中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怜惜。
最后在林染歌的注视下轻轻的点了点头:“嗯,很厉害的一个姑娘。”
林染歌嘬了下自己的嘴说道:“我觉得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没有梦里的那个女孩那么勇敢。”
“为什么会这么想?”
拍了下手,林染歌想了下梦里的情节:“你看啊,能做将军的人肯定是经历了千辛万苦吧!受伤那就不用多说了,肯定就是家常便饭一样的,旧伤未好新伤又来了。”
林染歌想着梦里那个将军伤痕累累的身体,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我就不行,我很怕疼的。”
林染歌继续分析着为什么自己不能那么勇敢,樊寂尧听着却止不住的心疼。
她现在所说的每一条原因都在告诉着樊寂尧,林染歌上一世到底忍下了多少才坚持到了最后。
“你为什么总是喜欢盯着我发呆呢?樊娇娇同学!”林染歌伸手在坐在自己对面的人面前晃了晃,以此来表达自己小小的不满。
樊寂尧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将面前的这个女孩拥进怀里,告诉她:无需比较,你一直都很勇敢。
最后的最后樊寂尧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他站起身朝着林染歌又走近了一点,然后蹲到了她的面前和她对视着。
“不需要比较。”
林染歌听到这话以为樊寂尧是在暗示她和那位将军一样,是个也很nice的姑娘。
在和樊寂尧的对视下,林染歌慢慢的羞红了脸。
用手在自己脸旁扇风:“好奇怪哦,怎么突然就热了。”
说着也在樊寂尧的脸旁扇了扇:“呵呵呵...你热不热?我也帮你扇扇风。”
樊寂尧任由着林染歌扇风,没说热也没说不热,就这样一直含情脉脉的盯着她看。
最后在林染歌快要坚持不住要将人推开的时候才轻笑一声站了起来,回到了自己的软榻上。
林染歌突然间觉得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但是她没有证据。
等到脸上的热气消散了之后,不知道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林染歌一脸神秘的对樊寂尧勾了勾手指。
“嗯?怎么了?”
“樊娇娇,你知道我的这个梦讲了多长时间嘛?”
樊寂尧摇了摇头。
林染歌将自己的手比划出了一个三,郑重其事的说:“足足三个月。”
“不过我有一点很好奇,为什么你能够一直待在我的梦里呢?”
樊寂尧没有直接的回答林染歌的问题,而是在心里算了算时间。
如今外界已经过去了三个月,再算上自己之前的那段时间,也就是说自己已经在歌儿的梦里停留了近四个月了。
想到当初约定的时间,樊寂尧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就要离开了。
思索了一下才开口道:“你不想在梦里见到我了么?”
“其实也不是不想见到你,就是我很好奇为什么你可以一直停留在这里。”说完之后,林染歌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
“该不会是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在吧?!”
“就是,我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会来到梦境里,而你是一直都在这里是吗?”
表面镇定的点头的人内心却止不住的冒泡:歌儿说不是不想见到我,也就是等价于想见到我。
歌儿她想见到我!
想到这里,樊寂尧就控制不住自己飞扬的心情。
“啊?那你岂不是会很无聊啊,每天都是不知道我会什么时候才能来。”林染歌想着每天等待着一个归期不定的人,那得有好多的耐心了。
接下来樊寂尧的回答让林染歌觉得樊寂尧是吃了一本撩人大全书。
“不会,我只会期待与你的每一次相见。”
这话说的它不比我爱你,撒浪嘿来的更让人心动嘛!
绝世温柔大帅哥对你饱含爱意的说:我期待与你的每一次相遇。
嘤嘤嘤,这个人真的好会。
林染歌捂住自己砰砰砰乱跳的心脏,她突然间觉得这些年做梦好像也没有那么糟糕了,毕竟现在让她见到了这么一个住在她审美上的男人,他好像就是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子长的。
不论是外貌,身材还是性格和内涵上,他就是林染歌喜欢的样子。
林染歌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再待下去自己的心可能就要自己跳出来了。
“那个,咱们再会,我要走了。”
说着逃也似的奔向了那个变得更粉的门。
就要打开门的时候又止住了脚步,回头看向樊寂尧:“对了,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还是要说一下,你记得准备手机,我下次教你玩斗地主了。”
“好,我记下了。”樊寂尧笑着说。
不知道是不是林染歌的错觉,她总觉的樊寂尧现在笑着的样子好像一朵开了的花,不!是笑得比花还要灿烂。
此地不宜久留,不宜久留啊!
从梦中醒来的林染歌,不知道为什么异常的兴奋,甚至觉得自己可以跑一个800米满分!
今天也没有等林齐叫她,自己就麻溜的从床上爬了下来并且速度飞快的洗漱完并化了妆。
林齐下楼后看到坐在餐桌前笑得春风灿烂的林染歌,心里不由的一阵发毛。
我妹是中邪了吧!笑得这么恐怖!
林齐一脸的不敢靠近现在的林染歌,最后准备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可是楼下的这个主子已经坐着傻乐了很久了,看见自己亲哥就开始热情的打招呼:“早上好啊,哥哥。”
林齐干笑了两声:“呵呵呵...早上好,早上好。”
说完揉了揉自己的鸡窝头:“你这是遇到啥好事了笑成这样?来,说给哥听听。”
林染歌自己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开口说道:“嗯?我笑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林齐翻了个大白眼,如果嘴快咧到耳根了还不叫笑,那世界上该如何定义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