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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出手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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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寅时左右,天还黑的很,整个村子里静悄悄的,偶尔能听见几声山里枭鸟鸣叫。

赵氏搓着手推开房门的时候,见厨房早已亮起了火光,陇了陇单薄的衣裳,便快步进了厨房,“华妹儿啊,你怎的起这么早,娘来摊饼就是,你再去睡会儿吧。”

云华正往灶里添柴,嘴角两边的梨涡浅笑,“没事,娘,我不困,今儿个还得做些金丝梅干菜肉饼了,您一个人怎么做的来,您就摊蕨饼就行,我来做金丝梅干菜肉饼,今儿个第一天卖,我打算先做一百个去卖。”

闺女说着话的功夫,赵氏已经系了围裙在身上了,利索的将蕨根淀粉舀些出来放进木盆里,“行,我闺女就是厉害,娘啊,也是享了你的福。”

“您享的福还在后头了,以后啊,我还得买个大宅子让您住了。”

赵氏看着正在揉面的闺女,心里一暖,脸上的笑意更是不减,“那感情好,娘啊,就等着华妹儿给娘买大宅子住。”

赵氏此时可不知这些事以后能真实现,这会儿只是跟闺女开着玩笑,母女两人一顿乐呵,不久便见云泽揉着迷糊的双眼走了进来,“娘,姐,你们笑啥了。”

母女两人相视一笑,都没搭理云泽,云泽摇摇头去外头洗漱去了。

天边一抹暖黄出现的时候,家里的饼也总算摊完了,一共两百个蕨饼,一百个金丝梅干菜肉饼。

赵氏怕金丝梅干菜肉饼冷了不好吃,还特意将一床不准备要的被子重新缝了用来保温,这法子还是云华想的,当时赵氏也是不理解,后来才发现效果确实是好,至于这被子嘛,既然闺女买了新的布和棉花回来,自然也就舍得了,她今儿个就打算闲下来给两娃各做一身新的棉衣棉裤,还得再给他们一人缝制一床暖和的新被,入冬前,她是有的忙了。

两个孩子正拉着板车准备出门时,正巧云婆子岳氏带着云风和云梅过来了。

“奶,大哥,大姐,你们来了。”云华本就长的清秀,虽然模子还没长开,但是笑起来格外讨人喜欢,岳氏更是喜欢的一把拉过云华的手,心疼道,“唉,苦了你们姐弟了。”

云华摇了摇头,“奶,我们不辛苦,有钱赚,我们开心着了,昨儿个给你们送去的吃食可还好吃?”

一说到这个,站在一旁的云风跟云梅都不自觉的舔了舔舌头,昨儿个送来的那两碗吃食,简直太好吃了,一家人一人几口,根本都不够吃。

岳氏连忙将手上挎着的篮子打开,“诺,你瞧,吃的干净着了,你倒是会想心思,那猪下水竟然做的一点都不腥不臭,特别是那猪大肠,简直趁了你爷爷的嘴了,直说是下酒的好菜。”

云华乐呵一笑,连忙看着云风跟云梅道,“大哥,大姐可吃了早饭,我娘特意给你们留了金丝梅干菜肉饼,你们快去尝尝。”

云梅一听,眼睛一亮,“华妹儿,当真?吃是吃过了,可是你做的吃食倒是不嫌多,可有昨儿个的吃食好吃。”

云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对自己这不争气的妹妹有些尴尬。

“哈哈,大姐,我姐做的,必须好吃,你跟大哥快去吃吧,绝对让你吃了还想吃。”

云风兄妹俩不好意思的相视一笑,岳氏看着几个孙子孙女倒是相处的融洽,心里也高兴,也不再耽误云华他们赶集,只细细嘱咐着让他们注意安全。

云华笑着点了点头,便带着云泽往镇上去了,后头的云风和云梅乖巧的跟赵氏打了招呼,便被请进去吃饼了,那模样简直比昨儿个云泽吃还夸张,谁能想到平时老实巴交的云风,竟然给吃哭了,嘴里还一直嚷着要给赵氏多挖些蕨根回来。

云家这么大张旗鼓挖蕨根的事,是瞒不住村里人的,毕竟有好东西大家也都想分一杯羹,可惜云家的人嘴都很严,好些对野菜颇有了解的叔啊,婶的,跟着云家人挖的地儿,也发现了蕨根,只可惜挖回去后,只能干望着根须发愁,完全不知道如何变成蕨饼,一时心起的一拨人也偃旗息鼓了。

至于云家人的嘴严,也是云爷子云海特意发了话的,特别是对着他那大儿媳说的,气的刘氏有苦说不出,郁积的躲在屋里跟大伯云河哭诉着,“呜....我就是那么不堪的人,还特意说给我听,我还怎么对爹娘不够好....呜...”

大伯云河听见大伯娘刘氏哭,更是心烦,“哭哭哭,这有啥好哭的,你按着爹说的照做不就行了,爹还能找你茬不成。”

“我呸,爹不就是提防着我的娘家人嘛?”

大伯云河瞪了刘氏一眼,“难道不该提防嘛?你娘家人骗了我家多少东西去了,你心里不清楚,还总借钱给他们,哪次还回来过,您以为我真不知道?哼,你最好听爹的安份点,要是你娘家人再闹什么幺蛾子,别怪我没提醒你。”说完手一甩,也不再管后头刘氏哭花了的脸,推了门就出了屋子,刘氏更是委屈的趴在桌子上嘤嘤直哭,她也难做啊......

进了镇子的姐弟俩,今儿个倒是寻了个靠前一点的位置,旁边是个卖豆腐的大叔,这会子已经有客人来买豆腐了。

云华将饼放好,一时便吸引了卖豆腐的大叔,“呦,小娃今儿个的饼倒是稀奇,竟然是丝状的,瞧着金黄黄的,倒是个手艺活,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啊?”

云华舔了舔风干了的嘴唇,笑得灿烂,“大叔,这饼叫金丝梅干菜肉饼,味道保证好吃到神仙来了也不换。”

卖豆腐的大叔听她这么一说,倒是哈哈大笑起来,“小娃娃口气倒是不小,你家的黑饼我倒是听说还不赖,想来你这肉饼也不差,多少钱一个啊。”

“好叫大叔知晓,这饼做的难,里头的食材更是做的不容易,一个饼啊,要十个铜板。”

“什么?”卖豆腐的大叔一听,嘴都张大了,指着那饼,说话都哆嗦了两句,“你...你...这饼金子做的啊,都快赶上买一斤猪肉了。”

云华听了也不恼,看着周围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连忙拿出小刀将一块金丝梅干菜肉饼切成几块,端了出来,“大叔,我这饼啊,里头还放了不少好的调料了,您先免费尝个鲜。”

说着便将铺在手上的芭蕉叶往前推了推,卖豆腐的大叔确实有些不忿这饼卖的太贵,可是免费送上来的吃食,倒也不能拒绝,冷哼了一声,还是拿了一块吃了起来,先是一闻,好香啊,随即放入嘴中,金黄酥脆的饼丝和鲜香软烂的梅干菜肉泥,好吃到让卖豆腐的大叔不自觉就闭眼享受起来。

等到回味起来,想再吃一块时,却发现云华已经端着其他的分给了其他客人,卖豆腐的大叔倒是真想买一个吃,可惜实在是太贵了,折中一想,便买了个蕨饼来吃,没曾想味道也不错,只是还是比不得那金丝梅干菜肉饼。

尝过金丝梅干菜肉饼的客人,哪里还肯离开,都大喊着要多买些回去给家里的老人孩子尝尝。

“这饼真不错,我家祖母最近食欲不佳,正好可以买些回去让她老人家尝尝鲜。”

“可不是,我还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饼,做的也真是惊人,竟然丝丝成饼,不愧为金丝饼,吃进嘴里,满口酥香,我也得买些回去,给我媳妇儿孩子尝尝。”

一时间,金丝梅干菜肉饼便像一阵风似的成了镇子里人人乐道的美食,凡是吃过的人,都大方的买了好些回去,更甚者都觉得这饼若是去县里卖,怕是卖二十个铜板也有人买。

李大爷得着消息过来时,云华摊上的金丝梅干菜肉饼早已卖完,此时好些吃不到金丝梅干菜肉饼的都只能买了蕨饼解馋,好在蕨饼便宜也好吃。

李大爷急冲冲的快步过来,瞅了一眼摊上的饼,连连问道,“女娃娃,你家那金丝饼可还有?”

云华一脸歉意,“爷爷,真不好意思,今儿个的金丝梅干菜肉饼都卖完了,要不您再买些蕨饼吃。”

李大爷双手一摊,叹了口气,“女娃娃啊,好歹老头子我也是你的第一个客人,你怎得有好吃的了,也不第一个留给我尝尝。”

云华听了,心里一暖,没想到才卖几天,便都有忠实粉丝了,“爷爷您放心,我明儿个一定给您留。”

正说着话,另一个老主顾胖妇人也正提着篮子,晃动着丰满的身姿摇晃而至,“丫头,那什么金丝肉饼?是你家卖的?”

云华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那...可还有?”胖妇人看着有些着急。

云华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夫人,真不巧,今儿个的卖完了。”

胖妇人有些不甘心的埋怨了一句,“唉...你家的饼啊,都出名了,我家隔壁的阿牛拿了一块正在我儿子跟前显摆,我这...”

云华一听,没曾想还有这样的事,一时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喜,总之姐弟俩心里是乐死了。

胖妇人想了想,便道,“这样,你们明儿个可还来?若是来,我便先定十个饼,怎么样?”

一旁的李大爷听了,也连连道,“对,我也先定上十个饼。”说完便放了一块碎银。

胖妇人一瞧,便也赶紧掏出了五个铜板来先做定金。

云泽喜的不知如何是好,没曾想还能先收银子再给饼,云华倒是淡定许多,仿佛都在她的预料之内,“爷爷,夫人,你们别急,想要预定,当然可以,只是我得给你们记下来,定金也只收全款的十分之一。”

胖妇人一听,倒也没说什么,她来之前就问过这饼不便宜,一个饼得十个铜板,不过好在对于她家来说,倒是付得起,于是便又拿出了五个铜板来递给云华。

云华掏出随身携带的炭笔,拿出一块干净的芭蕉叶,在上面细细记录了起来,李大爷倒是不在乎定金多少,奈何云华非要把多余的钱找给他,两人定好饼,又各自再买了十个蕨饼,这才离去。

不多时许多刚吃过金丝梅干菜肉饼的,也都返回来准备再买些,得知可以预定,也都陆续来了不少主顾来定饼。

还是只卖了一上午,三百个饼就都卖完了,云华心里有了算计,今儿一早用了五斤面粉,二斤肉做了一百个金丝梅干菜肉饼,想着便又去粮铺买了五十斤面粉回去,也去了王屠夫那再称了四斤肉,顺道还是再拿了一副猪下水。

姐弟俩推着板车,正在街上闲逛,忽地一声尖叫袭来,惊的云华跟云泽都寻声而去,只见一处医馆前,停着一辆精致的马车,里头差点滚出来一个身穿绿色衣裳的姑娘,跌跌撞撞的就朝着医馆冲去,“大夫,大夫,请快去救救我家小姐...”

一位白发老者,着一身灰色长袍,听了外头的喧哗,连忙跟着那绿衣姑娘进了马车厢。

云华看到已经有大夫去救人了,便也没太在意,带着云泽正准备拉着板车离开。

只是路过时,马车里传来悲戚的哭喊声,随后便瞧见大夫挑了车帘下来,还一直摇头摆手,直呼,“不行了,小姑娘可惜了啊...”

方才车帘挑起时,云华凑巧瞥了一眼,只见一女子正躺在一貌美的妇人怀里口吐白沫,抽搐不已,那模样着实吓坏了马车里的人。

那妇人抱着生病的女子,哭的撕心裂肺,那一瞬,云华心一滞,往前走的脚步也挪不动了,心里叹了口气,吩咐云泽在一旁等着,自己便上了那辆马车。

马车里,美貌妇人和绿衣丫鬟正哭的不能自已,瞧着忽然进来一个不太大的小姑娘,都有些分神,只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绿衣丫鬟最先反应过来,指着云华,喝斥道,“哪里来的野丫头,也敢上我家夫人的马车,还不快滚下去。”

云华没有理会绿衣丫鬟,只是赶紧上前给生病的女子号起了脉,随即赶忙让那抱着她的妇人将女子放平,“她这是哮喘,你不能这样紧紧的抱着她。”说着还伸手赶紧去将女子脖颈的扣子打开几个。

一旁的绿衣丫鬟惊的连忙阻止,“你是哪里来的泼皮,竟敢羞辱我家小姐,也敢号称郎中看病,小心我叫官府的人来抓你。”

那美貌妇人一听更是愤怒的一把推开云华,生怕怀中的女儿被谁抢走了,云华也不生气,只是神情急切的看着那穿着华丽的美貌妇人道,“夫人,我确实不是什么大夫郎中,但令女的确有救,您确定不先给她治病吗?”

那貌美妇人先是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你能救我的秋君?”

“去去去,哪里来的骗子,连大夫都治不好了,你个野丫头胡言什么,夫人,我看她分明就是想讹钱。”

听着绿衣丫鬟恶意羞辱的话,妇人有些摇摆不定,她现在脑子就是浆糊,只想救活她的女儿。

云华心里有些好笑,但是人命关天,还是冷静道,“夫人,既然大夫已经没有办法了,何不让我试试,您放心,我绝对分文不取。”

绿衣丫鬟张嘴一揶,不知如何再说,倒是那美貌妇人看着怀里的女儿,满心悲戚,也不管云华是何人物,哪怕是骗子,她也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真能有奇迹了。

擦了擦眼泪,便急切道,“姑娘,你放手救便是,无论如何,你都是我们何家的恩人。”

云华心想这何夫人倒是明白了点,心里的那点子不快也散了去,连忙吩咐道,“将马车里的帘子都卷起来,令女是哮喘犯了,得保证空气流通,不是大病,死不了。”

那何夫人见云华不嫌弃爱女吐出的白沫,还很细心的近身去查看她的眼球,心里顿时一暖,以往每每女儿这般犯病,大家都会吓的远远的,以往倒是一会儿就好了,今天却一直这般,还不停抽搐,便连忙寻了最近的医馆来看,没曾想,还没进去了,女儿就昏的不省人事,倒在她怀里似乎就要没了。

何夫人忍着心里的悲痛,一直盯着云华将女儿的背扶起来,开始各种按摩各种穴位,她死死的咬着牙,只希望真的能出现奇迹,哪怕是用她的命去换也行。

才一会儿的功夫,患病的姑娘终于停止了抽搐,口里也不再吐沫,只见她缓慢的睁开双眼看着何夫人,湿儒着眼睛,微微喊了一声,“娘。”

“诶,娘在。”妇人喜极而泣,连忙又紧紧上前抱住了女儿,还是云华赶忙将两人分开,“夫人,您可别再这般抱着她了。”那女子似有感应,又忽地咳了几声。

何夫人连忙松开,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背,然后再看向云华的眼里,全是感激,一旁的绿衣丫鬟更是惊呆了。

云华在马车里使劲的嗅了嗅,眉头微微一皱,才道,“还请夫人派人去抓些加苏子,莱菔子,葶苈子,白芥子,猪苓,泽泻,大黄,芒硝来,这汤药可以缓解令女的哮喘。”

何夫人一听,便连忙让一旁的绿衣丫鬟去抓药,那丫鬟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再看到云华的神色后,忍了忍便诺了一声下车去了。

瞧着绿衣丫鬟进了医堂,云华这才沉声道,“夫人,您家丫鬟的衣服上有些夹竹桃的香味,这味道令女可闻不得。”

何夫人本就长的貌美,此时一听,柳眉一蹙,杏眼圆睁,“你是说....”

云华点到即止,多的便不想掺和,毕竟这些大户人家的后宅家私,她还是不参与的好。

一旁虚弱的姑娘,看着也只比云华大一点,这会更是红着眼睛,颤音道,“难怪我说今日怎的绿柳一靠近,我就觉得呼吸难受,原来...母亲,您可得为女儿做主啊,今日若不是碰见了这位妹妹,女儿我可就跟您天人永隔了。”

何夫人听后,先是落了几行泪,伸手不停的安慰着爱女,然后神情几番变化,他们何家可不是小门小户,今日的事她自然不会轻易揭过,可到底也得回府再行处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此时看着云华,更是满脸感激,还亲自拉着云华的手拍了拍,“好孩子,你叫什么,你可真是我们何家的恩人,今日这份情,我一定记下,日后若是有事,只管来县城的何府找我,今日我只怕是不能好生感谢你一番了。”

云华知道这是何夫人得回府急着处理一些家事,只笑着摇了摇头,“夫人客气了,我叫云华,不过是举手之劳,对了,日后在家里,夫人可以将家里的粗盐炒热,然后用细布包着,每日给令女敷在肺俞穴和肚子上,既可温阳散寒,又可化痰湿为水,可以大大的减缓哮喘发作。”

“当真?”自从云华方才治好了爱女,又口述了药材方子,何夫人现在对云华说的话是十分相信,只觉得今日往南边走,似乎是真的寻着贵人了,本来她是准备带着女儿前往镇子不远处的枫林寺看病的,听说里面的僧人会些疑难杂症,只是却无功而返,正准备打道回府,哪知爱女却突发疾病,今日若不是碰上了云华,只怕后果不堪设想,一想到是绿柳那丫头的衣服引起的,心里便更是一阵愤恨,她心里对幕后黑手更是有了算计,只等回府再去清算。

云华点了点头,瞅着外头的丫鬟正带着方才那个老大夫正往这边来,便轻声道,“夫人,我还赶着回家了,就先告辞了。”

瞧着云华要走,何夫人赶紧问道,“好孩子,你家住哪里,改日我一定登门道谢。”

“不用不用,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云华摆了摆手,说着就想先离开,哪知却发现衣服一角被一旁虚弱的何姑娘拉住了,“好妹妹,你还是留下地址吧,若是我再...”

何姑娘只是想感谢云华,何夫人一听更是直点头,云华没法只好告知了家中住址,随后才赶忙下车离开,走之前何夫人还硬塞了一个荷包给云华。

云华下车后,与在一旁站了一会儿的老大夫见了个礼,那老大夫听说那口吐白沫的小姐被个小姑娘救好了,便想来看看,没曾想等到他给何姑娘把完脉再下来,却发现云华早已没了身影,方才云华说的治疗这病的药方,他很想留下,日后也好给同样的病人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碰见那丫头,也好好好交流一番。

至于那绿衣丫鬟,据说是一路跟在马车后头走回县城的,至于她后来到底如何了,云华也不感兴趣。

云华下了马车,也不敢先将那荷包拿出来看,生怕遭了贼惦记,只赶紧唤了胞弟回家去,一路上,云泽都好奇个不停,心想长姐还真厉害,随便看本游医的医书,便都能治病救人了,还是药堂的大夫都治不好的病,他心里对长姐是越来越佩服了,虽然长姐也只比他早出来那么一会儿。

夕阳西斜,拉着姐弟俩长长的影子,直往云家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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